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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休息了两天她的扭伤已经好多了,至少行动自如,徐佩也不和晚辈客气,安然坐在藤椅上,由着她服务。
此时已经日转西斜,阳光刚好,不过暖,在露台晒着太阳,吹着徐徐秋风,很舒服。
徐佩喝了口茶,道:“沫沫今年是十九岁吧?”
叶芷沫点点头,“嗯,十九周岁。”
徐佩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不错,明年就到法定结婚年龄了,留几个月筹办婚事刚刚好。年轻点生孩子也好,底子好恢复得快孩子也健康,池皓就比池睿壮实...
叶芷沫看徐佩垂着眸,若有所思的模样,有点莫名其妙,她的年龄有问题吗?于是她轻声问:“阿姨,有什么问题吗?”
徐佩闻言,瞬间收回飞出太平洋的遐想,一副岁月静好的端庄回到脸上,她说:“趁着脚伤工作先放一边,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找个时间和睿睿回家吃饭。”
顺便商量一下婚事。
叶芷沫笑着答应,她感受得出池家人对她是真心的好。尤其是这次的扭伤,虽然只是一点小伤,池家人一个个却对她关怀备至。她从小有什么小病小痛都是自己担待着,严重点的就由管家伯伯陪她去医院,从未有人慰问关心。池家人给予她的是来自家的温暖。
“阿姨,谢谢您。”
“傻孩子,谢什么。”徐佩笑道。
叶芷沫置于桌面下的手揪着裙子,她咬了下唇,还是开口问道:“阿姨,其实我一直想问您个问题,就是宝宝周岁宴那天,我妹妹那样说,为什么..你们一点质疑都没有。”
徐佩一副了然的笑,“我要是说我就是信任你,你肯定也是不相信的。”她喝了口茶润润喉,一副慢条斯理要聊半天的架势:“这么说吧,我信任池睿,这孩子虽然霸道任性了点,但在大方向上从未走偏过,从小到大他做得决定从未错过。”
徐佩说到这里拉起叶芷沫的手,“因为他在乎你,我们相信他,所以我们也认可你,不需要理由。”
这就是爱屋及乌吧,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宠溺,一个家庭对孩子的包容,叶芷沫点点头,眼眶有点红。
“告诉你件事。”徐佩收回手,坐直身子,看着叶芷沫的目光柔和。
叶芷沫听到徐佩这么说也来了兴致,看着她静待下文。
“知道我和爸爸第一次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吗?”
叶芷沫摇摇头,“不知道。”
徐佩徐徐道来。
今年九月份中秋节的时候,池家按惯例是要全家一起吃饭过节的,可在中秋节的前一天池睿早早就回了家,还安安分分地待了半天,吃了午饭,这委实把徐佩给惊讶到了,要知道她的小儿子浪惯了,不着家。
果然,饭后池睿就说了:“明天有点事不回来过节了。”
池建宏思想有点保守,觉得这种传统节日就要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在一起,于是有点不高兴了,沉声道:“什么事情比一家人在一起还重要?”
池睿眸中漾着笑意,眉目全然放松下来:“去帮你把儿媳妇带回来。”
没有那个父母不关心儿女的婚事,池建宏听到这里倒是乐了,问:“有女朋友了?”
徐佩也被引来了兴趣,放下手里的汤勺,抬眸看向池睿。
“嗯,去陪陪她。”
池睿是答非答地来了这么一句,二老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但这是他们第一次听他一本正经地说了句这么温暖,这么有人情味的话,以至于有点惊讶。
过了一会儿徐佩才说:“啊?这样啊,那你去吧去吧。”
他们是在第三天早上才看到娱乐新闻的,还是大嫂拿给他们看的。
照片里他们向来飞扬跋扈的小儿子,眼中溢满了腻人的宠溺,眼角眉梢都是笑,含情凝视着那个蓝色鱼尾裙的女孩。
看完娱乐新闻,池父只说了一句:“这小子这次是载了。”
池母也只说了一句:“这姑娘挺漂亮的,这条裙子也漂亮。”然后看了眼自己不再纤细的腰肢,撇了撇嘴。
徐佩说完,叶芷沫才知道原来那件事还有这么一出。
“孩子,爸妈没什么别的念想,就图你和池睿能够好好的。”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徐佩看了眼时间不早了就准备回去,顺便带走扰人清静的三只。
池睿今天回来的有点晚,推门进屋时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橘黄色的壁灯,沙发上有一团凸起,池睿嘴角勾起,走了过去。
叶芷沫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抚着她的脸,睡眼朦胧地醒过来,贴着池睿的掌心,在他手上蹭了蹭,慵懒的像只猫。
“吃饭了吗?”池睿曲着腿半跪在地板上,和躺着的她一般高。
叶芷沫搂着他的脖颈就要往她身上贴,声音带着带点初醒的低哑和含糊:“几点了?我怎么又睡着了,唔~还有点困。”
池睿干脆坐到沙发上,好笑地抱着她,“猪一样。”
“可不是被你养成猪了嘛。”叶芷沫小猪一样的往他的颈间拱了拱。
“还没吃饭吧?”池睿这次是疑问式肯定句。
叶芷沫揉了揉眼睛,“嗯,等你一起吃,我去热热菜。”
池睿看她娇娇软软的样子又带着点伤,哪里舍得让她动手,自己把原封未动的菜放入微波炉里加热,保温饭盒里的骨头汤还是热的,他拿了个大碗盛出来。
叶芷沫磨磨蹭蹭地洗了把脸到餐厅的时候已经可以吃饭了。
她喝着骨头汤,突然就想到了池母,“今天下午阿姨过来了一趟。”
“送汤?”
“嗯,坐着聊了会儿天。”叶芷沫喝了口汤,味道香浓鲜美,又道:“你家人真好。”
“喜欢吗?”池睿浅笑着问她。
“当然喜欢。”
“喜欢就早点嫁过门。”
提到这个话题叶芷沫不自主地想起了父亲,态度坚决要她离开池睿的父亲,她的眼神变得有些闪躲,低着头继续喝汤。
池睿捕捉到她的逃避,不动声色地继续吃饭,没有追问。
晚上睡觉时,两人密密挨着躺在床上,池睿才将晚餐时没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声音轻轻缓缓,温柔中透着丝慎重:“沫沫,有什么事要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