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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为什么?”
我郑重道:“我要学英语,从基本生活开始练习。”
她很惊讶,末了又高兴,道:“这样的话我介绍你去个地方,哪里是外国人集结地,他们每天一起喝酒聊天,你跟他们一起,会学的更快。”
我这边菜做好了,她却不见,我喊了两声,从主卧里闷闷传来,“我在冲凉,等阵!”
我推开主卧门,眼前的情景差点让我喷鼻血,这间屋子的主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冲凉房和卧室间用的是毛玻璃隔断,但事实上,毛玻璃一旦被水淋湿,跟透明玻璃就没什么区别。
我为我的行为感到羞耻,原地痛骂自己三分钟,眼见她关莲蓬头,才赶紧把门缝关了。
洗完澡的干姐,如出水芙蓉美艳不可方物,又如水中莲花不胜娇羞。
穿着丝质睡裙,头发湿漉漉的,坐在我对面。
她闻了闻菜,说好香。
我心里却想的是,家里缺个吹风机。又想到她感冒了,头发这么湿,搞不好会发烧。登时就呆不住,迅速出门。
她又叫:“你又去哪?”
我说买个东西。
她就急了,“买什么吃完饭再去?”
我已经出门,向楼下奔去。
等我拿着吹风机上来,她明显感动了,一手端碗一手执筷,愣在原地,久久不能恢复。
良久,她才说:“我要真有你这样的亲弟弟,那该多好。”
我笑笑,想回应,我本来就是你亲弟弟,话到嘴巴却刹住,仔细一想,她说的才不是那个意思呢。
恐怕她想说的是:我要是有个这样的老公该多好。
当下无语,安静吃饭。对于厨艺,我还是比较有自信,毕竟做过厨房,又经常做南粤小菜,绝对比普通家庭主妇烧的够味。
干姐问:“有人向你问过我去了哪里吗?”
我想了想摇头,道:“暂时还没有,可能他们没发现你从家里搬出来了。”
吃完饭,我要收碗,却被她抢过去,道:“你忙你的,这些事不该男人来做。”
看她在洗碗池哪里忙碌,丝质睡裙将她的身形勾勒出来,几多妖娆。
我搞不清我现在的状况,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自己,惹的女人够多了,千万别对干姐有想法。
但嘴上还是忍不住说:“阿姐,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身边陪着你。”
结果丝质睡裙就抖动的更厉害了,干姐急促地道:“说什么呢,你是我弟弟,当然会陪着我了。”
洗碗完,她怔怔地问我,“你还不走?”
我看看窗外,阳光正好,就道:“我想多跟你呆一会。”
她的脸就红了,有些慌张,眼睛不敢看我,急忙忙往卧室走,口里道:“我很好,不要人陪,你去忙你的工作吧。”
卧室门嘭地一声关上,我在客厅坐下来,思绪不定。
过了许久,她重新出来,已经换好衣衫,气质也恢复成御姐范儿,表情严肃,对我进行一番教育。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以前都告诉过你,恋母情结很不好,你应该改正心态。”
我回道:“我没有恋母。”
她就大声,“就是恋母,对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有不切合实际的想法就是恋母。”
我也大声,“大几岁?超过十岁了吗?那古代童养媳又怎么算?”
她就激动了,“这是现代,不一样的。”
我手机响,是唐娟,我看一眼不接,平静下来,对她道:“对不起,阿姐,我以后不会再胡思乱想,我晚上有事,宵夜你自己做了,记得吃药。”
说完要走,她就在后面问:“晚上什么事?”
终于提到我此行的本来目的,不过此刻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我来找她是为她,还是为了自己。
我道:“一些小事,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赶紧向外走,接电话。
第279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电话来的突兀,是个陌生号码,接来听,是柔柔的一声,哈喽!
登时我就激动了,这声音虽然我听的少,但听一次就永远记住了,她是张雅婷。
就是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又为什么给我来电话。
那边嘻嘻笑两声,“我回来了,想见见你。”
女神约见,自然要去。
同时心里也有小期待,这去了后,会不会发生些什么?
转念又想,不行,我都是快当爹的人了,怎么能胡思乱想呢?
上了车,我先调试座椅,然后调试后视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诚恳地道:“以后,不要再欺骗任何一个女子,是什么,就说什么,不要骗人,不要玩弄女孩子感情。”
车子到了那间老宅前停下,我给张雅婷打电话,那边很快接了,问我在哪,我说在家门口,她就很惊奇,“那辆绿色的悍马是你的?”
我去,这就看见了?我伸出车窗外,向上看,三楼窗户上,一颗小脑袋。
“喂!”她兴奋地朝我摆手,我就笑了。这时铁门忽然自动打开,我才看见,门口有个摄像头正对着我。
我没想进去的,这铁门开了,我是进呢还是不进?
我想房间里面肯定有监控,人家好心给我开门,不进去不给面子。
车子停在旁边,我信步往门里走,到了大厅,张雅婷已经从楼上下来,穿着t恤牛仔裤,见到我就是一喜,快步过来。
我有点恍惚,按照电影剧情,这是长久不见面的情侣要拥抱的节奏啊。
又或者是美国人的礼节?人家见面都讲究亲脸的。
于是就过去抱了。
结果张雅婷很尴尬,用手顶着我的胸,避免和我发生接触,而后迅速分开。
她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笑,“你又长高了。”
我看看自己,笑,“长壮了倒是真的。”
话没说完,她就看见了我脖子上的红绳,绳子下面吊着勋章,她哇哦一声,伸手过来抓,“这就是你那个牺牲的战友?”
我去,曾经吹过的牛她还记得。我有些害臊,傻傻点头。
她的目光又顺着我胸口向下,“哇哦,你的伤疤,能给我看看吗?”
伤疤?没问题。
我解开扣子,给她看我胸腹的刀疤,条条青筋,往事历历在目。
旁边呼啦啦出来四五个西装猛男,都是身材高大气势威武的洋人,其中三个白人,两个黑人,过来后就朝我围拢,张雅婷迅速伸手:“查尔斯,他是我朋友。”
我去,这阵势,我仔细看看对方,个个都是一水儿名牌西装,耳朵上挂着白色电话线,鼻梁上架着黑墨镜,孔武有力。
张雅婷说明我的身份,那个叫掐死的洋人还不服,对着张雅婷道:“susan,我没听你爹讲你有男朋友?”
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