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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我递辞呈了。”
“撒谎!”声音大的在整栋楼中回响,“他不可能往你那里递辞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诺言,是不是你逼走的?”
“你们如果情比金坚我能逼走他?他是自己心甘情愿离开的。”霄母看着心底一直优秀的儿子,痛心道:“儿子,诺言都走了你就不要执迷不悟,现在回头,什么事都没有。”
“我要去找他!无论他是自愿还是被逼,我都要找回他。”
门口,四个保镖站着岿然不动。
“您要拦我?”
霄母一双眼睛满是狠意,“不在我面前发誓忘了他,你就出不了这门。”
“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他,您能囚我到几时?”
“那就在这儿待一辈子!”当家主母,身子微晃,一字一句如同剜心,“权当没你这儿子!”
一辈子有多长?霄云只知道,这两个月,如同走过了无数次炼狱。那些个心灰意冷苟延残喘的时间里,撑过来的,全凭“诺言”两个字,他念了上万遍。
诺言最近心情郁闷,明明是将死的心态,却硬是被古逸辰养的,活活胖了两斤!
“古奸商,你每天把我喂的这么好,是图我卖钱吗?”
相处了一个月,对这个称呼已经够不成反应了。古逸辰坐在办公桌前,十指飞扬。
没有抬头看他一眼,说话的语气亦漫不经心,“你身上那几两肉,能炖一锅汤吗?”
“嗬!”
“还是……”古逸辰指尖停了下来,暗含深意的打量着诺言那张绝尘的脸,“上海这地方,灯红酒绿处处可见,以你的姿色在那里,一夜收入百万不成问题。”
“你,你要……”诺言瞬间脸色难看。
“可惜啊!”不等他说完,古逸辰继续道:“野性难驯,能从美国跑回来的人,一个风月场所又怎能困住你,到时砸了场子,我反倒赔钱。”
“古逸辰,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
“你意思是,我供你吃供你住还得讨好你?”
“……”不讨好那也没必要呛我啊!
他忘了是谁先挑事的。
诺言并非是在自找添堵,实在是眼前人,白天晚上不分昼夜的工作,他都怕他会猝死!所以,找点话题,转移他注意力。
“对了,这几天似乎有人在跟踪你,你出门小心点。”
古逸辰这几次早上出门,在门口次次都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神情恍惚,目光盯着这栋房子的方向,晚上回来,人依旧在,姿态一样,他怀疑,从他出去到回来,这男人没有移动过一步。
若是个偷窥狂,古逸辰大可报警将人抓走,可那个男人,气息阴暗低沉,他感觉不到恶意。
诺言沉默,他知道他说的是谁。
二楼西面的一间房间,是诺言的暂住地,整间房格局简单,值得赞赏的除了一盏吊灯外,就只有一面不大的阳台了。
不巧,这阳台正对着古逸辰这栋别墅的大门,前方百米,一览无余。
诺言,已经站在这里三个晚上了!
月色皎洁,黑暗下的喜乐,悲伤,无所遁形。风渐凉,吹散一地愁绪。铁门外,一个身影与月色融为一体,寂寥落寞。
秋风能作为信使传达离别人的思念吗?或许能吧,否则,他们如何在这夜晚,诉说了千言万语。
“我们聊聊吧!”又一个早晨,古逸辰出门碰见那个奇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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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番外一 难言之爱5
晚上,古逸辰照往常一样,工作回来,身边却多带了个人。
“从今天开始,霄云住你房间,你带他去洗漱一下。”
诺言瞪大眼看着两个人,脸上表情久久缓不过来。古逸辰怎么把他给捡回来了?
“家里……不是还有很多房间吗?”
“哪来的房间,唯一一间空房不是让你住了?”
诺言气恼:“你怎么什么来路不明的人都往家带?”
“你不也是我带回来的。”
一句话被堵死,诺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目光不受控制多看了两眼,心里想着赶他走,但话,就是说不出口。
霄云从医院一路逃过来穿着的是医院的衣服,白色的病服已经成了黑色,一个星期没刮的胡子快与热带丛林的野人媲美了。形体消瘦,若非古逸辰睿智聪明,不当他是变态也该是哪个精神病院逃出来的。
面前的男人,哪有两个月前诺言所认识的样子,指点江山,运筹帷幄。
“带他回来,是不希望以后小区人经过我家门前落荒而逃。”
这宅子的风水他找人算过,及旺。可再旺也架不住一条人命,就算不迷信,这天天进进出出的,总会有点阴影。
不能赶,诺言只能自欺欺人的装看不见。
见诺言往客厅方向走,古逸辰不客气说道:“我带他去房间也行,那午饭就你来做。”
只见某人脚步在空中停顿了一秒,转弯,径直朝厨房走去。
古逸辰满意点头,眼神示意,霄云跟他上楼了。
开门,一抹淡淡的清香,幽远绵长,萦绕在霄云鼻尖。惶恐,不安,
这几天站在外面所有的不确定都在这一刻淡忘了,似乎,这两月的别离,只是一场噩梦。
诺言怎么可能离开他,一千多个在一起的夜晚,相爱、相守。
古逸辰斜靠在门口,双手抱臂。他不知道带霄云回来这个决定是对是错,只是一次次见到他的那份执着,他无法袖手旁观。对诺言的遭遇他感同身受,但对霄云,他竟生出同病相怜的感慨。
一段爱情里,不全是条件越差的人越卑微,更甚者是那些外人眼里优越的那方,差距越大,越怕伤及弱势一方的玻璃心,越是爱的小心翼翼。
霄云对诺言是,古逸辰对左小惜亦是。
“这间房买后一直空着,就诺言住过,浴室在那边,你自便,至于衣服,去诺言衣柜找,穿他衣服你应该没有问题吧。”
“谢谢!”
“为你自己道谢还是为了诺言?”
“诺言在上海没有什么朋友,谢谢你收留他。”
“如果是为诺言……”古逸辰表情有些深邃,目光如炬,“他的命是我救的,只一句道歉可听不出什么诚意。”
只见对面的人立马睁大眼睛,面露慌张。救命?诺言发生了什么事?
古逸辰很满意霄云流露出的焦灼,不咸不淡地开口,“他的事,不该由第三方来告诉你,想知道什么你自己去问他。动作快点,等你吃晚饭。”
房间里,只剩霄云一人,他并没有急着去浴室,而是坐在床边,手抚过枕头柔软的边角。诺言是刚起床的,浅蓝色枕头中央的凹陷很明显,似乎还有他的温度。
衣橱里为数不多的几件套装挂在里面,大多是上次拍广告时古逸辰塞给他的。霄云挑了件休闲衣和牛仔裤,再在下面抽屉里拿了件内裤。诺言喜欢把内裤叠一排整齐放在抽屉里,这个习惯,在哪都没改。
客厅里,两个男人各坐沙发一边,目光交接,俨然一副对峙的架势。
耐心极佳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