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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枭耳边连声问道,“枭哥?怎么?醒醒。”
陆枭却是完全无意识,只是不管不顾地抱着,似乎将怀里的人当做抱枕又睡了过去。而后那个靠着自己的脑袋动了动,又挪到脖子处,重重地喘息着。
随即,纪泽觉得脖子一疼,他原本以为不发酒疯的陆枭,却是一把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纪泽已经是心里开始发憷,身体开始发麻,陆枭的头发直直地蹭着他脸上的肌肤,某个沉重的阴影遮盖了光线。
却是陆枭紧紧闭着眼睛,嘴里喃喃着不连贯的话语吻了上去。
劈头盖脸,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甚至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口,而后又落回唇上,喃喃了一句“好凉”。
却是让纪泽忽地停止了反抗的动作,眼前的这个人,紧紧闭着双眸,睫毛轻轻阖着,脸上的神情神圣到极致,像是对待珍贵的宝物般,一下一下,执着又温情地舔着自己的唇。
纪泽的心如坠冰窟,大睁着眼睛堪堪望着与自己毫无距离的陆枭的脸,连呼吸都要停住。
而后是滚烫的温度,柔软的触感,陆枭的吻来得激烈如同狂风暴雨扫过,他紧紧吮吸住纪泽的唇,像是久经口渴折磨的人,牢牢抓住唯一的水源。
喷洒在脸上的呼吸沉重像在隧道里呼啸而过的火车。纪泽奋力地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他不知道此刻到底陆枭是清醒的,还是在梦里,因为陆枭是那么那么地用力,用力压着自己,用力吻着自己。
有温热湿润的东西正固执地强力地企图突破纪泽紧紧闭着牙齿的放线,纪泽只觉得自己的心理放线都要崩溃了。
一咬牙,只好使出贴身擒拿术里的一招,伸手勾过陆枭的身子,一抬脚撑住发力点,将陆枭堪堪从床上甩到床下去。
“噗通——”一声巨响,陆枭翻滚到了床下。
纪泽兀自大口地喘着气,方才他根本连呼吸都忘记了,此刻如同窒息了许久的人一下子获得新鲜空气,胸膛起起伏伏着。原本黑亮的眸子像被水洗过一般粼粼波光,被陆枭侵略过的唇,红得异常,衬得面目白皙如冠玉。
渐渐平复之后,纪泽这才从床上起身,皱着眉头望着床下的人——因为陆枭一转身,背对着他又是睡了过去,只留给纪泽一个随着呼吸起伏的背影。
纪泽是有些怒气冲冲地盯着地上的人,然而陆枭似乎是真的睡着了。于是,他决定无视这个人,将床上的被子扯下来,丢到陆枭身上,扬长而去。
“砰——”
直到隔壁响起比平时还大上那么一点的关门声,倒在床下的那个人,才稍稍动了动,睁开了带着狡黠笑意的眼睛,伸手将身上被子遮好,十分坦然地又闭上了眼睛。
原本趴在陆枭桌上的小贝壳这才轻轻地“喵——”一声跳下来,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窝在了陆枭身边。
纪泽并不确定陆枭那天晚上是否喝醉了,只是他第二天醒来之后,发现一向早起的陆枭并没有同往常一样在楼下准备早饭。他卧室的门还大敞着,正是自己昨晚忿忿离去时的样子,蹑手蹑脚地走进去一看,一人一猫头对头靠在自己睡得正香,陆枭颀长的身子像包粽子一样裹了起来。
纪泽只是叹了口气,将陆枭叫了起来。
后者一副宿醉醒来头疼不已的样子,似乎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见纪泽欲言又止的疑惑眼神,反而还笑着问道,“阿泽?怎么了?昨晚在谢九安家好像喝了很多,怎么回来都忘记了,我没发酒疯吧。可我怎么会躺在地板上?”
纪泽直视陆枭一如往常的温和眼神,也报以微笑认真地说道,“枭哥,估计是你醉了睡觉不老实,翻下床吧。”
陆枭极是赞同的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我喜欢这种狗血又恶趣味的桥段~~~~~
唔咩咩哈~~~
作者奸笑:枭哥,吻得如何,舒服么~
陆枭淡定:还行,味道不错
纪泽恼羞成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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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 41 章 ...
隔天正是陆枭与谢九安那晚说好的要去看出货仓库的日子。陆枭却一直没有提这件事,纪泽当然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只是一直到了太阳都快落山了,陆枭却是毫无动静的样子,悠悠哉哉地在店里泡咖啡看书。纪泽不动神色地观察着,难道,他们那天晚上的谈话……又或者临时改了主意?可纪泽却是知道,谢九安这两日一直在准备这件事情,并且一定就是在今天。
果不其然,陆枭没有留下来同纪泽一起吃晚饭,接了个电话之后,吩咐一声便出去了,只说自己晚上会迟些回来。纪泽点点头回答,“好的,枭哥。”心下却已了然,陆枭这是应该要同谢九安碰面去了。
独自完饭后,纪泽收拾好楼下得事务就回了自己房间。他并不知道陆枭和谢九安碰面的地点是在哪里,但如今时间已过去一个多小时,想来已经是正在进行中了。打开自己的笔记本,调出一个隐秘的程序,纪泽轻轻地点了下鼠标,却是一段声音视频播放出来。
初始却是一段奇怪的声音,“咚——咚——”,飘飘渺渺却是听得不太真切,仿佛隔着遥远的地方传过来一般,而后便是悉悉索索的声音。
浓黑的眉毛紧紧皱着,纪泽尽量排除杂念,凝神屏息地倾听着。
过了不大一会儿,却是谢九安手下的声音,“九爷,到了。”纪泽认得,这是谢九安的贴身下手,阿森的声音。
而后应该是谢九安将衣服穿了起来,因为纪泽听到他拉拉链的声音,随后是谢九安懒懒地说话,“居然选这里当仓库,陆枭的思维果真是异于常人。他人到了没有?”
“已经给那边打电话了,说是都来齐了。”阿森答道。
而后又是长长的一段静默,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
纪泽心下疑惑,除非是走在棉花上,怎么会没有一点点声音,还有,刚刚开头时,那个奇怪的咚咚声到底是什么呢?
“谢九安,你又迟到。”是陆枭含着笑意的调侃。
“老子哪有迟到啊,这不才三分钟而已,五分钟以上才算!对了,阿泽怎么没有来?”谢九安张狂地回道。
“别老惦记我的保镖,今天是老爷子要求的,你看,我身边全是他的人。阿泽算是我的人,但他之前是跟着沈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