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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探到她腿间。
谢清如穿得是裙子,他直接伸手进去,又被卫生棉挡了路。
忍不住笑笑,陈西洲放开她的唇,“清如,你是故意的吧,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来撩我。”
“明明是你先撩我的。”谢清如反驳,要不是他吻得太动情,她才不会这样,她宁愿他粗暴地吻过来,也不愿意他这么慢慢地折磨她。
陈西洲开车带谢清如到了q市最大的游乐场。
谢清如以前来过这里,跟她一起来的人,自然是陈西洲了。
她当初害怕高出,不敢坐过山车,可是又想体会一次那种快感,就央他陪她上去。
陈西洲虽然不恐高,但是他对过山车这种游戏,也是敬而远之的,最后实在耐不住她的碎碎念,买了票陪她上去。
没想到他在上面倒是悠然自得,也发现了这游戏的乐趣,有点意犹未尽。
相比之下,谢清如就比较惨了,下来之后就忍不住吐了满地,还是他替她收拾的烂摊子。
想到这里,谢清如又想上去一次看看了。
她曾经的恐惧来自内心,那现在,是不是就不怕了呢?
“阿洲,我们去玩过山车吧?”她转头看向他,笑着提议。
陈西洲愣怔了一下,他记得当初清如也是忽然回头,笑着向他提议,“西洲,我们去玩过山车吧?”
“你不是恐高么?”他下意识就说出了这句话,当初,他就是这么回答的。
“没关系,总要试试的嘛。”谢清如也说出了和当年一样的答案。
陈西洲有一瞬间的迷茫,他现在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明明是两张脸两个人,可是那种刻入骨髓的熟悉感,他没办法忽略。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会恐高的?”谢清如接着又问道。
“啊?哦,猜的,很多女孩子都怕这个啊。”是啊,她不是她,陈西洲摇摇头,这地方实在是太容易勾起他的回忆了。
不是周末,来玩的人并不多,他们去排了一会儿队就买到票。
过山车启动的时候,谢清如没有再闭上眼睛不敢看周围,她睁开眼睛看着周围景物急速变化,感受着身下的跌宕起伏,其实只要睁开眼睛,真的就不怕了。
陈西洲当然也不怕这个,这一次,两人下来的时候都有点意犹未尽,谢清如笑着看向陈西洲,“阿洲,你想不想再玩一次?”
“还玩?”他笑笑,摇了摇自己的胳膊,谢清如的手还握在他手里,“逛逛别的吧。”
“好吧。”谢清如身体上没觉得有不舒服,看着他,用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
陈西洲凑过来吻吻她的脸,“好了,去看看别的。”
说是去看看别的,两人也没有再玩,只是手拉手在游乐园里逛着。
“说实话,很久没有这样安安静静地逛一会儿了。”陈西洲感慨。
“谁让你这么忙,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放松自己了。”谢清如干脆挽着他的胳膊往前走。
“恩,以后适当停下脚步看看。”
“需要找个朋友陪你一起看吗?我是个不错的人选哦。”谢清如毛遂自荐。
“好啊,对了,刘洋在追你?”
“怎么问这个?”
“昨晚本来约了他一起喝酒,后来被放了鸽子,他说你找他一起吃饭。”
“这个啊?”谢清如想着怎么说,“有点事要问他,工作时间不方便,就私下约了。”
“清如,”陈西洲快两步走到她面前,转过身来正视着她,“我不会干涉你和别人交往的权利,但如果那个人是刘洋,可以晚一点么?”
“阿洲,”谢清如也停下步子来,看着他,“是你说的,我们只是朋友,何况……你有赵琳的。”
她说完就露出一个似苦笑又似嘲讽的笑容,陈西洲没办法回答,尤其看着她的笑,他只是将她拥进怀里,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谢清如不知道他这句对不起是为了什么而说,不过都不重要了,刘洋那里她从来没有答应过,也不会答应,甚至一直在拒绝,至于赵琳,那是她没办法视而不见的存在,可是她想再靠近他,就必须越过赵琳。
她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可是她不知道,到底值不值得。
两人一起去吃晚饭,仿佛这场对话没有存在过,谢清如知道,陈西洲也知道,他们都是在逃避,他们想要靠近彼此,在不改变现状的前提下,可是,怎么可能不改变?总有人要被迫离开,总有人要求而不得,他们只是希望这一天,能够晚点再来而已。
晚饭过后,陈西洲送谢清如回家,他锁住了车门,让她没办法直接推门离开。
谢清如折过身来抱着他,“阿洲,开门吧,我要回去了。”
“清如,如果……”如果我遇到你在赵琳之前,结果可能会不一样。
他想这么说,可是张不开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吻了吻她的唇就离开了。
谢清如下车,看他慢慢驶离,在心里回答了他的那句如果,如果可以有如果,我们又怎么会到了这步田地。
转身想要回家,却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立在那里的黑吉。
“黑吉,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什么时候过来的不重要,清如,重要的是,别忘了我曾经告诉你的玫瑰法则,最好别去触碰。”
“我知道,我会自己把握的。”谢清如笑笑,她知道黑吉的劝说是为了她好,可是很多事,都不是她的意志可以控制的。
☆、她胸前有朵花(2)
刘洋知道刘父的病情是在一周后,他之前就觉得自己父亲不会急在一时找自己回去,还特意找谢清如当做说客,特意去公司跑了一趟,堵住刘父的秘书,威逼利诱之下,秘书才告知他实情。
他难以接受,总觉得从来都不会倒下的父亲,怎么会一夕之间就面临病魔的威胁,跑去医院查看病历,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谢清如正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着,看刘洋过来,神色之间难掩焦急,就猜到他大概是知道了。
“清如,你之前就知道是不是?”他把她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询问。
“抱歉没有直接告诉你,伯父说他不希望你这么早就知道的。”
“有区别么?”刘洋苦笑,“再怎么样他也是我爸,早知道晚知道我都会去照顾他,何必瞒着我呢?”
“那伯父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我已经安排好医院那边了,下午就让他入院接受治疗,大肠癌的治愈率在逐年提升,希望不会有事吧。”
“那就好,”谢清如顿了顿,“改天我去医院看看伯父。”
“恩。”
“那我先出去工作了,你别太着急,保重身体。”谢清如转头往外走,快要出门时又被刘洋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