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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过马路不要看手机 作者:衡言如故

    分卷阅读12

    过马路不要看手机 作者:衡言如故

    他们怎么又当了大凌的首领?”

    “哎呀,这里只是增加故事趣味性的。毕竟修仙的都要求清心寡欲,我总得给男主一些君临天下的情节嘛。他们在这玩了十来年,外面的师友召唤,便又回去了。”

    “他们走了之后,大凌又交由谁治理呢?”

    “这个,大纲上也没写,我不清楚。”

    “你不是作者吗?整个世界都是你创造的,随意就能删改情节,为何非要按着大纲来?”

    “呃,其实,这文不是我的。我是说,创世者不是我,你真正的上帝应该是万恶的金钱。算了,说实话吧,我是给人代笔的,不按着他的大纲来,我怕拿不到工资啊!”

    “我想知道,你现在的电脑屏幕上,是不是有一长串省略号?”

    “好了好了,你就别无语了。快起来我给你加个buff,你去集市上,我会安排人卖给你鲛珠,然后你去劝劝慕容钺,让他退位给轩辕慕澈。”

    “wtf,非如此不可?”

    “系统文都是这么写的嘛,穿越者一旦完成任务,就能回到现实了。行了行了,去吧去吧。”

    “可我这并不是穿越吧。”我冷笑一声,“貌似有一个东西,凌驾于你我之上,将我的意识赋给你的角色,甚至还能阻止你做出的删改。这究竟是什么?”

    “不知道。如果诚如你所言,这个中介能强大到将你现实的意识放到我的文字代码里,说不定也能将书中的设定和参数反作用于现实世界中,造出一个书里的人物来。”

    “如果假设成立的话,你想做什么?”他这样的分析,我是不敢全信的。

    “那我就要复制出一个真人主角来,绑起来天天吊着打,妈的害老子夜以继日忙到现在还没个完!”

    一瞬间我的眼前像是像素堆积般加载出集市的模样来,来往吆喝络绎不绝,我转了一转,见正前方有个鱼摊子,成堆的鱼旁边还放着一个木椟,走上前便被鱼贩子热情欢迎:“这位爷,想买什么鱼?不买鱼的话,不如看看我从东海捞鱼时获得的宝贝。”

    我看看他摊子上的鱼嘴还一张一合着,喃喃道:“作者你也太随意了吧。若这些鱼真是东海运来的,怕早就臭成鱼干了。”说着摸了摸突然变得沉甸甸的口袋,把珠子买下了。

    才要打听一番男主的去向,却见周围的人群喧嚷起来,向着北边走去,听有人道:“快去看看啊。有个侠士站在城头,几百个禁军都拿他不住,听说皇帝陛下都被惊动了呢。”

    我一路狂奔,经过一家摊子顺了一个斗笠戴在头上,在重重的人群中仰望着,看到轩辕慕澈横剑站在墙头,对面正是皇袍加身的慕容钺。城墙虽高,但墙底下的卫兵要不是之前被轩辕打到了,剩下的也被看热闹的百姓挤走了。我挤出人群,管作者要了把云梯,拣个人群稀疏处便爬了上去。身后的议论声和口哨渐渐低了下去,我硬着头皮抓着上头摇晃的扶手,贴着城墙的边缘探听动静。

    轩辕道:“无论究竟谁是皇上,我都必须拿到东海鲛珠。你若还想坐稳来之不易的皇位的话,最好将它立即交出来。不然,为能换若璃一生无恙,我下一刻就能覆灭了整个大凌。”

    对面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喜欢别人威胁我。你若是想毁掉整个天下,不妨试试看,反正我也有能力让你永远拿不到鲛珠。”

    我偷觑了一眼,见慕容钺实际是站在这道城墙里面的另一道城头上,与我这头相距十来米,便一横心,将斗笠扣紧,跳上城头,踩了几步站稳,一拱手压低了声音道:“二位尊驾,何苦为一区区鲛珠便要对我大凌生杀予夺置之度外呢?”我低头望着墙脚下黑压压的人头,轩辕慕澈想来是主角情怀发作,也有些愧怍,便不回答。

    我又道:“轩辕侠士,若你真心想要这颗鲛珠,不才在下手上正好有一颗,愿无偿奉上,还望侠士能快些下来,莫引得百姓侧目,议论纷纷。”

    轩辕目光狐疑,反倒是对面的慕容钺开口道:“此言当真?”

    我不敢直对他,装着这句话是轩辕发的,道:“我看阁下乃人中龙凤,想必造化不凡、武艺卓绝。纵使我是真心想诓你,你下去一趟将我收拾了再跑上来对峙,怕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只是,若你宁可信其无,就在这城头上干巴巴站着,落璃姑娘怕是耗不起了。”

    轩辕道:“好,我随你下去。”纵身便从十几米的高台上使轻功而下。

    我心头恨恨,只是后悔没管作者要一身逆天的功夫,只好底下身来,攀着城头踩上梯子。

    “敢问阁下何人?可知私上皇城乃是大罪?”

    好在我心里素质过硬,听这话也只是踉跄了一下,终究还是稳住了身子慢吞吞往下爬,另一面回答道:“回皇上,在下只是一个升斗小民,贱名不值得您记挂。事急从权,我立即就下去,还望您恕罪则个。”

    ☆、第 12 章

    轩辕收了鲛珠后便匆匆离去,我功成身退自是大感释然,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我与这个世界的联系,终究只有那座冷冷清清的皇宫罢了。叹了口气,随性寻到一家酒楼,排出几个铜板来,要了一碟花生米,温一碗黄酒,便在窗边坐了下来。

    我本以为我这样寒酸的客人,是不会成为伙计眼中的肥羊的,没想到一个贼眉鼠眼的伙计突然凑上来冲我一笑:“这位爷,还记得小的不?今日饭菜如此简单,莫不是被家中克扣了零用?”

    我打量了半天方认出他是那天的皮条客,苦笑道:“别说了,我这不是被家中赶出来了嘛。现在无处可去,纵使山珍海味也不见得有心情吃得下去。”

    这伙计长长地“哦”了一声,又挤眉弄眼,配上一种彼此熟稔的笑容道:“看来爷您家中那位也是厉害,不过,爷们嘛,总要大气些,您等夫人气消了,明儿一早便回去服个软,再好好哄哄她,兴许就能和好了。”

    我灌了一口微苦的黄酒,道:“你这明面上是劝我,实际还要留我在你酒楼住一晚。有你这样精灵的伙计,你们老板估计是每天都窝在柜台后数钱吧。”

    他偷偷瞟了柜台上笑脸迎客的女子一眼:“不敢不敢,您太抬举了。像我这样的道行,要混出我们掌柜那样的算计,还没得很呢。”

    平时被逼着上朝时总是睁不开眼,这下无牵无挂反而心中不安,天一亮便沾不上枕头的福气了,只好去柜台上续了宿期,出门去打探轩辕的下落。

    逛到城头,发现守卫的人数比平时多了一倍,墙上还贴着明黄色的告示,我没在意,正要踱步离开,鼻尖却闻得一阵腐臭味,此处一看,才发现城墙上挂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头,好奇之余便打量了一眼告示:逆贼阉人石小敢,刘党旧臣,犯上作乱罪无可恕,特取首级悬示于众。

    我只觉得被当头浇了一盆凉水,脊背几乎要结冰将我钉在原地,黄纸黑字在眼前不断放大旋转,终究迈出步子,看到前面有个穿军装的,便抓住他问道:“城头上的,是什么人?”

    “不识字么?叛贼石小敢,就是上一个皇帝刘荣的心腹……”

    他后面的话像是被打湿了一般软软的钻不进耳朵,我瞪着他竭力想看懂他在表达什么,他的眼神里忽而透露出几分惶恐来,朝着我跪了下去,我疑惑地抬手摸着自己的斗笠,手臂却被人一把钳住――“抓住你了”。

    明明白白四个字无比清晰地投射入我的脑海,我一身的寒意瞬间瓦解成湿漉漉的冷汗,手臂被抓得死紧,我慢慢回头,一头向身后之人撞去,他退了几步闷咳两声,手却没有放开。我飞起一脚想攻击下三路,却被他勾脚避开,险些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我掀了斗笠,道:“慕容钺,幸会幸会。”

    他身后的内监宫人和周围的士卒,齐刷刷跪了一地,他身上明黄色的袍子格外扎眼。我终于直视着他,他瘦削了许多,平素那种嘲讽的笑容依然可憎,我在心里默默呼唤作者赶紧来个晴天霹雳把他当场劈死,却没得到回应。

    “刘荣,你竟然没死。很好。来人,绑上。”

    我认命地束手就缚,却被慕容钺一把横抱起来,从宫门一直穿行到养居殿,像是一辆割稻机,所到之处,路上的无数宫女太监目睹我的惨状后齐刷刷矮了下去。我挣扎无用,只能无比羞耻得沦为路人们的大新闻。莫名觉得这种场景有点,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霸道总裁气场。

    想到这里,我刚要破口大骂,却突然发不出声音,惶恐夹杂着愤怒,我在心里道:“作者你给我出来!老子问候你祖宗十八代!这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情节是什么鬼?你特么让老子穿到一个基佬身上老子也都不计较了。你现在是要干嘛!老子堂堂七尺直男,你特么要对我做什么?”

    作者(居高临下并且漫不经心):“不好意思您嘞,现在七尺直男这个名头,您是真担不起了。”

    我_:“好吧是我活该。但能不能不停止这种玛丽苏文的模式了!”

    作者:“呵呵,你双手捂着你菊花干什么?别以为我不了解你们这些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小受们。放心好了,我不怎么会写□□,后面不会让你受太多苦的。”

    我:“我问候你大爷啊!”

    作者:“诶,你能不能长点脑?你难道真的觉得,他这是要带你去ooxx,一雪前耻的架势吗?”

    我突然冷静下来,看向那张专属npc的毫无表情的冷峻侧脸:是啊,分明都死过一次了。怎么还这麽不长记性?

    进了门后,几个宫人麻利地将我绑在椅背上,我打量着熟悉的环境,翘着二郎腿道:“所以,你到底要干嘛?”

    慕容钺从容道:“你死之后,我想了很多。把之前的疑惑联系起来,我大概有了一个想法。”

    他与我双眼对视:“你,从落湖那天后,便不是刘荣了吧。”

    我嘴角一抽,这人是有多笨,现在才看出来。我ooc得那么明显,他竟然现在才察觉到吗?果然是npc,可见我真是被车撞傻了才会看上这么一头猪。

    反正身后有作者给我开挂,我索性也不再隐瞒,点头道:“是。你亲手将刘荣推下湖的那天,他就已经死了。”

    “那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你如果想继续安稳当你的大凌皇帝的话,我建议你先别想着再扎我一刀。”

    他低头以探询的目光扫过我:“陈凯程,是吗?”

    我惊了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他从怀中取出两封信来,我遂想起来了,这是他回朝之前,我那几日苦思冥想总结出来的信,内容无非是朝中哪些人可用,哪些需要提防,顺便提了一下君主立宪制的运行模式供他今后改革参考。其中一封信皱皱巴巴的,是我先写的草稿,当时出于习惯,署上了真名,另一封才是我精心抄写过想在离开前交给他的。

    “看来,当初写废稿时,就应该把它丢火炉里烧了,而不是简单丢在纸篓里。”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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