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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力不从心了,若是下头那起子人给延禧宫选人,怕是不如如妃娘娘那样尽心尽力……”
鄂罗哩这话,直白了说,就是景馨现在没事给找事,她愿意撤了海姑姑,那就撤了去,但是他不敢保证,送过来的人就比海姑姑强。
海姑姑早便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低眉顺眼的跪着,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景馨沉默了下来,抱着三阿哥不说话。
鄂罗哩见三阿哥好好的,便道:“既然三阿哥没事儿,那奴才就先告退了,皇上那边也是离不得人。”
景馨再怎么不高兴,也要笑呵呵的送了鄂罗哩出去。
鄂罗哩到廊下,给两个小徒弟,冬瓜,南瓜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寻机会跟着送了出来,待没了人,鄂罗哩才抱着拂尘问道:“怎么着,延禧宫这边,可瞧出什么来了?”
冬瓜谄媚说道:“师傅,徒弟瞧得真真的,景妃娘娘待三阿哥,那是这个!”
冬瓜竖起了大拇指,继续说道:“景妃娘娘自己能看着三阿哥的时候,绝对是自己带着,三阿哥跟着景妃娘娘的时候,也是极乖巧听话,看得出来,景妃娘娘是真的心疼三阿哥,绝不可能用三阿哥来争宠,这让三阿哥病了的人,该不是景妃娘娘。”
南瓜也连连点头说道:“奴才也是这般想着的,奴才瞧着,景妃娘娘对海姑姑和豆瓣,可劲儿的防着,连带着贴身的碧月姑娘也不信。”
鄂罗哩听出滋味来了,说的明白些,就是景妃谁也不信,只信得过自己个儿,也对,这背叛了旁人的人,都是这般心态,觉得谁也不是忠心的。
“行了,咱家知道了,你们再盯着一阵子,就把你们调回来,好好看着,别让三阿哥出岔子,三阿哥是什么背景,你们心里头可都清楚,别栽了跟头!”鄂罗哩甩给两人一句,便往毓庆宫去了。
冬瓜颇为无奈,他一点儿也不想在延禧宫伺候着啊,冬瓜戳了戳身边的南瓜,问道:“你说,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咱们还得在这儿待到那两位娘娘生产不成?”
南瓜倒觉得挺好的,笑嘻嘻的说道:“那也好,在延禧宫自在,景妃娘娘待咱们也好,还不用被师傅训斥,吃好喝好,不必担心掉脑袋,不是挺好的吗?”
冬瓜对南瓜这种不思进取的,实在是没有共同语言,甩了袖子,往里头去了。
当夜,夜半三更之际,景馨好容易把三阿哥哄睡,就听得海姑姑站在身侧说道:“景妃娘娘现在该是信了吧?这宫里头已经没人能给您做主了,贵妃娘娘给您的时限也快到了,您自己好好斟酌,是让奴婢说,是您为了争宠,对三阿哥下手,还是好好的听贵妃娘娘的话,说是坤宁宫那位的手笔,为了在临死前,给二阿哥铺路呢?”
景馨神色凌厉的扫了海姑姑一眼,阴冷道:“本妃再不济,也是四妃之位,还轮不到你一个奴才以下犯上,若让本妃知道,你再给三阿哥下毒,本妃必定活剥了你!”
海姑姑露出阴测测的笑意来,很是不以为意:“景妃娘娘怎么就这么看不开呢?奴婢是三阿哥的乳母,是瞧着三阿哥长大的,您说奴婢害三阿哥,谁能信?纯妃娘娘当初可是亲眼瞧着奴婢是怎么护着三阿哥的,贵妃娘娘是三阿哥的亲额娘,您说贵妃娘娘害三阿哥,更不会有人相信了。”
景馨恨恨的盯着海姑姑,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们一个亲额娘,一个乳母,如此对待一个小孩子,难道就不怕报应吗!”
景馨看顾三阿哥,不过几个月的情份,便疼的心肝肉一般,怎么贵妃和海姑姑就能下得去手?
海姑姑依旧不在意的笑着:“景妃娘娘说笑了,奴婢可没做什么,若三阿哥再病,那也只是景妃娘娘您想见到皇上,用三阿哥争宠罢了,奴婢再多说一句,贵妃娘娘耐心有限,您若是三日之内,不给个答复,让奴婢去与皇上说了那般的话,您的景妃之位,还有三阿哥,都要没了,您自己好好想想,您除了这个妃位和三阿哥外,还有什么?
奴婢也是闹不明白,纯妃娘娘与如妃娘娘都弃了您,您还死守着是做什么?您自从抚育了三阿哥,那就与贵妃娘娘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奴婢说句实在话,有和中堂大人在一日,贵妃娘娘就倒不了,皇后娘娘没几日了,您错过了这个机会,再想攀附贵妃娘娘,贵妃娘娘都不肯理会您呢,若不是看您待三阿哥忠心的份上,贵妃娘娘可不会将这大好的机会给了您,该怎么做,您自己好好思量吧。”
海姑姑说完,扭身就走,根本不管榻上的三阿哥,景馨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看着熟睡的三阿哥,泪水无声滚落……
☆、第98章
颙琰走后,宛瑶与如姗谁也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反正她们两个挺着老么大一个肚子,两人脸对脸侧躺着,连炕几都省了。
“你有没有听过一种叫做福·寿·膏的东西?”如姗躺在大软枕上,轻抚着身上的宝蓝四喜如意纹旗装,问宛瑶道。
宛瑶才沐浴完,踢了软缎绣鞋在如姗身边坐了,将头发落在罗汉榻外头,让花嬷嬷给自己擦头发,说道:“福·寿·膏?那是什么东西?”
如姗淡淡一笑,躺的累了,坐起身来,与宛瑶说话:“据说是延年益寿的好东西,可以壮阳提神,而且价值不菲,一般人家,买不起,我想把这东西,给了紫蓉。”
紫蓉便是紫菡的庶妹。
宛瑶狐疑的扫了如姗一眼:“你把话说明白喽,我可再不吃你这样的亏。”如姗也恨庆禧亲王恨得要死呢,怎么可能给他这样的好东西。
如姗双眸剪水,盈盈一笑:“这会儿总算是学聪明了,你这人可真是饿死鬼投生的,吃些东西,脑袋就活泛了。”
如姗打趣一句,继续说道:“其实这东西,据说唐朝的时候便有了,只是用的人不多,雍正爷那会儿,也是有的,后来禁了,不许再用,因为这东西会成瘾,瘾症发作起来,同那失心疯无异。”
宛瑶还真没听说过这个,倒是一旁给宛瑶拭发的花嬷嬷插嘴道:“老奴倒是见过这东西,说是用了之后,再怎么疼,也不觉得了,整个人飘飘欲仙的,但就跟如妃娘娘说的一样,这东西用的次数多了,就戒不掉了。”
如姗颔首,又看向宛瑶:“就算咱们顺着紫蓉的意,将她送进了庆禧亲王府,她也的确是够狠,能为紫菡报仇,可这前提是,她得能占的住庆禧亲王的心,她的身份,明明白白的,庆禧亲王知道她是紫菡的庶妹,怕心里多少也有点膈应,再者紫蓉也不是绝色,若真的是绝色,也不必托了我,把她添到待选名单上,但若是她给庆禧亲王用了这个东西,庆禧亲王戒不掉她,就不得不宠着她,那么到时候,不拘是武佳氏,还是李佳氏,张佳氏,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