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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戈,盛钰甚至连出手的欲*望都没有。
如果他想对付秦戈,实在太过容易了。相反,若对付秦老爷,不仅要小心,而且要步步为营,万不能让秦老爷有翻盘之机。秦戈点头,盛钰的话他从不怀疑。
既然盛钰如此说,他便按他说的去做。
于是盛钰示意秦戈上前,声音放低,将他心中所想一一告知秦戈。
秦戈脸上神情变了几变,最终点点头。“好。”
拜别秦府,二人上了回程的马车。“元师兄怎么了?脸上神情看起来十分不悦。”锦瑜和秦桑榆正闲话家常,元寒进来,只说府上有事便带着秦桑榆离开了……留她一个客人在那里一脸的疑惑。“不过是和我政见不合罢了。历来如此,你不必在意。”
“……政见不和?他为何迁怒秦桑榆,我看元师兄拉着桑榆的力度可不轻。就那劲道,回府后秦桑榆手腕一定又青又紫的。”
竟然迁怒。盛钰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是夫妻情的情趣罢了。也许师兄好那一口。”盛钰不负责任的胡乱猜测着。
锦瑜看了看他,决定还是明哲保身的好,若是再和他强辩下去,盛钰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来呢。元寒看上去气的不轻,盛钰看上去也不那么正常。
他整个人显得有些亢奋。
眼神光亮,眉梢眼角似乎都带着股说不轻道不明的恣意……总之,锦瑜觉得有些奇怪。
难道在秦家,三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锦瑜其实猜的倒也八*九不离十,三人之间进行了一场对话。最终以元寒落败为结果。他不能理解盛钰和秦戈的疯狂,再加上秦戈的话让他心里十分不适。
所以他才情绪外露,拉了秦桑榆上马车驶离秦家。
马车上,秦桑榆大力一挣,终于挣开了元寒的桎棝。“你发什么疯?”秦桑榆在元寒面前,向来少言寡语,初时是怕在元寒面前失态,或是被元寒看到丑态,所以她本着少说少错,在元寒面前能不开口就不开口,后来是因为元寒的话,让秦桑榆伤心绝望之余,越发的不愿开口。今天之前,他们三天时间,加起来说的话一只手都能数的出。
元寒对她,也向来清清淡淡的。
不会亲近,也不会疏远,他似乎和她保持了一个‘度’。就像他所说的,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只是关起门来,他回他的书房,她回她的院子。
他们,是这世上最陌生的一对夫妻。
秦桑榆已经习惯了元寒对她冷淡,所以他突然间发作,而且看样子似乎心情十分糟糕。
让秦桑榆即心惊又失落。
他终于理会她了,可是却是对她动手。“疯?”他才没疯,真正疯的是秦戈和盛钰。
“元寒,我敬你是个谦谦君子,所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点头……这世上,没哪个女子能像我这般了。”这种话,她平时不屑说,她也有自己的尊严,一个男人在成亲当晚便告诉她,他出手好心不会碰她,这样她以后还能再嫁。
换做任何一个姑娘,少不得大哭大闹一场,可是她没有。
她平静的接受了。
她难道还不够宽容?
如今他有气,便把气撒到她身上。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元寒也知道自己这是迁怒了,可是他今天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而面前秦桑榆一番话,哪怕句句都是道理,可却无法平息元寒此时的怒意。
她好,她哪里都好。模样好,出身好,性情好,这样的姑娘愿意嫁给他,已是老天对他的恩赐了,毕竟他只是徒有虚名罢了。他不像盛钰,盛家家大业大,而元家,只他孤身一人。
所以,不是秦桑榆配不上他,而是他配不上秦桑榆。
她其实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元寒就是气不顺,心里那种郁结之气,似乎不找个途径发泄出来,他就会暴怒而亡。
他盯着秦桑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
秦桑榆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火上浇油了。她有些后悔,不过是加注在身上的痛意罢了,小时候当丫头时可没少受。主家打的可比元寒狠多了。她都能忍,怎么如今反倒一点委屈不能受了。
罢了,谁让她在意他。
在意的一方总要吃亏的。她已然认命了。想到这里,秦桑榆微微垂头。“是我的错,你别气了。我这里给你赔罪了。”说完,头垂的更低了。
这么一幅……卑躬屈膝的场景,非但没有消除元寒的怒意。
反倒让他的怒火噌噌噌向上窜了三窜……
第五百九十二章 好坏都是错
第五百九十二章好坏都是错
元寒向来不轻意动怒,而让他动怒的事情,后果一定十分严重。
理智上告诉他,秦桑榆并没有做错什么,她的所做所为皆可圈可点,如果要评个京中闲妻的典范,秦桑榆一定能当选。
不骄不躁,性情温婉。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会点头。可就是这份‘本份’每每让元寒觉得无力,刚刚亦是。
她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向他赔罪。
而秦桑榆此时,心里想的却是吃亏是福。不管错没错,她低头总不会错的,元寒这人表面谦谦君子,实则性子十分强横。不管发生什么,他向来不会是低头的那个,与其二人本就不牢靠的关系闹僵,秦桑榆宁愿先代头认错。不管错在谁,她先低头总不会惹怒元寒吧。
二人就这么打着两个极端的心思各想各的。
“错在哪里?”元寒突然冷声质问。
秦桑榆神情一怔,以往只要她开口认错,元寒向来是不追究的。今日怎么追问起来。错在哪里?鬼才会知道她哪里做错了。
“……你生气了。”秦桑榆最后回道。
因为元寒气了,所以一定是她错了。
这逻辑应该也不算错。秦桑榆心中思量着。“因为我气,所以你便赔罪?”
元寒今天太奇怪了,他不是多话的性子。和她说什么,也从来直来直去,从不会迂回。秦桑榆初时也觉得受伤,哪怕他娶她不是心甘情愿,好歹做做样子也好啊。
哪怕让她高兴几~日再和她‘推心置腹’也是好的。可是成亲当晚,他便将他们之间的规矩说了个清清楚楚。
她是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