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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吗?”赵淮军摸摸脸。
“不是,只是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赵淮军微微一愣,随后便乐了,“媳妇,以后这种的话要多说。”
“赵淮军,我发现你其实是个军痞啊。”
“喜欢吗?”他挑眉看她。
“喜欢。”
第二天,九点,赵淮军准时出现在她家楼下。
凌茹杉特意穿了一件红色呢大衣,化了淡妆,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戴上张明婉送给她的羊脂玉耳环,下楼。
赵淮军看到她时,惊艳到了。凌茹杉平时打扮得比较素净,这么艳丽的衣服,还是第一次见她穿,她肤色本就白皙,现在衬得更加气色好。
“媳妇,你真漂亮。”
“你也很帅啊。”他今天穿了一件立领藏青色长款大衣,因为挺拔的身姿,显得格外有气质。
他伸出手,她上前握住,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她想起那句古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今天是2月28号,周末,民政局的人有些多。凌茹杉以为要等上一会儿,没想到刚坐下来工作人员就要他们进去宣誓。
“怎么这么快?”
“军人的特殊优待。”
宣誓完,凌茹杉拿着两个红本本,有些恍然。
“想什么呢?”赵淮军看向呆掉的人儿。
“感觉有点不真实。”太快了,真的太快了,仅半年的时间。
“看来要对你做点实质性的事情,才能让你觉得真实。”
实质性…实…质…性…
车子停在新家的车库里,凌茹杉突然紧张起来。
他们真的要成为夫妻,实质性的夫妻?
“茹杉?”他叫她。
“啊?”她茫然地看向他。
“你不会打算结婚第一天就要丈夫独守空房吧。”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在怕什么?”
这个…每个女孩第一次都会怕吧。
“一定要这么快吗?”能不能先给时间她缓缓,这样直奔主题会不会很奇怪?
“茹杉,我明天就要回部队。”
“这么快?”她猛然抬头。
赵淮军打开大门,抱起她,径直走进卧室。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除去,凌茹杉颤抖得也越来越厉害。
赵淮军安抚似的吻过她的额头,鼻尖,下巴,锁骨。
他掰开她抓住床单的手,与她十指相握,“茹杉,看着我。”
凌茹杉依言睁开紧闭的眼,望着他。
他深邃如墨黑般的眼睛,似有魔力,让她紧张的情绪慢慢消散,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四处游离,像侦察兵一样,穿过山丘,滑过平原,来到草地。忽然,她感觉小腹有隐隐的胀痛,在他抚摸下越来越强烈。
她抓住他愈渐向下的手,“淮军,等一下。”
“怎么了?”
“我…我…”她咬唇,支支吾吾,“我好像来例假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要的,我送上来啦~(捂脸)
☆、第二十五章
临近新年,新闻里报道今年春运是近几年来最严重的一次;北方的大雪连续下了一个月还没有要停的意思,凌茹杉叹息,有多少人会因为这场大雪回不了家。
整理了一上午东西的手臂微微发酸,她看着地上还未整理的三个箱子,长呼一口气,早知道就不搬这么多东西过来了。
她把熨好的衣服拿进卧室挂着,看到铺着大红被单的床,脸上泛红,那天早上他走的时候,好像有很大的委屈。可是,生理上的事情,她也控制不了啊。
“杉杉,你那儿忙完了吗?”张明婉打电话过来。
“嗯,差不多了,妈。”
“好,那我要小谢现在去接你,你大哥大嫂今天也回来了。”
“哦,好的。”
大哥,赵淮清,她还是第一次见。凌茹杉突然想到还有一个四岁半的小侄子,她匆忙换好衣服,去最近的玩具店,买了一款最新上市的玩具枪。
到军区大院的时候,赵淮清他们也刚到不久,还在大院里没有进去。
赵明综听到车子的响动,一双小眼睛滴溜溜转过来,看到凌茹杉下车,吃惊地咦了一声,“阿姨,你找谁?”
他仰着头问凌茹杉,小脑袋被梁茗拍了一下,“快叫婶婶。”
赵明综望着妈妈,又望着凌茹杉,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你是叔叔的婶婶?”
凌茹杉笑着点头,伸出手,“你好呀,赵明综小朋友。”
赵明综抓住她的手,把她往屋里带,“婶婶,小弟弟呢,奶奶说有婶娘以后就会有小弟弟陪我玩。”
这个…凌茹杉想了想,说:“弟弟还在婶婶肚子里呢,明综下次回来就可以看见了。”
梁茗牵着他的另一只小手笑着说:“不仅有小弟弟还有小妹妹呢。”
凌茹杉脸红地望向梁茗,只见她冲自己眨眨眼。
“杉杉,来了啊。”张明婉看到她,笑着走出来,“来,这是淮军的哥哥,淮清。”
凌茹杉抬眼看他,兄弟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像。
“是不是很像?我第一次见淮军的时候,还以为是年轻版的淮清呢。”
凌茹杉笑起来,这个嫂子说话好有意思哦。
“大哥。”她喊了声。
赵淮清温和笑问:“淮军呢,他不回来?”
“他年假休完了。”
“哦。没事,你可以去部队找他,你现在属于军属了。”
“嗯,是打算这样。”
“婶婶,你手上的玩具是送给明综的吗?”赵明综突然从赵淮清身后冒出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手里的玩具。
“是呀,喜欢吗?”她蹲下来,将礼物递给他。
赵明综靠在她怀里,望着新玩具目不转睛,忽而抬头亲了她一下,“谢谢婶婶。”
“小机灵鬼。”梁茗笑骂,转而对凌茹杉说:“他玩具够多了。”
凌茹杉看着赵明综笑说:“没事,小孩子嘛。”
梁茗拉着她的手,“走,我们去厨房看看能不能帮妈什么忙。”
“好。”
这个大家庭比她想象中要温暖顺和。
以前的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妯娌之间可以这么要好。以前在老家过年,陈云西总是酸言酸语说话,好不招人喜欢。
看春节联欢晚会的凌茹杉接到赵淮军从部队打来的电话,她走到阳台上接起,“怎么啦?”
“想你了。”
“贫嘴。”
“媳妇,人家都是搂着老婆过年,我是搂着西风过年啊。”
想着他还要在大冬夜里站岗,凌茹杉心疼道:“过几天,我帮妈把事做完了,就去部队找你。”
“还是媳妇知道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