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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都会冰凉彻骨,微凉的心辗转难安,在来路中寻找,在去路中冲闯,我看不到一丝曙光。
萧何也许爱我。但更多的,他爱我身上附着的身份甚过爱我这个人本身。在萧何交际的圈子里,因为我留学生的背景,他似乎有了骄傲的资本。这对寻常人也许没有什么,可是萧何不是寻常的人。直到嫁给他一年后我才知道,他是一个不能在阳光下裸露身份的人。
他经营的公司是一个专门洗黑钱的机构。有人为他卖命,有人为他挣钱。在这样的圈子里,他们比势力,比财力,也比身边的女人。
人人都羡慕有一个气质高雅、聪颖慧诘的女人深爱着他。与那些没念过几年书就出来混的女子不一样,我对萧何的那些朋友充满了诱惑力和新鲜感。
从他们看我的眼神中,我看到了艳羡和垂涎。没有多久,他的朋友们三三俩俩的都更换了身边的女人。
一群与这个圈子格格不入的伪文艺女青年,有的女孩竟然是大学未毕业的学生。我不得不惊叹钱的魅力真的让人震撼。
而我依旧是萧何的骄傲,因为我与那些女人不同,我的安静与淡泊是她们没有的。他常常对他的朋友们说:我们子安最爱我了。如果我有什么事,她一定不能活。
子安是我。这句话说久了,就像一句经常在心里默念的咒语,它的魔力让我自己也相信了我晏子安是爱萧何的。没有他我真的就不能活下去。
这是真的。因为我的命是他救的。
那是场我终身都不会忘却的梦魇。在我即将大学毕业的那年夏夜,我做完最后一次家教,独自一人奔赴宿舍。
一条冗长幽静的小路,两边的槐树隔着尘世紧紧拥抱在一起。月光在密密交错的树叶中,映出微弱的斑驳。
在这片忽明忽暗的斑驳下,我被四个男人挡住了去路。我想退回去,转过身却发现退无可退。
我拼命的挣扎、呼喊,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是恐惧,什么是绝望。我对自己说,晏子安,你宁可死也不能让他们碰你。
可是,老天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给我。我被打晕了。
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一个眉头有疤的男人低下头,温柔地对我说,你终于醒了,你昏迷两天。我很担心你。幸好,你没事了。
我翕动干裂的嘴唇问:你是谁?
你叫我萧何吧。他说。
是我送你来这儿的。那些欺负你的人有一个被抓起来了,另外三个跑掉。不过警察会捉住他们的。你放心。
我又是一阵眩晕,我的身体告诉我,在被打晕后,发生了最可怕的事。
刹那儿间我心如死灰。
可是,这个大我八岁的男人并不嫌弃我。他像捡到宝贝一样宠爱我,呵护我。我觉得这似乎没有理由。
他捏捏我的鼻子:缘分这种东西不需要理由。
好吧。我信这是缘分。
他怕我对人生厌弃,经常花各种心思陪着我、照顾我。我的生活几乎被他填满。
原先追我的那个男生,看到每天接送我的车不是玛莎拉蒂就是兰博基尼,突然知难而退。
其实,我有点喜欢他。
但是,我知道,我的残缺注定已经不配和他这样纯净的男生谈一场恋爱。
我跟萧何说了很多次,不需要他来接我。我不喜欢张扬,不喜欢成为别人瞩目的焦点。我只想做个平凡人,过最平凡的日子。
可是,萧何说我遇到他注定不会平凡。
好吧。我知道他长得很有诱惑力,在这个城市里,有钱有权,还有一双宋仲基那样让女生尖叫的大长腿。
每次,他打开车门走下车,都是我们学校门口让人瞩目的焦点。
他喜欢被人膜拜,我却只想找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苟且偷生。
他知道我的心思,在拿到毕业证后,他把公司交给手下打理,陪我去了巴黎留学。
他说,巴黎是个浪漫的地方,也许在那里你会爱上我。
对于这样一个不计较我的过去,又救过我的男人,我似乎没有理由不去爱他。
两年后回国,我便成了他的妻子。
ps:说说我的第十三位盟主墨殇陨。顺便给墨墨招个亲~墨墨话不多,不过很多时候他说话都能让我开怀大笑。这个谜一样的小哥总爱调戏姐和云块仙女,胆子很肥。后来姐给他讲作家杜拉斯,告诉他,姐的男票还未高考,他瞬间被打败。以后改成被优优调戏。哈哈,从来都是姐掌控大局的,你小屁孩还想在姐这称王称霸?
话说回来,我们墨墨是个很优秀的大男孩。有爱心、会聊天、做事周全、有侠客精神,是个说话做事很靠谱的人。当然还有些可爱的孩子气,晚上看到别人晒美食,他就心痒痒。最主要的是他还单身,这样一个难得的好男银,你们还等什么,快来抢呀。
我们错过了一场烟火盛宴之二(送给云块盟主)
孤儿
他从不过问我的身世。我也极少对他讲起。因为我是孤儿。
在残破的记忆中我模糊记得6岁那年,父母死于一场车祸。我是那场车祸的幸存者。可是,也许是吓坏了,也许头部受到撞击,即使被爸爸护在怀里,我仍然忘记了很多事。
那一天,爸爸的同事从医院接走了我。我被他牵着送去乡下的奶奶家。
在火车站人群涌动如潮,秩序井然的大厅不知为何骚动起来,每个大人都在我身边仓惶奔跑,那个叔叔突然不见了。
我一个人惊惶地站在人群中大声哭泣,从那时起,我就知道自己从此将孤苦无依。
在我即将跌倒的一刻,我被一个男孩子牵住了手。
他的大衣像风一样裹住我的身体,保护着我离开了这场混乱。
我被他领到了一家孤儿院的门口。他的双手捧着我的脸,两个拇指轻轻地帮我拭去了脸上的泪水。
我看到了他清澈如湖的眼睛里充满了疼惜。他塞给我一张纸条,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记住,你叫晏子安,你要好好活下去。我会再来找你的。
然后,我被他狠狠地推了一下,就跌进了孤儿院里,直到我18岁离开这里去上大学,我仍然没有等到他。他留给我的纸条上只有五个字:晏子安,6岁。
有时,我会以为那只是我跌宕起伏的人生中做的一个绮丽的梦而已。也许从来就没有这样一个男孩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
恩怨
如果人生没有这么多的如果,选择就变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