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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连忙又去取碗:“么么,我是看起来瘦,身体可好着呢,你看我从来也不生病……”
“呸呸呸,哪有人这样说自个儿呢!”陈喜弟瞪他,又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要是好咋还怀不上娃儿呢,这都多久了……”
他后面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也足够旁边的人听清了。叶小安卡了一口气,不敢再辩驳,又拿了两个碗要给他们都盛上:“再说补身体也不能我一个人补,么么,你们也一起吃……”
陈喜弟按住他的手:“我吃半碗就行,小南就别吃了,这东西太补,他身体够好了。”
叶小安不明所以,被他抢了勺子也只得放手了。
“快吃啊!”陈喜弟把东西又盖好,那一锅可够吃上三四天的。端起碗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叶小安。
叶小安咽了咽口水,其实他对偏门的东西还真是有些难以接受。何况这一锅里头不但有没削干净毛的羊脚,还加了杞子、肉桂以及各种他念不出名的药材。汤汁已经被煮成了粘稠状,好像还加了酒,吃一口就甜得发腻。
他夹起一块肉开始咬时,陈喜弟已经把自己的那份吃光了,最后还不忘催他:“别等它冷了啊,快吃下去。”
陈喜弟的手艺其实还不错,东西也不算难吃。只是现在毕竟晚饭刚过,又要撑下这么一大碗东西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何况叶小安喜欢清淡的东西,吃一块就觉得胃里堵得慌了。
“快,帮我吃一点。”他快要把碗里的肉都戳出洞来时,陈喜弟终于走出了灶房。叶小安忙把碗递给一直看着他笑的周南,一边看着门口就怕突然又有人闯进来。
“这可是么么特意给你补的……”周南笑他,上一次这样的情形还是在北子九岁那年,因为他大病一场被喂了不知道多少东西,后来是见到他进房间就拉着不肯放开。
叶小安怒目而视,周南马上不说了,接过他递来的碗。他的胃口大也不挑食,解决这一碗东西根本不在话下。
“唔,味道还不错啊,你真的不多吃点?”周南一边吃一边招呼他。加了这么多大料,肉里并没什么异味。
“锅里还多着呢,我看可以吃三五天。”叶小安一想就觉得腻了,看着他吃得痛快还得帮他望风。陈喜弟也有些奇怪,即使是补品,让周南吃些也不碍事才对,家里也不是买不起。
“么么说这东西要多吃几天才好。”周南很快吃完了,叶小安赶紧将骨头倒到灶膛里去,又替他拭了拭嘴角掩去痕迹。
“那你可别跑远了,我就指望你了。”在适度范围内叶小安也愿意听从他们的话,可这东西是真吃不下去。不拉着周南,他都没法交差。
“别这么如临大敌,吃不了让么么少盛些就是了。”周南拍了拍他的头,心想确实该补一补了--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吃了能长高些?自从他从安南城回来,小安就对他亲近了许多,他心里还是十分受用的。
叶小安转了转头,却没有躲开他的手。
屋内烛火已经被吹熄,只有窗外朦胧的月光。叶小安他们屋子里的棉被也已经被收了起来,现在盖的是单层的薄被。此时约摸刚过子时,周南却不知道怎么的就醒了过来。
虽然天气渐热,但却远没有到热到睡不着的酷暑时候。周南按了按额头,微微掀开身上的被子让凉风进来些,却觉得心里头那股燥热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
二
小安就在他身旁躺着,虽然床很宽,但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以前划出的楚河汉界早就没有了。周南怕惊醒他,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躺了许久,放缓了呼吸。过了一刻钟,心底的焦躁感不但没有消感,反而越来越明显了。
热,似乎又不是单纯的温度的热。周南小心挪开一点,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这样的举动当然无济于事,他又觉得是回来之后睡得太多了,数着数催眠自己。
折腾了许久之后,叶小安也被他吵醒了,迷迷糊糊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你睡吧。”周南喘着粗气回了他一句,又往旁边挪远点,两人不再肌肤相贴。他好像有点明白了,显然陈喜弟晚上那一锅羊脚太厉害了,里面也不知道放了什么温补的东西,他本来就身强体壮自然受不住。难怪么么让他不要吃。
“好热啊!”没想到叶小安半梦半醒间也咕哝了一句,接着整个人翻了个身,有一半都压在他身上了。
“小安,睡好点。”周南知道他睡相向来不好,但没想到偏偏这种时候还要给自己增加难度。
叶小安已经没有了动静,周南只得把他抱起来放在身旁。正想起床打点凉水,那边叶小安的手又搂了上来。
“小安!”
周南觉得全身都冒热气了,但是摸摸手臂其实体温并不高,那股火气是从心底窜起,飘忽捉摸不定。
“什么?”听到名字叶小安还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身体却一动不动。
“小安,咱们好吧?”周南实在抵抗不住了,手已经搂上他的腰。叶小安比他畏寒,因为几番转身身体还带着些许凉意,摸上去十分舒服。
“嗯?”叶小安困了,觉得耳边的声音太吵,举起手挥了挥,然后落下来正好环在周南脖子上。
得到他的答应,周南也没有了心底的那一丝克制,环着腰的手紧了紧,顺着柔软的腰线摸了上来。叶小安此时的姿态太过顺从,微微低头就能嗅到发香。
想到一会儿他可能承受的痛楚,周南在他光滑的额头印下一个吻,才慢慢摸索下去。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单薄,周南手指摩挲间就把身/下人儿的衣衫解开了。黑暗中看不清彼此,但光是摸上去的触感就让人热血沸腾。
屋外的阳光透过窗伭落在屋内,床上的人不满地拉高了被子盖住眼睛。很快有人把窗遮住,又把被子拖到脖子下,才轻手轻脚地出去。
“怎么,安哥儿真的病了?”此时已经过了巳时,陈喜弟已经让周南进去看了两回。
“嗯,还没有醒过来,额头有点热。”周南倒不怕直接说他们昨晚才洞房,可一来叶小安脸皮薄,只怕更会抬不起头来。又怕陈喜弟对他们有什么看法,索性瞒着。
“好的不灵坏的灵,都是昨天的话害的。”陈喜弟没有怀疑,念念叨叨说了几句,又问他:“这么饿下去能成不?要不喊他起来喝点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