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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而不正常的啞沉,明白刚才的吻并不是他妄想出来。
“不够……”
“嗯”宫千然回答实在太小声,唇瓣只是微微一动,低喃自语似的,江雨晨即使在他跟前也听不清楚。
正在疑惑之际,男人猛然搂着自己,压下头来,轻轻印下一吻,灼热的气息抚触她的毛孔。
他浅扬的唇角:“我也爱你。”说着,再度落下,以舌尖轻舐,引导她一起纠缠。
江雨晨不喜欢舌。吻,而不是知为何,宫千然却好像喜欢,所以除了在以前的强吻、形势所迫外,她都是死守着这个位置。但是,在这个时候,不知为何轻易的松口了,在初时双手死死的抓着对方恤衫的接受,直到后来闭上眼睛,松开了拳头,感受对方的温度与存在。
52|邻居
这一次,江雨晨又鬼迷心窍的被推倒了。虽然因为有了之前的阴影,她一直强硬拒绝对方请求,所以事隔差不多一个都不让碰,可是在这一个氛围当下,宫千然以“当时喝了酒。”、“第一次太激动。”、“这次会温柔的,绝对会舒服。”、“这个证明能令他安心……”等言语,如魔鬼般诱惑她点头。
江雨晨没有点头,不过也没有再拒绝他的进攻,只红着脸闭着眼抓着他的衣服,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否巧合,就在宫千然解了一个环扣时,叮咚~~门铃响了。
本来在犹豫的江雨晨被钟声惊醒,立即用力将对方推开,宫千然正身心投入,没有防备,一个不慎就让女人脱离了“掌控”。
宫千然在心里咒骂了门外的人,很想继续,伸手将女人拉进怀里,撩起她左边的头发,用带着□□声音贴唇耳语:“不要理会,我们继续吧。”说着轻咬一下带着淡淡疤痕的耳垂,还恶劣的顶了顶(大雾(好怕被查水表啊。))。
江雨晨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基本上,除了外卖及查水表,就没有其他人到来,既然没有要外卖,想起查水表那位小哥也已经很久没来,所以猜想很可能屋外的人是要查水表。
男人的臂弯坚固如城墙,炽热的气息撩拨着她,尝试解释当下开门的需要,对方完全不听,将她圈得更紧,嘴上功夫愈加卖力。
叮咚~
门铃很快再度响起,江雨晨一个激凌,从迷蒙中醒起外面的人,遂又羞又怒的捏住男人身上软弱的地方(脸颊),成功拉开了彼此距离。
他双手捂住受到摧残的地方,眼泛泪光望着江雨晨抿唇不语,彷彿此仍家暴现场。
江雨晨刚才的确挺用力,想着要不要呵护安抚男人一下,紧接着第三声门钟声已催促着。
她有些心虚的吞了口口水,低声说了句要去开门,便转身快步来到大门位置,深呼吸了一大口气,感觉脸上的热气散去一些,无视还没静下的猛烈心跳,在已失去耐性的第四声门铃响起时,她皱了皱眉,也没不从门眼看者何人,直接就打开了大门。
江雨晨在这个世界生活了这么久,由于死宅的生活模式,熟一点人到的十根手指可数,而被探访次数……除了某男的另类“探望”外,他人的到来是零。
当大门打开后,来者向她报以阳光式微笑:“hi~雨晨。”
江雨晨看见对方,有些惊讶。她没有打开门,隔着外门的铁闩问道:“hi~有什么事吗?”
银炫熙一手摸头,一手举起带印着红蓝图案的胶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哈哈,是这样的,最近工作太忙,我忘了缴水费,家里现在没水用,可以惜用一下你们浴室吗?对了,你们吃饭了吗?我买了啃啃鸡,大家一起吃吧。”
江雨晨早前因着跟他因着小偷案及某变态缠身事件而产生了交集,现在彼此算是有一点交情。碍于狗链子play实在太独特,所以即使经过时间洗礼,经历身边各种重口的事,江雨晨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其实仍不由有些紧张。
她脑子里第一个感觉是想拒绝,但是,视觉里的图案及其飘荡而来的垃圾食物气息实在太过强劲,不到几秒钟,咔嗒,门锁已解,同时,她莫名觉得背脊后有一道寒气飘来。
江雨晨转过身,果见宫千然用充满怨念的目光幽幽看着自她不语,看得她更是心虚。
银炫熙进屋后跟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打了个招呼,宫千然秉承一如以往的“对待路人模式”,温良的微笑应答,并建议对方先沐浴更衣再坐下,原因是,他有一点洁癖。
银炫熙呵呵一笑,也没有尴尬,拿着衣服就进了浴室。
这间房子隔音一般,即使身在大厅,电视机也开了,浴室的水自莲蓬洒落拍打声也能知一二。
而宫千然自银炫熙转身后已经瞬间变脸,只用眼角带泪光的双眸默默望着江雨晨表示不满。他们二人才吃完丰盛的晚餐不久,所以宫千然觉得委屈,更怀疑江雨晨对银炫熙未免太友善,毕竟……一点的好感可以发展成无数的可能。
许是江雨晨心虚,见到宫千然这个样子,她立即过去搂着他腰安抚:“不要生气嘛,大家是邻居……互相帮忙啦。”
她的语气略带娇柔,男人听到“火气”更盛,立即掉开报纸,扑倒某女,将人压在沙发上用力又爱又恨似的吻了一口:“你骗我。”
从他的眸子里,江雨晨觉得自己从脸到脚都被热气围着,说话都毫不自觉的结了巴:“因为…我…我…想吃啃啃鸡……”
他有些怀疑:“我们才吃完晚饭一个小时左右,刚才你还说吃的很饱。”
江雨晨直瞧着他的眼睛:“可是我就是想吃。”自宫千然闯入她的生活后,每天吃的几乎都是珍品。然而,江雨晨鱼干女的根性没有多大改变,口味及对生活的要求也没有提高多少,对于路边摊及垃圾食物,那种独特风味仍然十分吸引着她。
宫千然虽然觉得理由有些奇怪,可他感觉到对方说的是真话。虽然因为她没有只喜欢自己奉献的食物而有些失落,不过原因不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也算是一件幸事。
想了想,心里虽则没那么难过,但对于爱巢被践踏的事,仍有一些疙瘩:“那你也不能这样随便让一人男人进屋子里。”
江雨晨听到他的不满声,不解反问:“不是有你在吗?”
宫千然愣了片刻,瞧着她一脸不明所以,心头更是涌上一股蜜意。
原来,在不知不知间,他已成为了她的依靠,因为他在,所以有安全感,才戒心大跌,不作提防轻易让人进来。
心情好了不少,他重新回到当下,轻扬唇角,轻握着她手按在早已变化的地方上面,用带着暖昧略哑的低声道:“那…你要怎样补偿我,说说看……要是不满意就把你就地正法。\”
江雨晨想起刚才的火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