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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搞基奋斗史 作者:一坨卫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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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搞基奋斗史 作者:一坨卫生纸
我的,能不能请你说一下。我不是他女朋友。”
“……”汤锦年衡量片刻,告诉了她,说“见到了。”
女孩接着问:“那衡宜秋是什么反应,他吃惊么?”
汤锦年道“你有什么企图吗?”
女孩道:“没有的,真的,我就是想知道他的反应。”
好吧,说了大概也不会对衡宜秋造成什么损失,顶多是面子问题。汤锦年据实答道:“很吃惊。”
女孩松了口气:“那就好。”
汤锦年道:“萧绍宇有个你这么奇怪的助理他自己知道么?”
女孩笑笑:“你觉得绍宇有个我这么奇怪的助理衡宜秋知道么?”
两人不再就这一话题讨论,女孩对汤锦年这几天对萧绍宇的照顾表达了感谢,然后就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汤锦年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念一想,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圈圈绕似的,真是不嫌麻烦啊。
翌日汤锦年留在布尔殿处理事务,晚上留下视察酒店运营情况。
傍晚,西餐区里来了一对男人。
何晓正抬头望餐厅极高的顶:“原来离开我以后你过得这么奢侈。”
张芷辉道:“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已婚男人说的话,你老婆没被你的没情趣气死吗?”
何晓正操起刀叉,无所谓道:“我懂你说的嘛,你认为结了婚的男人就应该像欧美电影里的那样,准备烛光晚餐,纪念日在家里精心布置餐桌?这就是文科生啊。”
张芷辉抬手招来服务生,一边说:“明明我们俩之中你才是文科的那个好么。”
张芷辉道:“而且准确地说,我们两个都是艺术生。”
“那么惨痛的过往你就别老拿出来说了行么。”何晓正悠悠哉哉地与他争辩“谁说我不懂生活,老子家里也用德国餐具,美式的咖啡机,只不过你用的估计是多了几套银质餐具,还雕了花?估计还有意大利手工古董咖啡机?这就是差别,不是鄙人过得太简陋,而是某人奢华得人神共愤。”
张芷辉被戳中,一脸死人相,还狡辩道:“……我家里从来没有雕花的餐具。”
“嗯。”何晓正举着叉子,眯眼微笑道“那我猜你家床也一定不是圆的吧。”
张芷辉开始试图用眼神杀死面前的某人。
“跟你这种早结婚的人没话说。”张芷辉以这句话作为结束语,服务生过来,张芷辉接过菜单点餐。
点完餐后,两个一边说话一边等着,都是关于各种影视作品甚至是名著的争论,其间夹杂无数低级嘴炮,这么平静地过了五分钟。
“老大,这是这星期每天的主厨推荐,你过目。”
“嗯。”汤锦年翻了翻,一边问“上星期客房的事故怎么处理了?”
女大堂经理汇报道:“那间客房已经暂时封闭了,也请了工人来修,给客户也做了赔偿,一个月酒店豪华套房的入住权,还赠了酒。”
“那个碎了的浴缸换新的。”
“明白。”
“我好像听到了熟人的声音。”张芷辉拧眉转头看。
何晓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嗯,那是锦年?他也来吃晚饭?”
“看来不是。”张芷辉把刚才汤锦年和大堂经理的对话听了个大概,联系之前梁风说的关于‘他就是个土豪’的说法,张芷辉终于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真是土豪啊。
缺钱剧组的导演眼里隐隐在放光。
最终在这个邪恶的夜晚,导演张芷辉和土豪汤锦年达成契约,汤锦年给剧组投点钱,张芷辉把制片人的名头给汤锦年。
这对汤锦年的新人路其实是有帮助的,他的第一部戏,还挂上了制片人的名号,就和背景单薄的新人演员区别开了,在圈里地位是不一样的。
第三天,梁风才从拍摄地回来,两人下午见面,晚上一起参加不久前受邀的一个晚宴。
汤锦年在当晚的受邀名单上看到了寇飞艳的名字,是宋良让他帮忙联系的那个女人。
场地内果然寻到了似曾相熟的身影。
他给宋良发了个短信过去,说见到人了,问他想怎么办?
宋良回短信说:“你问她,高四寒假前,倒数第三天的那个晚上,她还记得么?”
整个晚上汤锦年都和梁风都站在一起,不是刻意的形影不离,汤锦年在众多艺人演员中只认识梁风一个,梁风退圈许久,这也是头一次到这种多人的大型聚会,只有彼此比较熟悉,便凑在一起。
汤锦年给梁风说了声,说去给熟人打个招呼便暂时离开了。
梁风朝他指的方向看了眼,看到一身长晚礼服的漂亮女人。
汤锦年走过去的时候,寇飞艳却正巧看到他。
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容,眉头微蹙,看着汤锦年似乎觉得他有些眼熟。
同学见面,彼此都认出了对方,寒暄一番,汤锦年便提起了宋良的事,他忘了提出宋良,只是问她:“高四寒假的倒数第三天,你还记得你在哪儿吗?”
寇飞艳皱眉回忆,脸色骤然变了。
她脸色十分难看,问汤锦年:“你知道?”
汤锦年没认为有什么不妥,点头道:“知道。”
寇飞艳手里的酒洒了,她抬手就给了汤锦年一巴掌。
梁风:“……”
第二十七章,汤大少的过往
梁风大步走上前钳住那女人的手。
应该说是和汤锦年同时架住了寇飞艳的手臂。
晚宴场地内一时哗然。
梁风听着周围的议论,挣扎片刻,松开手,手臂垂在身侧,放进西装裤的口袋,又迟缓地攥紧。
汤锦年脸被打的稍稍偏过些许,颧骨下方被刮出明显的一道血痕,他握住寇飞艳的小臂,拧起眉。
寇飞艳仰着下巴,怔然望着汤锦年,倏地就掉下泪来。
汤锦年抬了抬眉,仍是蹙着眉一脸茫然:“……”
寇飞艳挣脱开汤锦年的钳制,转身急促地拎着大摆裙离开了宴会场地。
汤锦年的手留在半空,侧首望向寇飞艳跑向的幕后。
他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已然成了全场关注的焦点,保安挤着进场来,询问发生事宜。冯睿和梁风的经纪人,助理也接连挤进人群。
梁风与此事毫无关系,何况他正值复出时期,不宜产生各类负面新闻,助理留在原地交涉,经纪人吴江拉起梁风就要将他带出事故中心,梁风尚未反应过来,被经纪人一路带出十几米远,不停地回望。
冯睿才入行一年,还没学会与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挤进来的记者周旋,拼命大声让大家冷静。
“这只是个意外……不要拍照片。“
汤锦年变得不耐烦,抬肘挡开一众无关人等,一臂圈着冯睿抬腿直接离开。
这时梁风已挣开经纪人,大步冲上前,拉住汤锦年臂弯:“这边!!”
梁风的经纪人被他甩开,不悦地蹙着眉,呼出口气。
梁风带着汤锦年往后台走,两人进去避风头,冯睿便没跟着,留在了晚宴上观察动向。
梁风和汤锦年一路进了幕后,穿行在后台走廊里。
到了一个分叉口,梁风忽地想起什么,反应过来,蓦地手劲一拧将汤锦年摔到墙上,又是那个横肘的姿势,踮着脚身体前倾逼近他,一脸阴鸷:“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被二次这么对待的汤大少这次倒是不反击了,被迫头微微向后仰,后脑抵着冰冷的墙面,垂眸漠然注视着梁风,一言没发。
他眉毛动了动:“总之没像你对我这样对她。”
梁风:“……”梁风收起那副爆发前的神情,向后了些,压着他的手臂的力度放轻,眉心蹙了蹙望着汤锦年,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弄不懂他在搞什么。
汤锦年现在注意力没在他身上,便没和他计较,从墙上起身站直,提着西装两肩振了振,径直往另一个通道里走。
“??……”梁风狠狠地拍了下墙,转身跟上他的步伐。
“你要去干嘛?”汤锦年走得很快,梁风则一直想停下来跟他说话,把事情问个清楚,所以落后些许,加快步子跟着他问道。
汤锦年道:“找校花。”
“校花?”梁风道“寇飞艳?”
汤锦年:“嗯。”
梁风才想起来这茬,他倒是没注意到:“她往后台来了?”
汤锦年回答道:“我看见她往这个方向走了。”
梁风不再说话,跟着他在后台穿行。
“寇飞艳!!”汤锦年与梁风一直找到后台休息室更衣间,只来得及看到通道尽头她鲜红的裙摆。
汤锦年喊她她没停下来,汤锦年拍开她甩上的那道门,发现外面已是街道。
他同梁风追出去,亲眼见着寇飞艳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汤锦年:“……”
汤锦年这时才侧首望着梁风,无语道:“这下连老子也没法知道了。”
梁风跟着跑了一会,终于懒得理他,一手叉腰到一旁喘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在街边待了一会,吹了会风,梁风走近他问道。
“哥也不知道。”汤锦年翻着手机上的电话簿,给宋良发了条短信,短信刚发出,却决定不再等了,给宋良打了过去。
梁风仍是没搞懂这其中是怎么回事,睁大着眼看着汤锦年打电话,汤锦年手机支在耳边一分多钟,拿下来,又拨了一次――关机了。
第一次还是无人接听,第二次就关机了。
汤锦年拧着眉反复拨打宋良的电话几次,均是无果,便收了手机,右手捏着脸想事出神。
梁风想了会,明白了什么:“你是在帮别人找人?”
汤锦年瞥他一眼,没说话。
梁风走过来,语气强硬地问他:“帮谁找人?那个人找寇飞艳做什么,他知道你认识寇飞艳?!”
汤锦年放下手,随口回答道:“帮一个朋友。”
“真是这样……”梁风真是服了他了。他的朋友都知道他本质这么呆么,不然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坑了。
“你那朋友八成关了手机,在不知道哪个角落快活呢,哪记得你这个傻蛋。”梁风嘲道。
汤锦年这才正眼看向他,对梁风表示的质疑十分不悦,他平时的大眼睛不悦起来眼角竟勾成了尖尖,显得眼睛细长,加上那副神色,刹那变了气场,格外迷人:“你觉得哥这么好骗?”
梁风被忽悠地呆了呆,才接着陈述道:“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示意眼下这种情况,哪里还用得上‘他觉得’?
汤锦年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这事是有蹊跷。”汤锦年望向另一边,道“但哥不是被人坑了,懂么,是寇飞艳那女人太冲动……而且有暴力倾向。”说着他才觉出脸上的痛来,抹了下,带起一阵刺痛。
汤锦年看着指腹那缕稀拉的血丝,喃喃道:“女人真暴力,猫养大的么?”
梁风嗤了声,抬手过去拨过他的下巴:“我看看。”
白皙的皮肤上深浅不一,角度相同的四道。汤锦年的皮肤很好,比梁风见过的很多圈内人都要好,真想不通他之前根本不需要上镜干嘛这么上心保养。梁风路灯将他侧脸就差连毛孔都看个清楚,最后下结论说:“一星期内肯定要留疤了。”
“留疤不怕,怕感染。”汤锦年移开头,余光瞥到梁风略微不解的眼神,轻呲一声,说“狂猫病。”
“……”
两人在路灯下找了个长椅坐下,汤锦年说:“风儿,哥知道你怕我被坑,我很领情,但这人你真不用怕。”
“……”看来这里面还有故事?梁风道“你和他关系很好么?”
“算是。”汤锦年从口袋里摸出根烟,放在嘴里叼着,低头拨着火机点燃了,一口烟随之呼出来“不过我们俩十几年没怎么联系过了。”
梁风已经无力吐槽了,只能换着法地劝他别天真:“十几年的时间能彻底改变一个人。”
“或许吧。别人会那样,但只有他不会。”汤锦年斜眼看他“一个人能够豁出性命救另一个人,你说这一点会不会变?”
性命。梁风想到他俩之间可能有故事,没想到这个故事是这么深刻的这种。刹那有点动容:“他救过你的命?”
这是汤锦年第一次在梁风面前抽烟,他之前在他面前点燃过烟,咬过烟,没点燃,今天这是第一次,他叼着一根燃着的香烟,回忆着往事,想起年少不懂事的青春,为那时的自己感到好笑的笑容。
他勾着嘴角笑,回忆道:“他帮我挡了两刀。”
梁风沉默片刻,只能平平淡淡地吐槽说:“你们这两个暴力份子。”
汤锦年牙咬着大部分下唇,用力的上牙呲起,笑着使劲地点了点头:“的确很暴力,对吧?”说话时眼睛还讨巧地故意眨了眨
梁风:“……”他觉得汤锦年是醉了。
第二十八章,睡衣趴【改错字】
虽然他还没喝酒。
醉有很多种醉法,喝酒喝醉的,喝茶喝醉的,汤锦年这种应该属于莫名其妙被熏得很high的。
梁风还是先回到‘挡两刀’这件事上来,轻声问:”是……怎么回事?”
汤锦年靠在长椅椅背上,望着天空,下意识地舔了下上唇,说:“那时候傻呗,不懂事,太嚣张被人找上门。”
梁风看他道:“你也被捅了么?”
汤锦年侧首望向他,展开手臂搂过梁风,两人一同看着夜景,汤锦年说:“不碍事。”
方才在晚宴上发生的事大概还有点麻烦,但梁风不想做那个破坏心情的人,便没有提起。汤锦年从一个圈子到另一个圈子,生活一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现在这些变化还尚未到来。梁风不知道是他以前的那个圈子更乱一些,还是现在这个更糟糕……他应该能适应得来吧。
梁风道:“现在怎么办?回家吗?”
汤锦年看起来不太想回家的样子,他转过身半侧坐着,指间夹着烟,梁风觉得自己大概是太久没参加宴会了,今晚看什么东西都是亮晶晶的,包括汤锦年看着自己的眼神。
汤锦年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忽然转了话题,道:“今天晚上,连累你了,哥知道,抱歉。”
“……”梁风直觉他之前要说的不是这个,不屑道“你就扯吧。”
从烟灰场地到现在奔放了十几分钟,这就突然把大尾巴收起来了?谁信啊。
汤锦年脸上犹豫的神色消失,笑出来,说了真话:“不想回家。要不你来我家吧?”
“行啊。”梁风怔怔地望着汤锦年片刻,点头道“行啊,就去你家。”
谁都有一时疯癫/脆弱,不想独自回家的时候,梁风乐意当那个陪着他的人,也知道这会如果自己独自回家了估计也会有点空虚。
梁风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绕到前门回到自己的车旁,因为之前估计自己会喝酒,所以曾叫了司机过来,司机仍守在车里,梁风和汤锦年坐去后座,去了汤锦年家。
两人并排坐在车后座上,透过车窗看外面。
快到汤锦年所在的别墅区时,梁风望着窗外景色,神情中出现了些许困惑。
汤锦年问道:“怎么了?”
梁风也想不出所以然,道:“好像……有点眼熟?”
“你还真买的是别墅啊。”纵然认识的这几月已经多少了解汤锦年风格的大手笔,梁风还是被事实给震了。
车缓缓驶入别墅区,道路两旁立着几幢不同风格的小型建筑。
车停下后,汤锦年去输车库密码,梁风也下车来,道:“不用了,车让王叔开走就行,不然他怎么回家。”
梁风关上车门,俯身在车窗边跟司机说:“王叔,车你开回公司或者放我家楼下都可以,我用车的时候给你电话。”
司机应了声,车掉头开走了,两人目送着梁风的车消失在车道上,汤锦年拿钥匙开门,门一打开就看到豆丁踮着两只小脚扒在门上,见汤锦年进来,改为扒汤锦年的裤腿。
汤锦年进门随手把它抱起来,这时豆丁才看到梁风,警惕地盯着他,吼声呼之欲出,最后还是没吼出声。
梁风:“喔,你还把这小不点带回来了。”
“嗯,走哪儿都带着,不然它得疯了。”
汤锦年一手抱着豆丁解锁保险系统,一楼的所有灯都亮起来,晕黄的落地灯,白亮的顶灯,玻璃吊灯,一眼望去,是比较充实的那种,大部分家具都是深色或暖色。
“冰箱里有熟食和零食,想吃就拿到微波炉里热一下。”汤锦年抱着小豆丁踢了皮鞋,梁风将一楼客厅大致打量了一遍,回身看这边场景,十分好笑,汤锦年一手抱着那只吉娃娃,手掌兜着它的小屁股,一只手抱狗的姿势看起来对它没那么宠爱,但却没放手,纵使这样导致换鞋很不方便。被他箍在臂弯里的豆丁也不是很享受的样子,时不时挣扎一下,一脸的无所谓。
两个都好像是对这个情景习以为然,像是只是一个习惯而已。
脱了鞋,汤锦年把豆丁放下,只穿着袜子赤脚上了楼。
梁风其实不太适应到别人家,所以在汤锦年上楼到后来下来的过程中,他都基本在原地站着,随意端详他家的沙发,落地灯,顺带和小豆丁对峙。
几分钟后,汤锦年下楼来,已经脱了先前那身略紧身收腰的西装,换了宽松的衬衫和布裤下来。
“你需要把这身换了么?”汤锦年道“楼上有供换的衣服。”
梁风考虑都不用考虑,在汤锦年家脱光这种没节操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干的,即使这个过程不会有人看到……即使他后面还要把衣服穿上,都不用考虑。
他把西装脱了搭在手边的沙发靠背上,沉着地微笑道:“我可以驾驭得了这身。”
汤锦年任他随意,拿遥控器开了电视,背靠着沙发在地毯上坐下,朝梁风道:“过来。”
梁风在地毯边脱掉了皮鞋,穿上袜子上来,骑在沙发扶手上打开冰箱找东西吃。
梁风道:“你喝啤酒吗?”
汤锦年点了点头,不看他,找电影看:“拿一罐过来。”
梁风从冰箱下层拿了罐黑啤出来,拿在手里却暂时没了动作,纠结了下,侧头看到客厅旁的酒架,不回头问他:“还是喝葡萄酒?”
没等汤锦年回答,他眼尖瞥到一排酒瓶瓶身,一个大胆的想法跃入脑海:“vodka?”
汤锦年头也不回道:“不喝,俄国佬的酒太烈,红酒可以,你看你喜欢喝什么,拿瓶过来。”
梁风反手关上冰箱门,走向酒架,一边问:“为什么不喝烈酒,你酒品不好么?”
汤锦年想了下说:“不知道。”
“自己酒品好不好都不知道?你喝醉了会跳火辣脱衣舞吗?”梁风站在酒架前,抽了瓶不认识名字的红酒出来放在一旁餐桌上,盯着那瓶红酒看了看,又把餐桌上摆着的伏特加其中一瓶移过来,与葡萄酒靠在一处。
汤锦年假装一本正经正经道:“知道你想看,所以不能喝。”
梁风笑了笑,倚在餐桌上,参观汤锦年的藏酒,继续与他搭话:“我待会可能会喝醉,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包括我做了什么,明天都别告诉我。”
他没打开汤锦年的橱柜,看桌上有两个阔口杯,便拿到水龙头下冲了冲,两杯里都倒入了一小杯伏特加,才掺了红酒进去。但愿他们俩不会中毒。
梁风拿着酒回到客厅,上了地毯,将其中一杯递给汤锦年,自己坐在他背后的沙发上。
“找到什么电影了?”
“美国片。”汤锦年随便点开一部海报看上去比较清新的电影,遥控器放在身侧,三指衔着玻璃杯,缓缓饮了口酒。入口感觉辛辣,汤锦年蹙了蹙眉,却没感觉出什么不对,顿了顿,继续喝了下去。
吊灯被关掉,整个客厅昏暗一片,电影开幕,客厅内一时十分安静,只余电影开篇的音乐。
将酒递给汤锦年后,梁风也没惦记着,径自向后靠倒在沙发上,慢慢喝着混酒。
然而电影开了不到三分钟,主人公刚出场,门铃便响了,两人齐齐看向门口。
“晏总,汤少的外套还在宴会这儿,但他应该已经走了。”冯睿还在场地上,躲在角落里吃冷餐盘。
“嗯,知道了。”晏天南手臂上搭着他自己的外套,这几天各处晚宴不少,他也刚回来,听说汤锦年这边晚宴上发生的事,便过来打声招呼,看看他是否健在。
他挂了电话,正在这时,汤锦年家门打开了。
前任‘至交好友’与别墅主人双双出现在门口。
梁风:“……”
晏天南:“……”
豆丁挤在汤梁二人脚下空隙里,凶狠尖锐地冲晏天南高吠。
“回去。”汤锦年一腿把它拱进门去。
梁风小幅度地半张着嘴,半天没合上,他甚至觉得这可能是自己刚才喝得太猛才出现的场景。但很快,他顺着晏天南身影抬眼看到对面别墅,一下全想起来了,扭过头不可置信:“你们是邻居?!”
汤锦年没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震惊,还没等他回答,梁风眉毛抽搐地自问自答道:“原来你们就是这么认识的么?开什么玩笑!”操――同父异母的兄弟在三十年后莫名其妙碰到算什么,自己好容易看上的不知兄还是弟和前任住门对门才叫真?命运的捉弄。
晏天南神情微微惊愕,但内里却如遭雷击,第一下意识便是以为这俩在自己无意的‘撮合’下竟然这么快就河蟹了,简直是天要亡他。
至于汤锦年为什么也会出现在门口,完全是因为让客人开门不是待客之道。
汤锦年仍是木鱼脑袋,加上喝了酒,想的就更少了,漠然道:“怎么不说话?”
晏天南这次也终于不再打马虎眼了,蹙眉直截了当地问:“你们……?”
梁风回过神来,他不知道汤锦年对晏天南说过的话,拇指向后戳了戳一边扭过头说:“他是我弟弟。”
汤锦年并无任何不满,点了点头,接话道:“我是他哥哥。”
梁风这时候也不与他争这个了,与汤锦年互看一眼,眼神没碰在一起,开口道――
孰料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说出事实:“我们是兄弟。”
梁风在发现两人异口同声后,心头强烈地震荡了下,他收摄心神,勉强克制着自己没回头。
二人合声的效果就是晏天南勉强维持完整的外壳也被击碎了。
他不再像以前一样掩饰情绪,眼神直击汤锦年。
汤锦年因喝了酒,眼神颇为轻佻,并不回话,微微眯着漠然回望晏天南,好像在说,爷就是明目张胆耍了你,如何?
晏天南:“……”
他决定还是先选个比较容易接受的事实来接受:“你们是兄弟?!”
晏天南在知道他俩长得很相像后,也从未站在这个角度上考虑过,这种几率太小了,一般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发生!
梁风道:“虽然……父母有点不太一样,但是,对,我们是有血缘的兄弟关系。”
汤锦年就完全是给梁风当后盾来的,手拎着玻璃酒杯站在梁风身后,倚着门框,看他回晏天南。
“……”晏天南此时是有被汤锦年耍了的愤怒,但更多的不甘压过了这种愤怒。他甚至不曾想,梁风和汤锦年既然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就根本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他又是何处来的醋意?但或许是汤锦年与梁风站在一起的那股气场太暧昧了,他才会完全忽略了这一事实,极其强烈地想要扳回一局。
晏总在娱乐圈打拼足足十几年,靠着这种阅历,他瞬间收起了一切外漏的怒和不满,微微一笑,并无真正笑容的春风化雨发起进攻:“你们在喝酒?正好,我在外面站了一晚上,有点口渴,介意多一个酒友么?”
梁风感觉到身后汤锦年让开了位置,他纵使再犹豫,也只能让开。晏天南抬腿进来,进门时他看了梁风一眼。
汤锦年径直走向餐桌前,端起梁风刚才开的那瓶伏特加,倒在一个空杯中,酒水倾满整个酒杯,汤锦年侧身一手递给他。
晏天南接过,看着那杯酒,笑了笑,并无笑意,没有愤怒,也没有怯懦拒绝,他举杯抿了口,便将杯子放回桌边。
这两个人之间距离不超过一步,晏天南比汤锦年整整矮了八公分,但起码都是180cb里的男人,两个人一样强大。晏天南的气场从未收起过,汤锦年的则是随地变换,比如初次见晏天南时基本全无气场,到现在的只需站着,就足以震慑一干人,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因为这事儿不由他本人控制。
梁风不知何时挪到汤锦年身旁,两人同时望着晏天南,梁风低声,却不遮掩道:“我觉得他现在是你老板,你是不是不该对他这么狠?”
汤锦年低头看他,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对,点头道:“有道理。”
两人幼稚地像咬耳朵一样,晏天南被他们气笑了:“你们两个……”
梁风笑起来,对他说:“年纪大了,应该早点回去睡觉。”
梁风不带攻击意向,晏天南也并不生气,眉毛微挑了挑,像是接受了这话,转身走出门。
汤锦年走到门口送他,握着门把道:“我明天去公司报道。”
这话是承认了晏天南在某方面对于他的老板身份,晏天南像是不在意,穿过道路,回了自己家。
对面别墅门关上,战而未战,不输不赢,汤锦年也将门拉上。
梁风与汤锦年两人又回到电视机前,这次梁风直接与汤锦年一同坐在地毯上,坐在他身侧。
之前那两杯混酒都喝了一半,但因为酒性烈,两人都有些醉了。梁风作罢,拿了两听啤酒过来,两人掀了盖,点开电影继续播放,一边看电影一边喝着酒。
因为对晏天南的来意毫无察觉,汤锦年丝毫没有受到刚才事件的影响,心情依旧。电影顺畅地播下去,情节也渐渐露出轮廓,讲的是一个大学里初恋的故事,汤锦年看着电影,一边侧首随意问梁风:“你初恋是多大的时候?”
梁风不太想和汤锦年讲这些事,想了想说:“高中吧。”
汤锦年微点了点头:“正常年纪。”
梁风瞥他,不想告诉他其实是在大学二年级。
“她什么样儿?”汤锦年想了想,颇有兴趣地问“男人女人?”他斟酌了一下措辞,改道“男孩女孩?”
“……”梁风咬牙道“女人。”
“哦。”汤锦年语调峰回路转地应了声。
梁风斜眼,对他这种态度好笑道:“什么叫‘哦~’?”
汤锦年接道:“中途发现自己弯的?”
梁风无言,顺着他敷衍:“是啊。”
汤锦年发现他的异常,挑眉扳过他的肩膀:“我怎么不相信呢?”
梁风憋不住了,笑了开来,将真相一连串道出:“其实是在大学,而且是男的,不过是个双。”
梁风看着他忍不住笑,补充道:“小娘双。”
“okey,够了。”汤锦年假装受不了,捂着一边耳朵制止道“不用再说了。”
梁风接着道:“其实应该就是他奠定了我top的地位。”他说着,调戏地拍了拍汤锦年的胸膛,观察他神情,一边不断无节操爆料“他先挑的我,后来是我追的他,我俩第一次的时候……”
汤锦年看他那副幸灾乐祸地表情,也忍不住想笑,听到这儿失笑地‘操'了声,一手将梁风脑袋按下去。
汤锦年手劲很轻,梁风被轻按着额头抵到汤锦年膝盖上,依旧兀自乐不可支,脊背弓起一抖一抖的。
汤锦年听着这些其实也不觉得特别抵触,被梁风这欠揍的态度给弄得也笑起来,混合着些许被调戏的懊恼,笑得停不下来,给了他后背一巴掌,靠着沙发的身体自然地向下滑,梁风趴在汤锦年腿上笑,笑着笑着翻过来,两个人便姿势纠结地抱在笑。豆丁本来在梁风的皮鞋里睡觉,被动静吵醒,跑过来蹲在他俩旁边,好奇地歪着脑袋睁大眼睛看,看了会也上前凑热闹,钻入两人中间,拱来拱去。
后来两个人越来越醉,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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