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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褒转过脸去,看都不看王衍一眼。
“阿荃,你怎可这般忍心?这般忍心让我爱上你又抛弃我?阿荃,我以后再也不吃五石散了,可好?我再也不聚众喝酒喝的烂醉了,可好?你且饶过我这一回,可好?”王衍将贾褒一个使劲儿拥在怀里,带着哀求“阿荃,可好?”
贾褒还没回答,就听到身后传来司马攸的讥笑声“啧啧,夷甫啊,你这般抱着我的未婚妻,究竟为哪般?你没现她压根不想理你吗?你这般的在夜色中与我的未婚妻拉拉扯扯,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得为我的娘子着想吧?歹亏是我遇见,若是让其他人遇见,我的未婚妻只怕是有理说不清了。那我这姻缘是要还是不要了?你莫要毁人姻缘才是啊,夷甫?”
☆、第三百一十六章敲定将领
左逸风睁开眼睛,看着一地狼藉,眯着眼睛看向戒指,戒指泛着不一样的绿色光彩,笑了起来。我竟然宁愿选择进入魔道,都要救你回来,你说你活过两世,可这世间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情,终归是有人付出的。
左逸风坐在马车里遥望乌衣巷的朱墨居,眼光盯着前面,苏念秋既然我救回了你,岂能就此作罢?你的命是我的,自然人也是我的。这天下我都负了,必然要争夺到你,不然不辜负了我愿堕入魔道的舍得了?
苏念秋看着躺在床上病痛**的宁瑶,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为人母亲之后,这人都感性了不少,最是看不得儿子受一星半点儿的伤害。
“母亲,莫哭,孩儿一点也不疼。”宁瑶安抚着苏念秋,带着笑,可是他的脸是何其苍白,如何让苏念秋放下心来。
“母亲,大哥这般都是拜那左逸风所赐,我们宁家定然与他不共戴天!”宁琰握起手看向宁以恒“父亲,我要披挂上阵,与那左逸风老贼一决生死!”
宁以恒拥住苏念秋,叹了口气“这战场刀枪无眼,为父可不希望你再出什么意外,让你母亲独自伤悲。”
“不,阿琰说的对,我们就该跟左逸风决一死战!当年陈珞瑜害我,如今又害了我的儿子。不管如何,我都要她死!”苏念秋恨道。
宁以恒看向宁瑶“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朱兮颜会在左府?你又是怎么惹上陈珞瑜和左逸风的?”
宁瑶轻咳一声,带着无奈,看向一旁手足无措的朱兮颜笑起“父亲,兮颜不过是去玩耍罢了,怎么想到那个陈珞瑜竟然生了杀意,我想离去已然晚了。”
“你这般轻描淡写,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宁以恒冷哼一声,看向朱兮颜“媳妇,你来说。”
朱兮颜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宁瑶,见他轻轻摇头,又看了一眼严肃的公公宁以恒,咽了咽口水,这该如何说?
“媳妇?到底生了什么?”宁以恒又问了一遍。
“公公……我……”朱兮颜想拒绝,可看到宁瑶这般,不得不狠了狠心说道“公公,我本是跟着林家的媳妇一起学着绣花来着,奈何那林家的媳妇说她有个小样落在了左府,非要我去左府。当时我也没多想,就跟着林家的媳妇去了。”
“林暮祚的儿媳妇?”苏念秋皱起眉“那个元青箬?”
“是啊,就是她。”朱兮颜紧张的说道“谁曾想,我刚跟元青箬来到这左府,左家的夫人陈珞瑜就回来了。她一回来就寻了个错处,说是要我赔偿她丢失的什么东西。”
朱兮颜磕磕巴巴的说道“婆婆,你也知道我的,我素来对物件儿的名字记得不清楚。当是也没多想,就想着对方是无稽之谈,理都没理打算离去。可不曾想,这左家太太竟然要拉我去见官,正在我焦灼的时候,夫君就来接我了。”
苏念秋看向宁瑶,只见宁瑶叹了口气“母亲,这定然是嫁祸。可陈珞瑜偏说是兮颜偷了去,我本想着息事宁人,可没想到陈珞瑜越的魔怔,竟然说兮颜怀了一个魔胎,要我的孩子抵命。母亲,我不明白,这个陈珞瑜为什么让我的孩子,您的孙儿抵命。我们到底跟陈珞瑜有了什么过节?”
宁以恒低吟一声“嗯……难不成是左逸风的外祖母,那个苗疆女子给了陈珞瑜一个长生不老的秘术?”
“青春永驻的秘术?”苏念秋一脸诧异。
“吃胎儿的心肝,可以得到更好的容颜,甚至可以续命。”宁以恒皱眉“这是个阴损的巫术,难不成陈珞瑜做了,还走火入魔了?”
“儿子,那陈珞瑜的脸是否乌青有些黄?”宁以恒看向宁瑶。
“是的,父亲。”宁瑶点点头。
“那是否那陈珞瑜的动作僵硬,十指犹如枯槁?”宁以恒又问道。
“没错,父亲。”宁瑶一脸讶异。
“娘子啊,这个陈珞瑜怕是入魔了,竟然用禁术,也不知道左逸风知不知道。”宁以恒皱起眉“只怕又要有一阵血雨腥风了。”
“不错,又要有一阵血雨腥风了。”沈易之甩开衣襟走了进来。
“什么事情?”苏念秋看向沈易之。
“冉闵被慕容恪杀死了。”沈易之皱起眉头“眼下秦国准备跟燕国一战,左逸风被召回过了。”
“左逸风(又名苻坚)回秦国做他的王了?”苏念秋握起手“夫君,这是要与你淝水之战的决心吗?”
“他来就来,我又何惧?”宁以恒冷笑起来。
且说那冉闵被杀之时,数万北方汉族人为他默默祭奠,这汉族历史上的英雄就这般陨没了。
冉智看着大好河山,一派痛苦,魏国不过区区数年就分崩瓦解了,这百年乱世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
左逸风刚到秦国,就听到慕容恪率兵而来的信息。左逸风一手做王一手压制慕容恪,竟然**多处秦国贵族,几近引起秦国暴动。在收纳了魏国的臣民之后,苻坚着手兴教育重典刑,更是派了大批军队驻守边疆,以备跟慕容恪一搏。
左逸风(苻坚)坐在王位上看着底下一众人等,笑起来“我在外祖家名唤左逸风,可在咱们秦国依旧是羌族的名字,苻坚。”
“王,您的名讳我们岂能直呼?”
“对啊,王,您这次召集我们来,可是为了慕容恪那厮?”
“王,我们不怕慕容恪和慕容儁两兄弟,就连慕容儁的小儿子慕容暐都不怕。”
“可是慕容垂却是个棘手的。”苻坚皱起眉“吴王慕容垂在击退东晋桓温的北伐军后因受到慕容评排挤,于是出奔降秦。可是他来到我秦国,不知是做奸细还是来做我国的大将军,诸位怎么想?”
“陛下,我等看来,这个慕容垂定然是要做我国将领的,这前燕已然没有了他的位置,若想复国偏安一隅,只能听从我们赳赳老秦的声音。”
“没错,陛下,您尽管一试。”
“如此,那我便试试。”苻坚依旧礼贤下士,就连称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