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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岑刚才在打电话,见鲁清远傻傻的站在门口不动一直眼皮抽筋一样看着他,不耐的推开了他。
然后傅岑也看到了一屋子壮观的黑衣壮汉…和坐着的顾珏。
顾珏瞧了瞧看着就熟门熟路的傅岑,又瞧了瞧撇开脸不看他的苏卿,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一大早的,还真是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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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岑从上一次给苏卿嘱咐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之后, 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苏卿看着一大早突然跑过来的他也有些懵, 愣了好一会儿,见一屋子人有些剑拔弩张, 才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怎么突然跑过来了?是祁家那边又出什么事了吗?”
傅岑看着不自在的苏卿, 勾了勾唇, “没有, 突然想你了就过来了。”
苏卿听到顾珏坐的单人沙发扶手咯吱咯吱乱响,无语,“你胡说什么呢?到底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就送客了。”
“真是冷血的女人啊。”傅岑看顾珏的脸越来越黑,到底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就对着苏卿扬了扬手机, “那边来电话了,祁家好像查到李俊身上了,如果你不想廖子鱼狗急跳墙跟祁靖白联手的话, 最好现在就赶紧做下一步打算。”
苏卿皱眉,看向盛烨,李俊是他找的人,李俊如果出事的话他怎么会不知道?
傅岑笑,瞧了眼盛烨,嘲讽道:“祁家虽然垮的差不多了,但想要要瞒过你们的眼线还是做得到的。”
这段时间盛烨家里也不太平,盛父和祁老爷子是老交情了,当初苏卿出事的时候盛父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盛烨最近动作这么大当然瞒不过他,两父子最近已经彻底陷入了冷战。不然盛烨也不会三天两头宁愿住酒店都不愿意回家了,有这样一位不停扯后腿的父亲在,盛烨行动起来受到了不小的限制。
盛烨就匆匆出门去打了几个电话,回来之后对着苏卿严肃的点了点头,证实了傅岑的话。
说完祁家的事,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苏卿给傅岑使眼色,傅岑全当看不见,就自在的在房间里这里转转那里转转,晃的人眼睛疼。
顾珏也没说话,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当苏卿看不下去,想主动开口赶人时,傅岑终于开口了,话却是对着顾珏说的,“大哥,谈谈?”
苏卿和盛烨站在酒店门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最后怎么会是他们两个人被请了出来。
盛烨满肚子的疑问,“这两个人以前认识?傅岑怎么叫顾先生大哥?你跟顾先生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盛烨连珠带炮的问了一大串,苏卿干笑,“说来话长,我以后慢慢跟你说,你要不要先去联系李俊,看他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盛烨不甘心被苏卿这么糊弄过去,却知道现在不是坐下来唠家常的时候,又抱怨了她几句这么大的事情也瞒着她,这才匆匆的叫了车。
接下来的两天顾珏没有再出现过,把顾一和顾二两个人给苏卿留了下来,顾一道:“顾先生说不问苏小姐您到底在做什么事情,有什么吩咐的就对我和顾二说,傅少和顾先生最近有些急事要办,就先离开阳城了。”
苏卿想了一会儿,试探道:“他们两个人…和好了?”
顾一就只是僵硬的笑,“顾先生母亲那里动作太多,傅少和顾先生都感觉很苦恼。”
别的就不肯多说了,苏卿直能作罢。
廖子鱼已经有好几天联系不上李俊了,她止不住的胡思乱想,整个人精神都紧绷到了极点。就在廖子鱼怀疑祁家为了逼她认罪,对李俊做了什么事想拿来威胁她时,李俊终于出现了!
几天不见,李俊变得很憔悴,衣服皱着,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还有着没刮干净的青色胡茬,廖子鱼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担心的上上下下不停摸,“你没事吧?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祁家去找你麻烦了吗?”
李俊疲惫的叹了口气,一脸的失魂落魄,廖子鱼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子鱼…先别管我了,事情有些麻烦。”李俊艰难道:“他们手里拿了新的证据…一些足以给你定罪的口供和人证,据说还有视频证据,而且…祁靖白主动接受了测谎仪鉴定,我担心你这次大概是…”
廖子鱼一下子蹦了起来,“不可能!哪来的视频?要是有视频他们家早就拿出来了,怎么可能…不不不,祁靖白不可能在那里也装监控的…”
那可是他们偷情的地方啊…不,也不是不可能,廖子鱼慌张的想,为了控制她,祁靖白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做出来的。
李俊不忍,“因为视频里也有祁靖白,他们之前没有拿出来大概是不想把他牵扯出来。”
廖子鱼恐惧的坐在了地上,“那怎么办,他是疯了吗,这时候拿这种东西出来,我们两个都闹了这么久,他定的罪也不会轻到哪里去,不对,他怎么样跟我没关系,他就是个疯子,可人是我杀的…我该怎么办,我会被判死刑吗?”
廖子鱼惊慌的抓住李俊的手,“会…会吗?”
李俊眼睛红了,“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发生这种事情,我知道消息后没敢告诉你,就是怕你害怕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东西,我这一段时间也就是在忙这件事。”
廖子鱼脸上立刻迸发出了强烈的希望。
李俊从兜里拿出来一盒药。
“这是我从黑市托关系弄出来来的,人吃了之后神经会陷入强烈的迷幻当中,分不清现实和虚幻,这种药还在研发阶段,医院里也是检查不出来的。”
廖子鱼明白了,“你…你是让我装疯吗?”
李俊有些犹豫,想把手抽回来,“算了,说不定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这也是下下策。”
“不!”廖子鱼飞快的抓住李俊的手,把药抢了回来,“祁家做事不留余地,他们想让我死…我不能如了他们的意…”
李俊抱住了廖子鱼,“你别慌,你还有我…还有我呢…”
廖子鱼闭上眼,决绝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一个月后,苏卿站在了阳城精神病医院六楼的一间病房里。
苏卿看着病床上被绑住手脚,精神萎靡的女人,低声道:“祁靖白的判决下来了,十五年。”
“本来能更久一些的,祁家犯的那些事,给他安一个终身□□都够了,可惜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祁家的人脉倒是够广。”
床上的女人像是听不到苏卿在说什么,呆滞的躺着没有一点反应。
苏卿像是在自言自语,搬了凳子坐在了窗前,“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可惜你是看不到了,你病情严重,大概下半辈子都要像这样被绑在床上活着了。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