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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出声。
“君王,如果滕延康在当日对您不利...”温志行如今在韩逐面前多了一份小心翼翼,幸而他跟罗战的接触很少,又都没留下什么痕迹,不然今天项上人头可能已经搬家了。
“那天你跟他交过手,尚淮当初也送来了一点分析资料,他都不是你的对手,又能奈我何!何况,有你在身边,我总是放心的。”韩逐说着拍了拍温志行的肩膀,随后又语重心长的说道,“橙红人当真不能小觑,我安插的人都被他们揪出来了。单说韩慕辰,我对付他都觉得头疼,不也是折在了橙红人的手里么。既然滕延康这么恨橙红人,听我这么一说,怎样都会赶来的吧。到时他是否忠心,一试便知。”
“君王圣明!”
韩逐对着温志行笑了笑,随后便卧在长椅上小憩。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韩慕辰在的时候,仿佛还有一道坚固的防线...如今他真的很怕橙红人会在祈福大典当日对他动手,只要世界上还有一个橙红人,他就觉得无法安眠。
*
滕延康回了王都之后,先是到锦园跟韩逐报了到,随后便婉拒韩逐的收留,说要在祈福大典前在王都玩儿几天。
韩逐心说怎么都是年轻爱玩的时候,也不好硬留他,看来他准备的那些个女人也是用不上了。
滕延康真的像模像样的玩儿了一天,随后便在当晚隐遁了身形,开始到处寻找韩慕辰。
可惜他寻遍了各大酒店、宾馆都找不到韩慕辰,所以又偷偷跑去了忆江南。郭米和陶美孜的中间睡着郭小乐,三人俱是睡得很熟,倒是没有找到陶富荣的影子。
滕延康在回到自己租住的酒店的时候才发现他的隔壁住着一个灵种,说来可笑,他一直是隐遁了身形的,因着找不到想找的人,无聊的玩起了穿墙游戏。
所以他发现了凌晨还在做丨爱的男女,发现了半夜看黄片撸管子的单身男人,也发现了住在他隔壁的灵种。
这个灵种他是第一次见,他身上的灵力有种不同寻常的味道。他并没有睡,只是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墙壁。
滕延康心说这个灵种该是韩逐派来监视他的人,幸亏他如今有了隐匿气息的本事,于是轻手轻脚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后又从自己的房间散发出一些灵力,给那个人感知去......
作者有话要说:
☆、左右不过贱命一条。
如果不是怕白天一直圈在屋中太过诡异,滕延康真想白天也隐遁了身形出去找人。所以每个白天变得特别的难熬,他甚至开始下意识的去一些他觉得有可能的地方。
眼看后天就是祈福大典了,夜市到了很晚都没有收,人们把祈福大典当成了比新年还要重要的节日,个个脸上都洋溢着期盼的笑脸。
摊贩们自是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大赚一笔的机会,所以卖力的吆喝着。滕延康买了一些东西,表现出十分尽兴的模样,随后才回了酒店。
没一会儿那个跟着他的灵种也回到了房间,还打电话跟韩逐汇报了他今天都做了什么,当听到他说在晚间感应到自己房间的灵力时有时无,滕延康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做灵力球。
他先是做出圆形的结界,之后把灵力放进去,眼见游离的灵力冲破结界之后飘散开去,只觉头疼。
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滕延康才做出完好的灵力球,于是滕延康终是隐遁了身形离开酒店,又踏上了找人的旅途。
滕延康在漆黑的街道游荡,漫无目的的寻找,心里却有一种踏实的感觉。说实话,他竟是有些迷恋这种寻找的感觉。
与当年那种苦苦等待的感觉相比,如今他知道韩慕辰的心意之后,即使找不到他,也不会再有那种遥遥无期的恐惧感。
滕延康如是想着,不知不觉竟是来到了当年露营的海边,他在当年两人看日出的地方看到了两个非常大的帐篷,其中密集的灵力令他心惊。
当然最令他心中动荡的,还是要数那一抹寻找了多时的熟悉味道。
滕延康隐遁了身形,藏起了气息,本是想给韩慕辰一个惊喜,不想刚进了他们的帐篷,就听到他们的刺杀大计。
原来他们真的是来暗杀韩逐的!
听他们的布置,竟是有那么股以命博命的味道,尤其是他们说的特殊情况,就是韩逐身边有实验体灵种的时候,到时邵砷和裘星海负责实验体,那么就只有韩慕辰自己应对韩逐了!
这预想中的最糟糕情况竟然这般危险,滕延康一想到韩慕辰那晚似是在做告别的额头亲吻的时候,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这他要是真死了,自己都不知道上哪儿收尸去!
虽然给结界加强之后,韩逐的灵力真的会消耗很多,可是如今韩慕辰没了百分之十的灵力,胜算恐怕不高吧...
滕延康突然想到酒店隔壁那个拥有奇异灵力的人,又结合韩慕辰他们的话,心说这个人恐怕就该是韩逐那个秘密实验室的实验体。
他恋恋不舍的到韩慕辰的额头做了个亲吻的动作,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韩慕辰布置完任务,之后就陷入了沉默,他转眼看了看身前的一处空出来的位置,又似是感觉到滕延康在看着他一般,只是这种感觉稍纵即逝,让人抓不住痕迹。
韩慕辰随即摇头苦笑,可能是自己太想念他了吧......
*
滕延康回到酒店之后,犹豫了半天,到底是敲开了隔壁的房门。
屋中的男人穿戴整齐,一双眼炯炯有神,似是毫无困意,即使在这凌晨时分也是一副严阵待发的模样。
男人看到门外的人是滕延康之后,先是惊了惊,随后便将滕延康让进了屋中,还给他倒了杯清水。
“是韩逐让你跟着我的?我这人脾气不好,他也该是知道的。”滕延康翘起了二郎腿,边说边看着那人的脸色,他刻意让手中把玩着的灵力球越变越大,不想那人仍是不动声色。
“左右不过贱命一条,还请滕上将让我能死得其所。”
“先跟我说说你那有些浑浊的灵力是怎么回事,我再看如何能让你死得其所。”
“我叫钱承安,是韩逐实验室制造出来的灵种。”钱承安边说边摊了摊手,一副随你问的架势。
“你跟我说这些,不怕韩逐怪罪?我可是要取他性命的人。”滕延康说着眯了眯眼,手中的灵力球瞬间化成蓝魅,已然抵在了钱承安的胸口。
钱承安的友善态度令滕延康有些疑惑,他真的没有想到对方会用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