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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明白了对方刚才有些强硬的态度,心里更是甜甜的。
然,当电梯门打开,江雨晨才发现眼前的景象与自己所想的完全不同。
48|cheers
江雨晨见到这“餐厅”的雕花白色大门已敞开,门边站着两个礼宾员弓身致礼。当然,这些都不是一个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前方不是一家餐厅应有的格局,即使再华丽,这装潢与摆设无一不显示这里是一间酒店房间。
自二人走了进去,大门也随之而关上,此时,这个宽大的空间只有江雨晨和宫千然。
江雨晨立在水晶吊灯下,环视着这个总统套房的大厅,一室的富丽堂皇让她不由觉得有些眩晕感:“你订错地方了吧。”
望着落地玻璃外的泳池与城市夜景,她隐隐知道这男人想干什么。
自从那日赠君一拳后,对方好像收歛了一阵子,没想到…才不到几个星期,又再死灰复燃。
宫千然听她语带不善,拉着江雨晨坐下来,一边帮她揉按着太阳穴放松,一边讨好笑道:“这里地方清静,比较适合我们二人世界嘛。”
江雨晨舒服地轻闭双眼享受了片刻,靠在椅背上,脸朝上,深呼吸,又再轻叹:“好端端的,感么弄得这么夸张,而且,在家里不也是二人世界吗?”
说到这里,宫千然脑海闪过把游戏机摔成渣的画面,不过,他霎眼回到当下,将手移到女人肩膀按摩,将预先准备好的话语说出:“其实我…原本是想替你补办一下生日,本想给你惊喜,可是见你上来后反应淡淡的,也不好意思开口。”
原江雨晨的生日早在半年前已过,那时候她正刚到s市生活,早早已经忘记这个无什关系的日子,即使在这个世界里生活已经两年多,如果现在江雨晨的生日日期,她也只有大概记得是五月初,至于准确的日子还是需要身分证的帮忙。
所以当宫千然提到江雨晨的生日时,鱼干女才记起这件事情。心里虽然微微苦涩,但见到对方原来是为了此事,莫明觉得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太不应该。
她抬手抚上他的脸,以葱白的手指描绘一下两片薄唇,直至对方喉结一动,伸舌舔舐,她轻轻一笑,指甲若有似无刮过他的喉结,来到衣领口,勾着他的衬衫钮扣,扯下,引领对方俯身向下贴近,微启唇瓣迎接。
江雨晨仰头以椅背作支架,与身后的他唇舌交缠,起初,她会按住对方不安分的手,后来被吻着没了力气,只得任由吃便宜。
叮当~~~
正在投入的二人闻声同时一惊,立马分开了,然后整理衣衫。宫千然没有什么好整理,只拾起跌落在沙发上的眼镜,戴上,望着江雨晨红着脸慌乱的拉上大圆领口,遮回胸前的美好春光后,按奈着心中的渴望,替她顺了一下头发,才让服务员进来。
几分钟后,服务员目不斜视的摆好了佳肴,为二人倒上红酒,弯身道了句“请慢用”才缓步走了出去。
大门一关上,男人立即恢复禽兽的真面目,正面扑到江雨晨的身上又开始动手动脚,探衣深入。
可机会总是来的偶然,如果没有及时把握,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溜走。江雨晨本来就只是想跟他接吻而已,后来的放任也是一时意乱情迷之作,现在冷静下来,对于宫千然如狼似虎扑咬自己并没有顺从,而是推开了他,径自享用眼前的大餐。
“吃吗?”江雨晨久不见宫千然有所动作,逐叉了一口芝士烤生蚝给他。
宫千然挨近,搂住她的纤细柳腰,笑瞇瞇张口接受对方的投喂。
虽则说机不可失,刚才的江雨晨的投怀送抱是意料之外,可是他相信,除了紧抓机会外,成功者更是可以创造机会。
他举起酒杯:“cheers。”
四周灯光幽暗,充满浪漫情调,桌上烛影摇曳,照得他一张俊脸更加迷人,乱了江雨晨心跳的节拍,她举杯与他碰杯,酒未入口人已有微醺的感觉。
江雨晨不喜欢酒的味道,即使与身边不少朋友喝酒,那种涩味始终无法习惯,所以她除了应酬上会喝上几杯,私下机乎不会喝酒。
然,当她浅浅的呷了一口,味蕾上一阵清清浅浅的涩甜荡漾开来,浓郁的果香充溢齿喉间,诱人再尝一口。
“这是什么酒?”
宫千然笑了笑:“这是甜红酒。我想你会喜欢的,所以要了一瓶让你试试。”经他留意之下,他知道江雨晨很少喝酒,多喜欢甜味的饮料,而这种酒,正好以女士为主要市场的,甜度较多,比较易入口,味道讨喜,正好适合江雨晨饮用。
闻言,江雨晨点头:“嗯,蛮好喝的。”说着,又抿了一口。
过了一会,二人吃完了烛光晚餐,宫千然叫人收拾后,拉着她到外面大露台看星星。彼时天气已经转凉,他从后环抱着江雨晨,低下头来,与她耳鬓厮磨,轻声笑语。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又被他包裹着,被他胸膛上有力的心跳感染到,江雨晨觉得有些热,心脏的口跳动也的同样加快,一阵悸动难平。
“我有些口渴。”她动了动,让他松开自己,脚步略浮的回里面拿水。
不知在什么时候,房间里的服务生已经收拾好桌面,除了酒杯及酒,其他都清理完毕,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她打开玻璃瓶,喝了口矿泉水,感觉凉快了一些,舒畅的叹息一声,转身,却见宫千然已跟着过来,在自己身后一步之距。
由于对方的眼神幽深,再配上灯光的关系,在再浪漫的气氛之下,她还是吓了一跳,忍不住低叫,手抖了一下,瓶子里的水更溢出了几分,浅湿了手。
她抽了张纸巾擦手,又用有一点嗔怪的语气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呵…”说时迟,那时快,江雨晨在疑惑之时,瞬间被人扛在肩膀上,水瓶跌落,一声咚的触地,没有碎裂,却是履水难收。
“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江雨晨上身被倒挂着,扭动着身体挣扎,粉拳不断捶打在宫千然的后背上,要求放手,可惜,对方依然神态自若,压根不把她的话听进去,还惩罚性的拍了拍她的臀,摸了一圈,不管不顾的把人带人睡房中。
十息间,江雨晨在一阵天旋地转下被男人摔到床上去,床褥软软的,弹力也充足,在落下的期间,她看见了玫瑰花瓣的翻飞,想要看个真切,已被压下来的人夺了心魂,艷压一室暗香。
一夜燕语莺声后,第一次,江雨晨在宫千然的怀中睡去,不过是被折腾得昏了过去。
两人的型号不符,江雨晨哪里经得起鬼畜的需求。
二轮过后,宫千然再次得以舒发,他满足的叹息一声,拥着昏倒的女人,在她轻锁的眉心印上一吻,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