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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大和他的烧烤小哥 作者:执白不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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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大和他的烧烤小哥 作者:执白不直白
一点钱,也给你买东西。所以别生气,好吗?”
刘果的慈父之心瞬间膨胀,可另一种情绪似乎也因为这句话终于从不见天日的土里发出芽来。他有些自责和惭愧,同时又非常唾弃自己这种不道德的想法,然而他却忍不住了:最近他总冥冥有一种感觉,飞速恢复智商的傻子终归有一天会回到那件被他自己藏起来的衬衣所应该呆在的世界里――就像城市中心的电子显示屏里的奢侈品广告里的一样。
而那个世界,并不属于他。
这一连串脑内活动大约只持续了剪刀闭合的那一刹的时间,然后刘果做出了决定。
“要让我不生气,买东西是没用的,回家我教你啊。”
傻子总觉得刘果这轻佻的语气有些反常,不过他也习惯了刘果偶尔多变的情绪,便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回了家。
前段时间傻子半夜拿着手机研究k线图熬通宵,刘果烦他干扰自己睡觉,就把他撵去堆杂物的小屋,让他弄完了才许回床睡觉;这几天傻子睡得早了,才又被他恩准回了卧室。
一进门,刘果尽量装作不经意地说:“好久没跟你一起洗澡了,来不来?”他说这话的同时,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是害怕对方拒绝的紧张。
傻子一怔,“一起洗澡”是他俩互相帮忙的暗号,自从他智商恢复过后,刘果就再没说过这句话,让他失落了好久,此刻当然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刘果闻声终于松了口气。他又想起点什么,然后说:“那个,家里没洗发水儿了,你先洗着,我去买!”不等傻子回答,他就像是被火点着了似的,窜了出门。
傻子不明所以的走进浴室,看着还剩大半瓶的洗发水:这不是还有吗?
刘果几乎是一路狂奔,到了街那头的24小时营业的超市,从货架上迅速拿了一个安全套,可找半天也没找着润滑剂,急得脸都红了,最后一咬牙在旁边架子上拿了两支唇油。
结账的时候,呵欠连天的服务员一看他手里的东西,朝他投来了暧昧的目光,刘果没敢跟人家对视,拿了东西和零钱就跑走了。
傻子在屋里干等着。毕竟刘果说了“一起洗澡”,总不能自己先洗了吧。
不过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刘果推开轻掩的门,气喘吁吁地把它关上:“我回来啦!”
傻子起身往浴室去的时候看了他手上的东西一眼,发现是个方盒子,不禁皱眉:“怎么又买了烟?”
刘果顺着他的视线一看,赶紧把盒子藏在身后,梗着脖子道:“我没有!”
傻子几步迈过去,伸手把他藏在身后的手掰了过来,看清对方手里的东西时,他睁大了眼。
刘果因为对方审视的目光,脸红得像醉了酒似的,别开了头。
傻子心里清明,却问他:“你买这个做什么?”
刘果不吱声。
傻子便没再问,转身往浴室走。
刘果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大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女的?”如果是,那他的良心不会允许他做那件事。尽管道德如此要求他,可他心里却在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回答我……
傻子却转过头来,目光沉静又深邃地看着他。
刘果看着对方似曾相识的神情有些恍惚,好像时光穿梭,又回到了最初怀疑对方装傻的时候。
然后他听到傻子说:“不是要做吗?”那问那么多做什么?
对啊,既然不想知道答案,问什么?
两人在狭窄的浴室坦诚相见,距离上一次共浴似乎已经隔了很久。而此刻两人各怀心思的情形也与之前迥然有别。
刘果后进的浴室,东西放在外面没拿进来――他还没做好第一次就要在浴室完成的hard模式选择,所以当他克制住羞耻里外都洗干净之后,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拿吹风吹头的时候,没看到已经收拾明白的傻子已经拿着安全套开始研究。
“待会儿别用这个了吧?”
“啊?”刘果茫然地关了吹风,转过头看他。
傻子晃晃手里的盒装安全套,一字一句地指着盒子上的文字念道:“激爽颗粒螺旋纹,给你爱的巅峰感受……”
刘果果断道:“不用念了!我们不用这个!”妈的这是要命啊!
关于谁上谁下的问题,俩人没有丝毫分歧。
傻子是无所谓,他对刘果很有好感,让让他也没什么;刘果是怂,怕自己做了上位之后,等对方恢复记忆了要是个直男,想起来这事估计要弄死他。
刘果这么些年还是看了不少片子的――毕竟以前悲观到以为注孤生的嘛,不给自己找点心理安慰多要命。此刻回忆起来片子里的姿势,虽然身体僵硬但也还晓得该怎么摆。
傻子异常认真地把对方叉开的腿曲着举起来,单手摁在对方胸口,道:“哥,你把腿抱住。”
这个好像婴儿被人换尿布一样的姿势激起了刘果的羞耻心,脸一瞬间通红,整个人好像一直被捆在锅上蒸的螃蟹一样不安地发抖。
傻子双手的手指都十分修长,除了中指握笔磨出来的薄茧以外一点瑕疵都没有;以前刘果还嘲笑他一双手好像女人的一样,现在感觉到这双手的手指就在自己体内探进探出,心情不可谓不复杂。却只好老老实实地抱着腿,忍耐着身后的异物进出和润唇油微凉的滑腻感。他都快要被这磨人的开拓过程给急死了,一下子放开腿,“当”地一声砸在床上,要不是傻子反应快,手指差点没让他这动作给撅了――也幸亏傻子反应快抽了出来,不然刘果的屁股要遭秧。他正想说刘果两句,却见对方可怜兮兮地看了过来。
看见傻子向来温和的脸上有些薄薄的怒意,刘果认怂地重新叉开腿:“您请。”
傻子也把身上的裤衩脱了下来,微微抬头的下身让刘果有些惧怕,但事已至此他也没脸踩刹车,只好把脸别了开,妄图用“眼不见心不烦”大法来安慰自己。
刘果的下体也动了情,见傻子没动作,自己便主动把右手拿过去握住自家小兄弟细细安慰。傻子也没有理他的动作,看着对方的自我抚慰,和着他的节奏,也慢慢动了起来,等下体已经肿大的时候,他才忍耐着扶着它,慢慢探入穴中。
刘果皱着眉吸了口气。
傻子却不理会缩紧的穴口,执意前进,等他进到深处,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这种紧致的触觉,是他不曾经历的舒爽。
刘果除了觉得菊花炸裂好像便秘第七天以外没觉得有什么别的感觉,只希望傻子赶紧完事儿。
傻子当然也感觉到了对方死尸一般的僵硬,便试探着动了一动。不知触到了哪里,刘果身体里仿佛有一阵电流通过,不受控制地呻吟出来:“啊……”
傻子便朝着刚刚那个地方又动了一动。
刘果这下机智了,伸手捂住了嘴:“唔嗯……”可呻吟还是泄露了出来,他不禁有些懊恼地放开手,看着顾着看他没动静了的傻子,迁怒道:“还不动?”
傻子便任劳任怨地再在那地方磨了一磨,然后抽出来一截,使劲往里一插。
这下刘果舒爽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脸上绯红,目光迷离:“啊……对……就那里……”
傻子抽插几番也得了趣,找到了适合发力的角度,腰部摆动的频率便加快了许多,甚至还会看着刘果的反应适时调整角度,这么着来了百十下,刘果受不住先进入了贤者时间,然后他急急冲了数下,射进了深处,不住喘息。
食髓知味的刘果不顾屁股疼也不再要脸面,本着多来多赚的心态,这晚上缠着傻子又来了几次,最后操劳过度的俩人双双睡到了中午。
14傻子走了。
那会儿明明跟他说的是感冒了出去买药,结果一去就没回来。
刘果等到晚上出摊都没看到傻子的身影,去小诊所问,护士也说没看见这么个人。
要不是屋里新贴的墙纸、新买的家具、新换的热水器提醒他这一切不是一个半途醒来的梦,刘果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存在过。他打开衣柜再次得到了回答――里面半个衣柜的品牌服饰,是他自己从来舍不得买的,这做不得假;而衣柜底层放的电脑也是他从来舍不得买的,这也做不得假;还有银行卡上新增的几万块钱,自然也做不得假。
刘果本来以为傻子是不是丢了,可看到手机上发送自傻子手机号码的短信写着“我走了”,他不得不相信:真的到了这一天,傻子恢复了记忆,再不想待在这里。
刘果是想哭吗?不是。他只是眼睛有点干,鼻头有些酸,这是雾霾的缘故。他觉得。
忍不住想抽支烟,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没有香烟的日子,自然也很久没买过烟。不知是在发泄着什么,他没有选择出门买烟,而是在屋子里翻箱倒柜,试图寻找遗落在不知名角落的几颗香烟。还真不负他一个多小时的工夫,让他在窗户底下看到了一个扑克牌盒子,里头装着一支烟――这还是他当初为了躲傻子的排查偷偷藏的。
大约是窗户漏雨的缘故,这支香烟被雨浸润了又被阳光烤干,现在抽起来一股子霉味儿,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糟糕。刘果蹙着眉头抽了半支,最后在扑克牌盒子上按熄了它,烟头正好在盒子上衣着暴露的女人脸上烫了个黑圈。刘果这时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要把烟藏在这里面,因为傻子最厌烦这种东西,自然不会打开来看。
瞧他,说不伤心,却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对方。这副自怨自艾的矫情模样,还是他自己吗?
最后刘果决定进洗手间好好洗一把脸,该出摊出摊,该挣钱挣钱,离了个傻子还不信他自己活不了了。想到银行卡里的余额,刘果心道:再说,对方不是给了“分手费”么,呵。
15刘果记得短暂的高中生活中,有个数学老师让他印象很深。这位四十不到发际线已经陷入危机的男老师常常恨铁不成钢地训斥班里的学生,说21天足够养成一个好习惯,可这些学生却没有一个能持之以恒的。
刘果当时极其“迷信”这个老师的话,现在想来老师说的这句话似乎并没有道理,不然这都一个月了,他怎么还没忘掉傻子?就算他把衣服都通通拿去扔掉、电脑电视也都拿去卖掉,屋子里重新变得空旷而凄清,也依然消除不了对方在此停留过的气息。
后来他努力变得忙碌起来,甚至没事找事做地去了小吃培训班――他也确实有够没事找事的,这种培训班说是包吃包住,实际条件却非常差。他当然不是没过过那样的日子,可人嘛,都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现在让他回到十多年前被褥薄得透光、床板硬得像铁的生活,肯定适应不了。就好像一个习惯孤独的人一旦经历过陪伴便再也无法习惯孤独了。
说对傻子没怨气么,肯定是违心的,但他也犯不着为这么个“白眼狼”置气,现在他又是孤零零一人,说句不吉利的,要是气坏了身体,他如今攒的那点钱还不够在这座城的公墓里置个好位置。
他报的是一个十五天速成的培训班,学了一些简单的面点,前几天忙得脚不沾地,晚上回到小吃学校提供的宿舍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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