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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正面战场将他击倒,在床上也要将他比过。当下就道:“准备吧,我要试钟。”
我是抱着要将大龙比下去的心态去的,结果一挨她身子,才知道这女子的厉害。她的脂肪很多,骨头却软,无论身体那个部位摸起来都软乎乎的,说句夸张点的,除去膝盖胳膊肘这些硬骨头所在,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摸上去都跟摸波的感觉一样。
难怪莎莎说她是软腰绵骨绕指柔。
尤其是皮肤的质感,真正的嫩滑如婴孩。
我一时感觉奇怪,问她皮肤怎么会这么光滑?
答曰:“每天晚上用牛奶洗澡,做有氧舞蹈,每一寸肌肤都贴保水面膜。”
我闻言不禁感叹,到底是娱乐行业老大,就是比我会玩。当下也不多说,自是脱鞋捋袖,准备就绪。
第249章 双喜临门
据竹子讲,她从十岁就开始坐缸,一直到十八岁成年,期间大龙一直陪伴在她身旁,犹如父母一样关怀,无微不至。
正如外界传言的一样,她吃什么,吃多少,都有严格规定,每天要进行四个小时的音乐学习,四个小时的跳舞训练,两个小时下棋,两个小时毛笔字。
另外还要抽空去读书,所选的内容也是经过严格筛选,很少有涉及有关尊严,自由,坚强或是忠贞不二的书籍。即便是有,到了关键地方也会涂改撕掉。
大多数情况,都是由大龙亲自对其授课,告诉她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这些江湖上早有传言,令我大感不解的是,大龙教育她这么多年,居然还是个处子?
在我心里,这丫头早就是见识多广经验丰富阅人无数了,而且她的表现动作也是娴熟老练,但这突然间的惨叫哭泣是特么的怎么回事?
等她缓过劲了,才说出实情。
从她十三岁来月事那一天,大龙就开始给她播放岛国小电影,给她树立了人生观,让她明白,女人生来就是做这个的。
等十五岁的时候,又开始拿来各种器具练习,包括手技,口技,确保她对于房中术了如指掌,唯独有一样,不能破身。
江湖传言和她春宵一度十万金,但那只是噱头,实际上大龙根本不会让她接客,养着她,教育她,只是为了昨天,将她献给某位老板。
按我的猜测,那老板必然是有洁癖,大龙送乔杉给他,必须是完璧之身,否则就是白送。
作为一名从小就被培养出来的瘦马,乔杉不止一次地问大龙,她以后要陪的男人是什么样?
大龙的回答则是:“我让你陪谁,你就陪谁。”
七八年的大好时光,她一直被大龙豢养在密室,一直到三年前维多利亚建成,她才搬去了顶楼,继而江湖上才有了春宵一刻十万金的说法。
大龙的本意,就是将她塑造成外观楚楚可怜洁身自好的柔弱女子像,但内心却是淫贱骚浪风情万种荡妇样,是纯情仙子和放荡魔女的混合体。
同时,大龙又对她无比的好,想来应是埋下很深的线,一旦某个老板被她迷住,必然会给大龙带来无穷的好处。
可惜的很,事情因我而坏,但在我看来,这或许是天意。
若不是他铁了心的要我死,何至于如此?
当下竹子破身,疼痛难继,我只能耐心给予安慰,最终水到渠成。
不亏是大龙精心培养出来的名品,各种销魂穷尽语言都无法形容,似乎人已灵魂出窍,空间时间都失去概念,脑中只留一个念头,希望时间永驻,停留在此刻,直到身体被掏空。
何为人间最享受,如此便是。
当下我就舍了拿她换王汉的想法,等日后见到王汉,还是大力推举小妹为好。
等到十点左右,我去了趟市场,给竹子买了一身衣服,都是些廉价货,全身加起来不用一百块。
并不是我不舍的给竹子花钱,纯粹是为了安全做打算,她一旦在樟木镇露面,必然会牵连我,所以必须给她改头换面。
经过一番捯饬,她原本高耸的乌髻梳成马尾,上身卡哇伊的黄色t恤,下身牛仔裤,脚蹬碎花小布鞋,一个标准的农家打工妹形象出现。
这形象我很满意,但她却一脸不情愿,嫌弃衣服上有异味,嫌弃衣服贴身不舒服,有细微的针扎感,说什么都不肯穿,宁愿光身子呆在旅馆,反正她也不爱出门。
没奈何,我又跑一趟商场,给她买了高档丝绵内衣,这才将她哄住。
旅馆内只有风扇没空调,又让她一阵牢骚,央求我帮她寻个更好的住所。按我以前的尿性对于这样的要求直接一巴掌过去就解决,但此刻……哎!一言难尽。
刁龙村那边有中档带空调宾馆,我包了一间长期的,将她转移过去。房屋登记用的是张灵仙的身份证,反正是手写登记,不用联网,除非是有针对性的排查,否则根本查不出来。
另外,又租了十多盘故事影碟,给她放在上面,还说了要吃饭打电话叫外卖,如此才把这奶奶安顿好,解决一个大麻烦。
临走前,特别叮咛:“千万不要自己往下跑,外面都是狼,抓住你就吃了。”
竹子摸着自己小腹,想着方才一番盘肠大战,有些羞怯,缓缓点头。
原本还想叮嘱她,假如被警察抓住,千万不要供出我来,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她一个女人,如果被拿住,如何遭得住严刑逼供?还是不说为好,只能祈祷上天,不要让她被发现。
安顿好竹子,我才开机,蹭蹭蹭蹦出来十多个信息,无非是阿妹靓坤丽丽莎莎,内容千篇一律,不外乎关心,问我此刻去了何处。
当下先给靓坤回电话,问他有何事,明知道他会说什么,还一番装疯卖傻。
我问:“坤哥有事?”
靓坤道:“中午十二点的婚宴,你去了哪里,到处找你不到。”
我道:“昨晚喝多几杯,一醉不起,现在才醒,你告诉我婚宴地址,我马上过去。”
说是定在常平丽晶大酒店,宾客基本上到齐,就等我了。末了才问:“昨晚发生过什么事?”
我装傻充愣,“没有啊,挺好的。”
他就笑着打哈哈,“昨晚我在维多利亚遇到四个通缉犯,都负了伤,我收的尾,跟你没关系?”
我还是不承认,“没关系,我昨天一直老老实实的,没跟人结怨。”
他再问:“你昨晚不是在维多利亚吹箫?”
我道:“是吹箫了,不过箫吹完我就走了,至于后面发生什么事我一概不知。”
他就问:“那箫呢?”
箫?当然是丢在了电梯里,留在现场,但我不能说,就笑,“昨天那个大胡子说他喜欢我的箫,就转手送他了。”
随便他怎么问,我就是不承认昨天被人砍的事情,此时靓坤已经变了,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