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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富荣低声说了句,随后开始不停的轻啄罗美媛的额头。
他曾经幻想过罗美媛在自己怀中的画面,如果罗美媛此时不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在哭泣就更好了。
罗美媛哭了半响,待她反应过来陶富荣在亲吻他的时候,急忙将他推开,之后慌忙跑进了屋中。
十一的身上仿佛有阳光的味道,莫名令人觉得安心......
*
当晚陶富荣就被叫进了韩逐的书房,韩逐不过抬了下脚,他竟是飞出老远,将平滑的墙面砸出了很多细纹。
陶富荣知道肖想君王的女人必定是死罪,所以忍着胸腹的疼痛站了起来,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他不怕死,只是没有在死前救心爱的女人出火海,让她过上好的生活;没有对滕延康施以颜色,证明自己要比他强,这太让人不甘心了。
“我喜欢你这种眼神。”韩逐边说边坐到了桌后,用指头轻敲着桌面。
本来捏死这只蚂蚁真的毫不费力,可是他倔强的模样令他改变了想法,凭着他这样的胆识,兴许能派上些用场也说不定。
往往小人物才是推动齿轮的关键,就看这颗棋子能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吧。
“喜欢罗美媛恩?你帮我除了罗战,我就把她赏给你,还让你顶替罗战的位置。自古就有君王太过爱戴臣子,所以将妃嫔相赠的例子,你也不用担心毁了罗美媛的名誉。”
韩逐不带一丝温度的笑容令陶富荣脊背生寒,本来以为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不想老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眼下除了跟这个魔鬼做交易,他还有其他选择吗?
兴许是老天爷看不过,给了他一道天梯,想让他扶摇直上也说不定!
“好,一言为定。”
少年的眼中有烈火在烧,贪婪就像一张编织紧密的网,将他整个包围了起来。
*
陶富荣过了一个星期才回去罗家,跟管家和仆从说他是回来小姐房间拿她喜欢的玩意儿,却是偷偷的摸进了罗战的房间。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爸,他是我安排在美媛身边的暗卫。你这样鲁莽行事,可是美媛出了什么事?”马斯年边说边扔下手中的资料,急忙站起了身。
“队长别急,小姐无恙。我今天是来报信的...罗家有君王安插的眼线...”陶富荣停下听了听门外的动静,随后又低声说道,“我不记得那个人叫什么,他个头非常的高,还蓄着小胡子,我有印象在罗家见过他。他跟温志行告密的时候,恰巧被我听到了...他好像说罗大人给葛大人送了密信,还说了什么,我没听到。”
罗战闻言心头一惊,面上却是不露声色:“我如何信你?”
“我一直心慕小姐。当兵是为了她,到马队长的手下是为了她,去锦园当暗卫都是为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他不想再骗他。
距离正月十五,已是过了半月,滕延康近乎麻木的批阅着案头摆放整齐的文件,只觉自己有些像行尸走肉。
从以为韩慕辰死了的时候开始,他自己似乎就变成了他,他本想好好替他看着他的队伍,本想杀光那些害死他的恶人。
可是自从正月十五得知韩慕辰没有死之后,他竟似是变成了提线木偶般,有那么点儿无以为继,混吃等死的味道。
韩慕辰欠他太多的解释,他觉得如果自己不弄清一切因由,早晚有天会承受不住压力逃离这个地方。
哼,既然他如此笃定自己不会逃离,不如就消失个一阵吓吓他。
滕延康如是想着,心情立刻好了不少,于是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准备去好好泡个澡,不想一回头就见那个令他日思夜想、磨牙切齿的男人正一脸玩味的站在他的身后。
“额......”滕延康吓得急忙跳到了床上,扯过被子裹住了自己,只觉小心脏跳得飞快,好像要蹦出胸口似的。
韩慕辰笑着将窗户关好,随后拉上了窗帘,还特意去检查门栓是否挂好,随后便自顾自脱起了衣服。
床上的萌货只露出了一双好看的眼,根本就是在诱人犯罪。
滕延康看了看窗户,这才反应过来韩慕辰是如何进来的,待他转眼看向来人,吓得急忙闭上了眼。
真好,虽然只是一瞥,却是看到了他胸口清浅得快要消失不见的小小伤口,莫名就觉得一直高悬的心落回了肚中。
轻松被他扑倒在床上,身上的重量压得人透不过气,他仍是固执的扯着被子,仿佛这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线。
“睁眼,我知道你有多想见到我。”韩慕辰边说边开始碾压滕延康的身体,幸而因着天气的关系,被子特别的薄,所以他能清楚的体会到身下人的棱角,当真美妙。
滕延康被磨得实在受不住,不得不睁开了眼,眼前的男人挑着好看的眉,发上飘着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
是不是光着的时候所有的感官都格外敏感,他只觉抵在腿上的硬物恐怕十分硕大...
滕延康想到此处不觉哆嗦了起来,他似乎能料想到韩慕辰想做什么,也一直知道自己就是个当受的命。可是当真面临要被爆菊的时刻,怎么觉得这么可怕呢。
“橙红是我一手建立的,我之前假死,是为了拔除橙红里的两个暗桩,现在橙红已经干净了。韩逐如今也在给王都换血,我的速度不能输给他...”韩慕辰边说边把滕延康翻了个身,一把将被子扯开。
“原来你是橙红的幕后推手?这么说那天就都是在演戏了?我真的以为你死了!你知不知道!”滕延康喊完只觉后丨庭一凉,随后便被撕裂般的疼痛惊得喊出了声!
“尼玛!说好的前戏呢!”滕延康不停的扭动着,心说这特么怎么跟他想象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在高级魔物之上,还有智慧型生物,我明天就去会会它们,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韩慕辰眼见滕延康似是渐渐适应了,这才开始了律动。
“我...我跟你去!”滕延康闻言不再挣扎,
“不,康康...你呆在这里看着这道门,让我安心...”
邵砷和裘星海在门外像两个门神一样驻立,随时准备着一有人靠近就马上通报。上将如此大方的让他们听壁脚,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疼死了!你出去!’
‘谁让你这么紧...’
屋中的对话令裘星海笑得惨绝人寰,却完全不敢发出声音,只用手捂着口鼻,差点儿憋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