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5章 回房再……
炎凉穿的较少,他也一样,来海边玩都是一层清凉的布料。..-叔哈哈-
他坚硬的‘胸’膛摩挲着她的柔软,一只大手轻轻的搭在了她的腰迹,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俏‘臀’上,隔着牛仔热‘裤’抚‘摸’。
光线很暗,他在压抑着喘息声的‘吻’中把手伸进了炎凉的小背心里,炎凉觉得有种全身要被掏空了的空虚感,不知道此刻的饶起云是什么感觉,想必更不好受。
炎凉的手机在‘裤’子口袋里狂震动,不仅炎凉感受到了,抱着她的饶起云也感受到了。炎凉有些紧张的推开饶起云,伸手拿出手机,但是‘唇’舌还是没有被他放开。两人的呼吸里尽是暧x昧的声音,根本没法接听来电。
远处的篝火派对还在继续,火光映照上饶起云的脸,炎凉惊觉两人是在外面,要是没有这通电话,还能打起野战来了?
炎凉推了一下饶起云:“我先接电话……回房再……”
话说到一半他就懂了,紧皱的眉头松了一半。
炎凉赶忙按下接听键,是十三妹打来的,说看到她晚上没去吃饭,打包了些吃的给她,结果发现她房间没人。
炎凉抱歉的说:“我刚好在外面吃东西。”
十三妹忙说没关系,又问她看到四哥没。二哥他们搭了牌桌,三缺一。
炎凉看了一眼饶起云,饶起云的眼神深邃,火灼一样的看着她,她只好硬着头皮撒谎:“不知道……没看到。”
十三妹遗憾的挂了电话 平板电子书
饶起云先站起来,然后伸手拉炎凉,细心的帮她掸了掸粘在身上的细沙。
两个人并肩回酒店,这一路上谁都没在说话,炎凉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总觉得两人之间存在着一些朦胧的要破裂的感觉,怕一个拿捏不好,过早捅破了,但一直僵持着,又着实让人心痒难耐。
谁知刚到酒店‘门’口,就被下来借麻将的龙五撞了个正着,远远的打招呼:“苏律师。”
然后不分三七二十一,拉着饶起云就往里走:“四哥,你电话怎么关机,三哥走了,咱哥几个三缺一,就等你一个,赶紧的。”
饶起云挣了下,回头看着炎凉,似乎期待她能开口。
炎凉尴尬的脸红吓人,不由自已的低下了头。
龙五在旁催促:“四哥你愣着干什么,快点啊,二哥要骂人了。”又对炎凉挤了挤眼,“苏律师不好意思啊,四哥不能送你回房了,麻烦你自己走一段哈。”
炎凉忙说没关系,挥着手送别他们。转身的时候,她看见饶起云的眉头绷得很紧。
是生气了吧。
炎凉因为白天潜水实在累着了,回房后也没想太多,一会儿就睡着了。倒是龙五和刑二,肠子都悔青了,琢磨着到底是谁提议拉老四来打牌的?一整夜,饶起云黑着张脸的不停赢牌,傅寒声不在,没人压得住他,兄弟俩只差内x‘裤’没被输掉了。
两人痛定思痛,决定第二天什么活动都不安排了,大家自由行动,然后自觉的把十三妹拉去海边骑自行车去了。
炎凉早上起来,就收到言家人的电话,说遗嘱上还有几个问题不清楚。
炎凉吃了早饭,就赶忙打开笔记本处理,一直待在房间没出去。
终于‘弄’好文件,借了酒店的传真机传真出去,累得眼睛直发涩,望着落地窗外刺眼的阳光和海滩,懒在‘床’上不想动。
饶起云进来的时候,炎凉立刻就醒了。
她这几年浅眠,熬夜多了,睡眠质量也不太好。
饶起云见她醒来,打了个抱歉的手势:“吵到你了?”
炎凉‘揉’‘揉’眼睛坐起来:“没事,我没睡着,就躺一会。”
饶起云顺势坐在‘床’边:“一早上没看你出‘门’,以为你生病了。”
炎凉醒了,但是很懒,加上没把他当外人,依然卷着被子靠在‘床’上。早上一起来就在处理文件,她连衣服都没换,还是黑‘色’蕾丝的睡衣。
两人无聊,但是很珍惜单独相处的机会,加上天热,炎凉不想出去,饶起云就在房里陪她看会电视。
这家酒店据说有许多国外收费频道,炎凉刚想说找个节目看,来缓和气氛,谁知一打开,就是某‘成’人台,‘露’骨的节目宣传图片,令她手指直发抖,红着脸又把电视关了。
饶起云半个身子倚在‘床’上,拾起被她扔掉的遥控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以前没看过?”
炎凉脸红的说不出话,饶起云又把电视打开了,令人窒息的画面伴随着他的气息压近,温热的感觉沾染了她的耳垂,他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吗?”
炎凉的脑袋中只剩一片空白。
他捧起她的脸,‘吻’压下来,温柔的接触中,炎凉眼前只看到一片黑,他身体的重量压下来,原本侧躺在‘床’上的两人很快‘交’叠在一起。
电视里是男人和‘女’人喘息的声音,将她和他的掩盖过去,她无力的躺在他身下,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记忆如‘潮’水漫漫涌来,一切就像三年前的那一晚一样,她也是毫无力气,似梦似醒的,被他完全的占有。眼睛看到的,鼻端闻到的,都是属于他的强烈男‘性’气息和汹涌的荷尔‘蒙’味道。他一边‘吻’她,一边利落的脱掉了上身的t恤,只剩下一条沙滩‘裤’松垮的挂在胯骨处,紧实、平坦的腹肌下,明显的人鱼线,给炎凉带来了烫人的视觉冲击。
他不是时下那种纤瘦、白皙的小鲜‘肉’类型,强壮、壁垒分明的肌‘肉’,麦‘色’的健康肌肤,都带来耀眼的男‘色’冲击,炎凉快喘不过气来,手指不由自主的想膜拜这具完美的躯体,然而羞耻心又让她咬‘唇’克制着。
热热的呼吸里,他的手已经顺着睡衣探入底‘裤’的边缘,修长的手指像一条灵活的鱼,游到哪一处她就跟着颤栗,身体微微向上弓着,像极了‘欲’拒还迎。
“我可以吗?”他肌‘肉’的紧绷让她看出他已经在忍耐的极限。
略带粗哑的一句询问,让炎凉感受到他对自己的重视。可以吗?炎凉也在问自己。已经经历过一段失败婚姻的她,还可以放任自己,听从感觉的豁出去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