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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蓝,正压在他上方,却没感到任何压下的重量。他,完全是凭空漂浮着,他的手却在动着,刚刚从亲王的腹部拿出又伸向他的心脏之处,人类的肉体在他的面前犹如空气般毫无实质,任由那双手在里面穿梭出入无阻。
而蓝的瞳眸闪耀着七彩的光芒。周围无风,满头的金红发丝却在空间里伸展自动起伏......
他散发着一种力量或者说能力,不管任何人甚至连物质都被他吸引,为他所动,也许,他就是一切存在的中心与意义......
那样的耀眼,那样的魅惑,那样的强大......
神!啊!
是您吗?!
也许,伸出手就能触及到他的脸颊。但是,渺小的人类阿,连这种渴望也变成种亵渎!
您能原谅我了?亲王的眼睛流淌下诸多的泪水,百味搀杂。
但此刻,蓝的表情是茫然一片的,没对眼前痛哭流泣的亲王产生哪怕一丝丝的人类情感。
不,"它"并没认出自己,难道全忘记了吗?就像当初那样,只是"看"到了,就顺手帮了把,却拯救了那几船智慧种族的性命。连自己也只不过是其中一种人类中的小小的存在,对"它"来说是如此微不足道。
很快,当完成这项修补"工作"后。"它"或者说蓝,眼睛中的七彩光芒很快暗淡并消失,头发跟身体也重新受到了重力的作用。
下坠的身体被亲王伸出的双手牢牢接住。亲王捧住仿佛从天而降的奴隶,犹如这世间最美好的宝藏,也是最神圣的恩物般,小心翼翼的揉捏进怀里,一时之间无数的吻,落在这个性奴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是每跟发丝上。那是最虔诚的崇拜,是无尽的爱怜,也是种深深的欲望。
"它"果然不会骗人,刚刚的一刹那觉醒只是暂时的,"它"说"它"为了那件"事"消耗了几乎全部的能量,要蛰伏几百年,甚至几万年才能恢复。"核"只是一种"它"自我保护跟休眠的方式。但是,哈~~~哈~~。我--莎耶却把"它"装进一个性奴的体内,现在这个"性奴"就是"它",我把一个如此高不可攀的"神人"变成了我的一个性爱奴隶。我摘到了个别人无法想象的"禁果"!
蓝,啊。我的神!那就让我好好侍奉并疼爱您把,在您的悠长的睡梦之中~~~
18.
"......
清晨的鸟儿欢唱不息。
天还没有破晓,严厉的黑夜仍用寒冷,幽黑的手臂紧搂天空,鸟儿从何弄来清晨的歌词?
告诉我,晨鸟,东方的使者怎样透过天空和树叶双重的黑夜,发现了通往你梦中的道路?
......
啊,沉睡者,快快醒来吧!
露出你前额,等待第一道阳光的赐福,带着幸福的虔诚,和着晨鸟的欢唱.
......"
美丽的诗歌,美妙奇特的声音,很有穿透力。
"这诗是......"我悠悠醒来,努力睁开迷离的眼睛。
"蓝,我的小东西。你终于醒来了。"主人正在边上微笑的关注着我,不同于先前一副病泱泱的死灰色,脸上彩霞照面,气色明显比以往好许多。深潭绿眸的眼睛里含着些未明而复杂的喜悦情绪......
天早已大亮,我赖在主人的床上。而世界一切如初,我还是个卑微的小奴隶。
而在床头正站着一个主人的性奴,在用心的朗诵。"他"长的漂亮而特别。棕色的弯曲的短发,纯黑的灵动着眼睛,身材不高,但匀称而纤细,肌肤白里透着红润,娇丽但不柔弱,胸前一对丰盈白嫩的乳房被一层薄薄透明的绢丝半遮着,无法遮掩春色无边,却更让人遐想。特别在于下体也同样围着的半透明绢丝处,一清二楚的让人看到那跟晃动着的男跟,却不会让人觉得什么别扭不妥,啊,这是位绝美的双性人,而且是偏女体的。
我记得主人一屋子极品性奴里有2,3个双性人,他就是其中一个把。那些性奴们都太漂亮迷人了,让人眼花缭乱,自己也不敢放肆的多看,如今他单独站出来,我才注意到。
"双,你朗诵的不错!把我们的瞌睡兽宝宝给唤醒了。该赏!"
"谢谢主人。"他此刻的声音很奇特,感觉是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在同时说话。可能他先前的朗诵是压制着其中一种的声线,使人联想到了一种奴隶拿来讨好有声音癖好的贵族的技艺--口技。但我觉得他现在的声音才是天生的。这种奇特的声音很适合用来排演一对男女的歌剧或者相声小品表演。
"刚刚的是泰戈尔大师的《采果集》的11章节吗?!"我问道。
主人跟投来惊异赞许的目光,连那个朗诵的性奴也偷偷的楸了我一眼。
"蓝,你连这都知道的?!你聪明的脑袋瓜啊!我只是让你在帝国大厦里随便学什么,看来你的确学习进去了不少东西。以后不能小瞧你啊。"
只不过泰戈尔的诗集恰好看过,而一般我接触过的东西或多或少都些印象。既然主人如此夸奖,颇有些自豪,在主人如此多各有出彩的性奴里,起码我不算太蹩脚。
"没什么,那十卷古语诗歌集随便翻了下。"
"只是随便翻?!看来蓝,还知道别的诗歌文章罗。那你以后就代替双。每天早上在床边朗诵段把,要把主人--我从梦中唤醒哦。"主人因为想到这个点子而眼里放着光。
阿,事情怎么变成这样。我刚刚还在酝酿着要去实践以前某奴同学提出的要成为最懒米虫奴的假想。但凡在主人身边的可都不是清闲的差事,如果让主人觉得我很多地方都能好使,估计以后还会有其他"光荣的委任"。我似乎看到了那个假想理论可实践成功的几率无限的小下去。而那个叫双的性奴,再次瞧我的目光也变有点怪怪的,这是种我现在还不能理解的人类情绪,但一定不是好的,可能怪我抢了他的"饭碗"?验证了书里一句的话:祸从口出!
于是,我很"忧郁"的闭起眼睛。
但主人理解成:"蓝,你又要睡?你已经足足睡了三天三夜了。"
啊?"三天!不会把。"我跳了起来,一出口便觉话不妥。但,有吗?主人一定在骗我,我只记得昨晚高潮后就睡了,还似乎做了很奇怪荒诞的梦,却无法回忆起其中的一二。
"主人大人说是三天就三天,但事实上你的确赖在尊贵的主人大人高贵的床上呼呼了三天。雷打都不动。"这个时候,一个白色的人影来到床头,并抓起我的一只手臂。"来,让我帮你把把脉向,看你到底是不是生了什么瞌睡病。" 原来是阿雪。
反而这三天来心情一直处于极佳状态中的主人慈爱的笑着,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