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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什么,只好问。这是在日本拍卖会上高价所得。只因见她有时望着光秃的手腕发呆,原先是戴着秦依云的佛珠。
“喜欢。只是。。。”薛舒雅望着手腕的饰品,淡淡一笑。
“只是什么?”林曦揽住她的腰肢,拉向自己。
“只是,我得请保镖天天护着它,防止被抢呀。”薛舒雅顽皮的眨一眨眼睛,轻松调侃。
“我当你保镖好了,何必用别人。”林曦亲吻她的脸颊。
“你。。。”薛舒雅怀疑的语调轻扬,看她娇滴滴的摸样,不得不怀疑。
“我可是黑带哟!”林曦搂着她的手紧了紧,这小妮子一副不信的语气。
“好吧,勉为其难用你了。”薛舒雅见她不满的样子,赶紧加一句,防止她敲诈:“不能要酬劳哟!”
“哪有不付酬劳一说?”林曦挑眉,还勉为其难用?
。。。。
任林曦怎么纠缠,薛舒雅硬是不付酬劳。。。
。。。。
在玩笑中,天色渐渐染黑。
一盏盏灯光不紧不慢的赴宴,万家灯火在远方,如不灭的星光。
薛舒雅拉开遮住孔明灯的帆布。
“为什么盖住?”林曦不解的问,一盏盏孔明灯上画着跳舞的古代仕女。
“一会儿,你就明白。”薛舒雅点燃一个蜡烛,递给林曦。
孔明灯上的仕女,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你用什么画上去的?”林曦好奇的问,夜光笔?看着线条不像,夜光笔也没有这个效果。
“曦儿,知道闪蝶吧!”薛舒雅边点着孔明灯,边抽空看她一眼。
“恩,在南美洲的热带雨林中,飞舞着一群蓝色的小“精灵”,这些翅膀闪耀着蓝、绿、紫色光泽的“精灵”使观者产生亦真亦幻的感觉。这就是著名的闪蝶,又称闪光蝶、摩尔佛蝶等。属于鳞翅目闪蝶科,其拉丁名源于希腊文“morph”一词,是美神维纳斯的名字,意味着美丽。”林曦一口气把小时候看的昆虫书说完,随即反应过来,奇问:“你用闪蝶翅膀上的鳞片?”
“没有,想必曦儿知道,闪蝶翅膀上的鳞片,其细微结构是由多层立体的栅栏构成,类似于百叶窗,当光线照射到翅上时,会产生折射、反射和绕射等物理现象。所以,翅膀上的‘粉末’又叫物理色。”薛舒雅放飞点燃的孔明灯。
“嗯哼?所以呢?”林曦望着薛舒雅,她昂着头,望着天上的孔明灯。
“根据它的原理调制的颜料。”薛舒雅的声音轻轻地飘来。
“太精细,怎么做到的?”林曦惊呼。
“嘘!今天只欣赏,不问问题好不好?”薛舒雅一根手指点住她的红唇。
“好。”林曦忍住,以后有的是时间,自己不是没有情趣之人。
两人把十五个孔明灯纷纷放上天。
灰蒙蒙的天空,一排孔明灯组成亮丽的风景,孔明灯中的舞影,反射出七彩的光。
薛舒雅的画技功底浑厚,几笔线条勾勒出,古代仕女舞动的身姿,各式各样组成连贯的一套舞蹈。
仕女们身着虹裳霞帔,头戴一步摇冠,身形娉婷袅娜好似不胜罗衣,轻盈旋转的舞姿如回风飘雪,嫣然前行的步伐如游龙矫捷。垂手时像柳丝娇柔无力,舞裙斜飘时仿佛白云升起。
林曦仿佛能听到她们舞动时,璎珞和玉佩碰撞的声音。
第 40 章
远处的城市,如夹心饼干的奶油,在天空与大海的交界处。
任由船只飘荡,越行越远。四周除了与天色一线的海水,空无一物。
偶尔在视线内,有船只经过。
两个人置身于茫茫的大海中,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们两个人,直到地老天荒。
薛舒雅摆弄着钓鱼的工具,认真专注的神情,像靠打渔为生的渔夫。
“薛儿,怎么把鱼钩拉直?想学姜子牙钓鱼?”林曦抛出钓鱼竿-固定,舒服的坐在沙发里,撤守不管。
“愿者上钩,何必用钓!”薛舒雅随意的放下鱼竿,窝到林曦怀抱里,慵懒的像波斯猫。妖艳的桃花眼微眯着,眼波流转-魅惑勾魂。
“小妮子,勾引我。”林曦拨动她额前的发丝,在手指上缠绕,她的头发长得真快。黑色的发丝,缠着白皙的手指-黑白分明。绕指柔肠何解?!
“喜欢曦儿。。。”薛舒雅嘴角含笑-答非所问,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在她手臂上描绘,写着什么。
她的唇饱满红润,玫瑰花苞般柔软;上唇像丘比特的弓,温热的气息是发射出爱情之箭。林曦只看到她红唇的张合,受惑于她的唇色,忽视了她说的话,低头亲吻她的唇瓣,细细的品尝。
薛舒雅呆呆的任由她亲吻,幽深的眸子望向远方。
林曦微皱眉头,咬一下她的嘴唇,惩罚她的走神。
薛舒雅舔一舔唇瓣,清澈的眸子望向她,忽而妖娆的一笑,像瞬间盛开的花儿。抬手缠住她的脖子,温热的唇黏上她,与她唇舌纠缠。
唇分,拉出长长的银色丝线。
林曦气息不定,烟水的眸子深处一丝探究。
“曦儿,知道女人与食物的关系吗?”薛舒雅捻一颗紫色的葡萄,喂到她嘴里。
“怎么说?”林曦垂下眼帘,咬住她的手指吸食。
“她们有不可分割的关系。一种是,女人制造食物,喂给爱人吃。。。”薛舒雅的手指,轻轻挑逗她的舌。
“嗯。。。另外一种呢?”林曦轻颤,言辞有些儿含糊。
“女人成为食物被吃。”薛舒雅一只手从她衣角往上爬,若即若离画着曲线挑拨。
“嗯。。。薛儿。。。”林曦暗哑的声线轻唤-寻找着,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烟水的眸子迷离。
“我在。。。”薛舒雅唇舌来到她颈间舔啃,种下属于自己的标志,火红的草莓烙印。
本来窝坐在她腿上,技巧的轻轻一带一推,林曦整个人躺在沙发里。
紧紧相依纠缠的两个人,不可分割,搅成一股水流。
垂着的鱼竿震动,鱼儿已经上钩,徒劳的挣扎,妄想逃出升天。激得海水一波波的白色浪花,乍是好看。
奈何船上的两人已经无心看风景。
薛舒雅拿出太空被盖住她,防止感冒。
提起垂着已久的鱼竿,慢慢收线,一条大鱼在线端挣扎。
薛舒雅解下鱼儿,反手抛入海里。
获生的鱼儿,跳出海面像向她致谢,复又淹没在海中。
薛舒雅轻勾唇角,呢喃:“一条被钓的鱼儿,反而感谢给它卸下鱼钩的渔夫,感谢他不让自己再痛苦。到忘了,他是罪魁祸首。”
教授我是否也应该感谢你,没有你也许我活不到现在,没有你无法成就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