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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签了欠债合同的是我妈,又不是我,凭什么要我来承受这一切。
闻此言,李丽芬十分不可置信,好半响都没回过神,颤抖着身体,被自己宠爱到大的儿子,如今白眼狼的行为显然让这位从来不会吃亏的她有些难以接受。
那个当初仅仅是被自己宠的有些骄纵的儿子怎么会如此残忍,竟然想着要害自己的母亲,她这么多年对儿子的含辛茹苦,都仿佛变成了一大耳瓜子,将她打的脸无比疼痛。
阴险男人挑眉,颇有些恶意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不如让这位伟大的母亲替你砍掉手,然后你就可以将钱领走,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周哲精神一凛,如果有了这五十万,他现在赶紧带着断指去医院,说不定还能有希望接回来,但是另一方面,周哲有些不敢相信这好事能落在自己头上,便不可置信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没骗我?”
阴险男人脸色一沉,道:“你是在质疑我?”
周哲浑身一冷,下意识捂住小拇指,吞吞口水,“没,我哪里敢。”
说完后,周哲又开始寻思起来,反正自己有了五十万,哪里不能去?再说了,这女人这么爱自己,肯定会同意的,于是赶紧迫不及待对旁边仍旧有些被打击的回不过神的李丽芬道:“妈……”
李丽芬心里蓦然就产生了不好的念头,似是猜出接下来儿子要说的话,这个儿子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一点点养大,她早就知道这个儿子其实是什么品行,只是一直都以为他只会害姐姐罢了,自己可是他的妈妈,怎么可能会连自己也害,只是事实却给了她一个沉重的巴掌,无比响亮。
似是看出了女人的迟疑,周哲连忙哄道:“您看,我手指头现在要是去医院还能接回来,到时候就能好好赚钱给您买房子,有了这五十万作为起步资金,我早晚能成为首富,到时候您即便没有了手,我也会把您伺候好,您照样能风风光光的。”
女人听闻这话,越发心寒,颤抖着身子道:“小哲,你怎么……能这样。”
“哎呀你看,只是被砍个手而已,能有什么事呢,对不对啊爸,您说几句啊,这五十万和您的儿子的手能不能好起来,可都靠您劝妈了。”周哲连忙将一直在沉默的周爸拉进来作为盟友,一起劝说这个女人。
李丽芬望着这个虽然说不爱,但却也风风雨雨走过了几十年的老伴,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丝希冀。
可接下来,周爸却再次给了李丽芬沉重的打击。
“老婆子,你看儿子说得对,只是拿个手换五十万而已,说起来我们还赚了呢,你不能这么自私,总为自己想,好歹也为自己儿子想一想。”周父叹了一口气,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
“可,可是我要被砍掉一只手。”李丽芬颤抖着身子,气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只是少了个手而已,以后儿子挣钱了,还用得着你干活?”周父很是失望的看着李丽芬,一副你怎么这么自私,我真是看错了你的表情。
周哲连忙在旁边煽风点火循循劝诱着,并且给李丽芬描绘未来美好生活,格外有诱惑力,也非常美好,惹得缩在窗户下面的李希之都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希冀。
这个周哲嘴实在是太会吹牛了,连他这么一个被南黎川养的快要堕落的猫,都被这个周哲画出来的未来大饼子所吸引住了。
你说你有这么好的口才,不去当个销售员多可惜。
很快,李丽芬渐渐表情松动,似是有了被说服的迹象,李彪在一边凉凉道:“岳母,我记得好像是你和岳父一起签的合同吧?”
李丽芬似是被点醒般,恍然道:“对啊,不一定非要我被砍掉手。”
“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周父有些气急败坏,脸色有些不好,然后转过头,对李丽芬急切道:“老婆子,我可是一家之主,怎么能出事呢,还是你来,你一个女人没了手也不会怎么样,我和儿子铁定会伺候你一辈子。”
周哲连忙道:“妈,不就是一个手吗,砍掉就砍掉了,免得出意外,我们还是赶紧砍完拿钱走吧,我的手指头越来越疼了,万一接不上怎么办,那你就是毁了我一辈子的凶手!”
李丽芬这会儿也不糊涂,质问周父道:“以后儿子出息了,你也不用干什么,我可是个女人,最需要带金戒指金手镯了,你一个男人,难道就不应该替我被砍吗?”
周父像是被挑战了权威,更何况是被砍手这种大事,更是不允许这个女人爬在他头上指手画脚,当即无视了那阴险男人等人,啪的一下子给了李丽芬一巴掌,呵斥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男人是什么,是这个家的根,是不能出事的,你一个女人,被砍掉手怎么了,就知道惦记着那些没用的东西,首饰镯子都别想了。”
李彪躺在那里,越发嘲讽,这一家子都是个极品,也不知道自家老婆生活在这个家庭里,该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李丽芬什么时候被打过一巴掌,瞬间气的脸通红,她本身也就不是什么任人欺辱的包子,当即就怒转头,对那难得有兴致看好戏,试图探索人性奥秘的阴险男人咬牙切齿道:“砍我的手也可以,不过你也得把他的手也砍掉,他也签字了,要砍大家一起砍。”
周父霎时怒不可见,站起身踹李丽芬,李丽芬自然也是不好欺负的,多年来一直在下地干活,力气虽然比不上男人,但是可惜的是周父已经很多年都没有锻炼,种地挑水以及平时各种重活,全部都是由李丽芬一个人包办了,所以两人这会儿打起来,竟然不分上下。
李丽芬专门挑女人擅长的方式进行攻击,比如用指甲挠男人,死命的挠扣掐,简直是拿出了吃奶的劲儿,瞬间就将周父抓的到处都是血痕,有的地方甚至被剜去了一块肉。
李丽芬冷笑着,气喘吁吁,丝毫不畏惧周父,尽管期间她也被周父打了好几拳,肚子疼得很,可这会儿满是报了仇的心里快感,肚子上的疼痛感竟然一时间也不怎么强烈了。
阴险男人看完这些后,摇摇头,似是看腻了,也更是猜到结局,故而才无聊的打了个哈欠道:“李丽芬,你想好了没有。”
李丽芬咬牙恨恨道:“砍这个男人的手,老娘才不傻呵呵的被砍。”
阴险男人摇摇头,道:“不行,你的手呢,我是肯定要砍的,不过你老公的手到底要不要砍,也是你一句话的事。”
李丽芬一愣,周父顿时急了,连忙道:“李丽芬你脑子被驴踢了,你一个人被砍是不是好过咱们两个被砍,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