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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肾不好 作者:了了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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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肾不好 作者:了了花事
么像那个人那种从来不会考虑自己的蠢蛋会没有好报呢?
或者是不是,不是那人没有好报,而是这个好报比较大,需要老天爷酝酿很久很久,所以迟了一些?
曾经他也是像那个刚才央求他的少年一样满身棱角,就算被打得面目全非,眉眼间却仍旧带着令人厌恶的孤高,像是说着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反抗者,尽管我会输,但是起码我反抗过,我不后悔。
不,那时的他的棱角一定比这个稚嫩的少年更加锋利,眉眼间的孤高也同样更加清晰。
也难怪第一次出台的时候就被厌恶他的人故意丢给了那样的垃圾。
不过他却要感谢这个厌恶他的人,如果不是这样,那么他也没办法遇到他的师傅了。
他的师傅。
这四个字在舌尖滚过一回,带来了诡异的愉悦感。
他又想起那时师傅挡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从容、无畏,就像是这里唯一的光一样。
尽管之后很快,这抹光因为他而被那群垃圾折辱污染,承担了本来应该由他来承担的东西。
他那时表面上也像那个少年一样涕泪横流的求着人来救他,但是他从来没有告诉别人,所以也并没有人知道是,他内心在望着那一幕的时候所产生的隐秘的快感。
是的,快感。
望着那人潮红的脸,耳朵里听着那些垃圾对于他的光带有淫秽意味的辱骂。
他硬了。
他在那时发现原来他也是和这个会馆一样的东西,一样的肮脏不堪。
他不再拼命去反抗,师傅以为是因为他的教导有了效果,其实是因为他发现自己早已经被地狱同化,所以反抗也只是自欺欺人、得不到救赎的东西。
那一幕曾经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他夜晚的梦里。
到最后甚至开始侵入到他的现实里,他渐渐分不清,眼前的师傅到底是梦里那个睁着雾蒙蒙眼睛,仰着潮红的脸,皱着眉嘴唇微张,好似要呻吟,又像是要启唇对他说些什么,还是现实中那个常常笑着,摸着他的头叫他“小麓禹~”的人。
他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接近他。
有时忍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就忽然开始讨厌起他整个人,爱之多深,恨之就有多深。
最后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渐渐开始疏远自己。
却不知道,他宁愿忍受拒绝,也无法忍受他仿佛不经意间的远离!
那段时间他几乎要陷入癫狂。
所有的爱似乎都在转瞬间化成了恨意。
如果终究要远离我,为什么还要拯救我!
姜梭,你知道吗?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师傅,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师傅。
他靠在门口,看着门内的他已经有别的英雄踏着七彩祥云来救他。
这个英雄却不是他。
麓禹从未这么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即将要失去他的师傅。
虽然他也从来没有得到过。
他的光最终还是熄灭了,但是有别的光为他照亮了曾经是他的光的人。
在看到师傅和别人带上了戒指,宣誓要在余生做对方的爱人,然后在温暖的阳光和海风之中扑到那个人的怀里莽撞的亲吻着他的爱人,他忽然感受到了师傅从未有过的浓浓的幸福。
这样就好。
他想捂着胸口,却只是和身边的友人一起鼓掌起哄。
“要好好照顾他,他以前活的太累了。”他在心里对师傅的爱人这样说。
“我会的。这不用你说。”也许,师傅的那个爱人会这么回答他。
那时最后一次和师傅在酒吧换衣间里单独谈话。
他看着师傅的背影,流下泪来,却还是擦干泪面色如常的站在他身后。
他很想很想拥他入怀抱,最后却忍住了,改为拽住了他。
他说,“生日快乐,师傅。”
还有,我爱你。
那些年谢谢你的陪伴。
作者有话要说:
蒋青哲的番外来不及了,估计得明天了,我待会儿再努力码一点~
第29章 第二十八章(下)
(2)蒋青哲番外
我的青春和我所有仅剩的热血。
――蒋青哲
蒋青哲的人生在遇到姜梭之前是充斥着迷雾的。
他的母亲早逝,父亲再娶,继母算不上和蔼可亲,但也有自知之明,没有存着虐待继子的念头,后来诞下他弟弟之后就更加视他如无物,还小的他看着那一家子温馨的场面,却在心里渴望着宁愿要一个狠毒的继母,也不要这种他形同空气的所谓的家。
待大了一些成为了少年,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反而察觉了以前念头的可笑。
他已经不再需要他们了。
和他相似经历的人有很多,很多人对于人生的选择也不同,而他少年的时候选择的是最差的那一条路。
他喝酒、吸烟、结交一些狐朋狗友,虽然他的内心很清楚这些人不值得结交,但是为了不知是什么的执着。后来的后来他想明白了,他那时渴望的是他的名义上的父亲能够放一点注意在他身上,并且最好能痛骂一顿他的自甘堕落。
当然一直到最后他也没能等到。
少年的蒋青哲觉得自己仿佛一直一直踽踽独行在一片迷雾之中,他不知道自己未来在哪一个方向、会是什么样子的。
遇见姜梭之前,其实他已经注意了他很久,他的那群“朋友”时常拿他的身世来调笑,往往说着说着就会拐到一些黄色话题去。
他不清楚为何看起来这么弱小的人身体中会藏着这么强大的力量。
仿佛能以蚍蜉撼树,仿佛能以螳臂当车。
在他意识到的时候对于这个人的关注已经多到了可怕的地步。
所以他在看到他仰着头和一群人对打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冲上去帮他,他没办法解释那时可怕的冲动。
但他不后悔。
因为他因此结识了那个手有点小牵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凉的少年。
当他拉着他带着他奔跑的时候,会让蒋青哲觉得一直这样奔跑下去、奔跑到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未知的地方都是一件幸福无比的事情。
姜梭很爱做的一件事就是挑着眉对着他笑,嘴里嘟囔一句,“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傻蛋。”
他不知道的是,每次他这么笑都会让他热血奔腾,几乎要克制不住按住他的后脑勺,吻得他天昏地暗,最后听他气喘吁吁有气无力的暗骂,“蒋青哲!你这个蠢蛋是想吻死我吗?跟几百年没打过啵似的!”
那个时候他从女生那里听说如果用红色的笔在暗恋的人的笔记本上写满一笔记本的同一个愿望,那么那个愿望就能实现。
一开始他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十分嗤之以鼻,但是最后他还是偷偷做了他嗤之以鼻的事情。
在成功和姜梭在一起之后他觉得那个偏方真是灵验极了。
但是,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后来他一遍又一遍的写,写坏了无数的红笔,写烂了好几本笔记。
“和姜梭在一起一生一世!”
这个愿望最终还是没能实现。
他却连一个发泄的对象都没有,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那时他被他名义上的父亲绑回去,说是要送他出国,就不追究他和一个男生搞上污了他们蒋家祖宗脸面这件事情,他犟着嘴死活不肯应声,被他打的躺倒床上不能动,第二天他惦记着留在趴体里的姜梭,硬是从窗口爬了出去,却没有找到他。
他的“朋友”告诉他姜梭走的时候只留下了“再也不见”的话。
姜梭仿佛就像是一粒水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蒋青哲几欲疯魔,理智也被冲销殆尽,未曾从那群心虚的朋友脸上寻找到蛛丝马迹。
后来他还是被他名义上的父亲所找到,带回了那个家,几天几夜没吃没喝的他不甘心的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打着点滴送到了国外。
孤立无援并且被他名义上的父亲完全放养的蒋青哲没有再颓唐下去,反而站了起来,一个念头经年不变的支撑着他,在饿肚子的时候,在被殴打的时候……
他要回去找到姜梭。
却找到的是一个不再属于他的姜梭。
一次又一次拿出来惦念的记忆中那个会挑着眉笑着骂他“蠢蛋”的姜梭已经在这个世上消失了,连一丝一毫的痕迹也未曾留下。
为什么?他想。
为什么?在与那个姜梭的“金主”打了一架之后,全身疼痛还一瓶一瓶的灌着酒的他还是在想。
直到和他一起喝酒的一听到他回国就凑上来的一个“朋友”酒醉之下说漏了嘴。
“哎我也不就不知道了,那个叫姜梭的到底有什么好,那个时候我们每一个人操过一回,还不是只比女人紧一点点吗……”
“……”
原来,原来都是他的错……他一个人忍着一身伤用凳子把他们每一个人都砸到半死,淋着一头一脸的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别人的鲜血,看着黑透了的天空,这样想。
原来当一个人感到绝望的时候,总是会有着更深的一层绝望在等着……
他的姜梭。
他的珍宝。
原来都是以前的他所一手毁去的。
他竟是连恨,都只能恨自己。
他全部的青春和他所有仅剩的热血,都倾注在这一个人身上。
蒋青哲甚至觉得他对于姜梭已经付出了自己所有的爱,以后再也不会这么爱一个人了,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所有去爱的精力。
姜、梭。
这两个字仿佛用时光的刻刀狠狠的刻在他的心上,把他的心脏全部占满,若是想要剥离就要连着一大片血肉,最后留下丑陋的疤痕,陪伴他一生。
第30章 第二十九章 元野番外
1
傻缺本名叫瞿飒。
瞿飒,飒瞿,诸位瞧,飒瞿飒瞿倒过来这么一读可不就是傻缺么!
所以这傻缺一词还真没瞎叫,那都是有缘由的!
不过傻缺虽傻,皮相倒是长得好,无意中他听了两耳朵旁边的几个女服务生形容的词,叫什么渊s岳峙的……总之,只要他不开口说话,光瞅着还是挺唬人的。
那天元野领完舞,满头大汗的从台上下来,就看见自己常坐的位子上做了一个男人,他眉毛一竖,抹了把汗上去拍拍那位仁兄的肩膀,那人转头看到他,眼睛一亮……鬼知道元野看到这人的眼睛的时候在想些什么,不过他敢担保这人的眼睛的确是亮了,跟阿john金主家里那条二哈看见心爱骨头一样表情。
把脑补出的这个大男人脑袋上的一对狗耳朵甩出脑海,他撇撇嘴,指了指他的位子道,“喂,这是我的位置。”
二哈男的眼睛亮晶晶的:“是你!你刚刚的舞跳得真棒!”
后来这个傻缺对他说这句话还有后半句他没说,“跳得台下看的人都硬了,我那时特别想一个一个把他们下面竖起来那根全掰折了。”他无语之余,把他按在沙发上揍了一顿,当然后来揍着揍着就被这条抖m被揍硬的公狗拐到床上去了,这个暂且不提。
那时本来对于这人答不对题有点冒火的元野听到他夸他的舞姿又笑了,他拍拍他的肩膀,一屁股在他旁边的位子坐了下来,“哎你小子可真有眼光!”
他喜欢跳舞,不管街舞广场舞民族舞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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