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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吗?很好看,等回头寻几根漂亮的羽毛做装饰会更好看。”

    关成彦道:“不用麻烦了。”

    圆月道:“收着的话可能又像之前那样放忘了地方,你这么随随便便的一放,也可能就真丢了……”说着坐到他旁边拿起项链商量道,“要不……我帮你戴着吧……”见关成彦不应,又忙道,“你放心,你没说送给我我肯定不强拿的,我就是先帮你戴着,我肯定特别小心,绝对不弄丢弄坏了!”

    看着圆月目光中的期待,关成彦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想让她戴戴也不妨碍,便应道:“那你就先帮我戴着吧。”

    圆月咧嘴一乐,凑过去在关成彦脸上叭地亲了一口。

    关成彦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圆月并不在意,捧着项链小兔子似的蹦走了,一边往洞外跑一边道:“我拿去河边洗一洗擦一擦肯定能更亮,也许看到什么好东西和这搭配的……也许会捡到漂亮的鸟毛也说不定……哎呦……”已经出了洞的她显然摔了一跤,不甚在意地爬起来,大喊,“没事儿没事儿,我没事儿……”随后欢喜地跑远了。

    关成彦摇头笑了笑,又反应到自己才被圆月亲了好像应该介意一下,他抹了抹被圆月亲过的地方,可又觉有些做作,因为他发现自己并不如何讨厌排斥她那一吻,大概是习惯了她这种以他女人自居而与他的相处方式吧。

    只说圆月去洗项链的小河就在他们山洞不远,河水很浅,最深处也只没到人腰腹而已。两人日常吃水清洁都靠这小河,冬天的时候二人凿了冰存在洞里供他们饮用,如今河面开始解冻,两人在河边凿了一个洞,饮水比深冬方便多了,只洗澡擦身却仍是不能。

    又过了半个多月,河水彻底解了封,虽然仍是冷得慎人,可忍了一冬的关成彦还是迫不及待地去河里洗澡。

    关成彦知道圆月怕水冷,最近都不会来这儿洗澡擦身,可又怕她来洗衣取水什么的撞见,是以来之前还特意跟她说了一下他来这儿洗澡了。关成彦想,这蛮荒时代的人就算再开放,到底在私/处围了遮羞布,这便说明他们还是有男女意识,有羞耻心的,既然他说来洗澡,那作为一个尚未有过男人的少女,圆月总还是要避着些。

    关成彦想得很对,却只忽略了一点,圆月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不假,但是这个少女已然把他认为自己的男人了,所以自己的男人洗澡她有什么可避忌的呢!于是,在关成彦光着身子在河里正洗得正欢的时候,少女圆月扭搭扭搭地来河边洗衣裳了。

    时关成彦正背着身子,听见身后动静还当有野兽出没,什么也没想腾地站起、转身。

    少女圆月站在河边直勾勾地望着他,目光很坦然地向下望了他私/处一眼,眸中掠过一丝惊色,随即又做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咧开嘴向他露了个灿烂的笑容。

    关成彦大惊之下忙蹲回了河里,脱口吼道:“谁让你来的!”

    圆月一愣,随即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理所当然道:“来洗啊,一冬没洗了……”说完又捡起关成彦脱到河边的衣裳,好心地道,“我帮你把这件也洗了吧,这两天太阳足,明天就能干。”

    关成彦忙喊道:“用不着,你给我放下!”

    圆月被吼得有点儿懵,小心翼翼地把关成彦的衣裳又放了回去,自己站也不是蹲也不是,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关成彦命令道:“你现在给我回洞去!我回去之前你不许出来!听到没有!”

    圆月被关成彦吓住了,懵懵地点了点头,抱着一大堆准备要洗的东西,逃也似的跑走了。

    关成彦确认圆月确实跑没影儿了才匆忙上岸,嘴里骂咧咧地穿上了衣裳,只骂这蛮荒时代的女人怎的这么没羞臊,他明明告诉她他来洗澡的,她还特意跑来参观了!

    骂完之后,关成彦又像天下所有的男人一样介意起对方看向自己私/处的眼神,她那一瞬间的惊色,显然不是因为不经意撞见男人赤/裸而生的惊慌,却与当日獠牙和部落里男人们看见他那儿的眼神如出一辙。关成彦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妈的!大小什么的也得看看体型再比吧!

    被女人惊于大小总比被男人惊于大小更让人羞愤,以至于这件事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关成彦心中一个小小的芥蒂,直到后来在床上彻底征服了自己的女人之后,他才在一晚缠绵过后回忆当年时说起这段往事。

    时他的小娘子窝在他怀里认真回想了一下,嘿嘿一乐道:“我当时就是惊奇,别看你上面光秃秃的,下面倒还是有毛啊……”

    ☆、第十二章

    出于羞愤,关成彦一连几天都没给圆月好脸色。圆月想了很久,觉得有可能是因为她看到他洗澡了,但是她并不能理解,如果说他下面光秃秃被看到会恼羞成怒还说得过去,可他下面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让她看看有什么可生气的呢?更何况他还是她的男人,以前磐石可都很乐意给她看呢,还乐意她摸一摸什么的……圆月左思右想,觉得这大概是风俗不一样,可能是他们部落有这个规矩。

    于是,她很诚恳地跟关成彦道歉:“关成彦,你别生我的气了吧,我因为不知道你们部落的规矩才看的,以后我小心些,你洗澡的时候我都躲得远远的。”

    关成彦实在是不愿再提起那件事,但是鉴于他对她的了解,他若不应的话,她大概会喋喋不休个没完,便只赧着脸色应了一声。

    见关成彦应了,圆月便道果真是有这个规矩,不禁问出了心中疑问:“男人和女人不许看到对方身体的话……那怀孩子的时候要怎么办呢?两个人是闭着眼做吗?”

    关成彦脸上一黑,暗道他就知道不应该搭理她的。

    关成彦到底没能给圆月解惑,圆月只能自己凭空想象一男一女闭着眼交欢的场面,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关成彦经常被圆月毫无征兆的爆笑声吓住,他惊诧地侧目,但见她一脸红扑扑地捂着嘴笑,偶尔瞄他两眼,随即红着脸笑得更开怀了。

    关成彦被笑得发毛,只想:算了,以后还是多跟她说说话好了。

    一个月后,关成彦和圆月启程上路了。其实按关成彦的计划,半个月前就能走的,只圆月太过“勤俭持家”,洞里所有的东西一样没丢,全被她整理打包准备带着上路。关成彦看着眼前这些东西,想象他和圆月背着抱着拎着挂着顶着抬着,别说遇到什么危险,只这么走上一天或就先累死一个。在关成彦的命令下,圆月又非常不情愿地一件件往外拿,有的东西拿出来又放回去,再拿出来再放回去,就这样纠结于什么该带什么该弃,生生耗了半个月的时间。最后她仍不忘殷切地叮嘱:“等咱们找到部落安顿好了再回来拿,我都藏好了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