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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结扎真的是最好的方法吧,你看看……”宫千把手机递给她看。
江雨晨在屏幕里密密麻麻的文字森林中扫了几眼,找不到重点,继续反对:“不可以,你要是偷偷做了我就跟你分手!”
“为什么!有必再这么严重吗?”宫千然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大,还丢出“分手”这种话要胁自己。
他明明是为了她,为了他们美好的二人世界。
好委屈……
男人的眼角红了,江雨晨语气放软,握住他手道:“我觉得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不需要做这种…嗯…手术。”
宫千然抿着嘴不语,脸上尽是失望。
另一边,江雨晨心塞,觉得自己明明维护了对方男人的尊严,他却不识好人心,反将她看作恶人。
“哼,总之不可以。”说着,她也没心情安抚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不再管他走出办公室。
宫千然一天在办公室没有出来,也没有找她,江雨晨浑身酸疼,看见这道阴沉沉的大门更是愈想愈气,直到下班时间,打破这些天以来的纪录,在秒针滴答到十二正中时,匆匆跟一脸意外的安黎说再见,然后一个人离开公司。
手机很快响起,她气鼓鼓把来电给摁掉,并关掉手机。
她不打算现在回家面对那货,于是走到街上逛了逛,结果,什么都看不进去,脑中尽是男人消沉的样子。
她用力晃了晃头,把脑中的人晃掉,忽地,眼角映入一点红,她被对面马路转角处的红灯笼吸引住目光,灯笼上面写着大大串烧两个字。
这时候正夕阳西下,街灯闪了闪亮起来,照亮整条大街。江雨晨走过去,停在这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张的店。
此时正下班高峰期,店内坐了不少人,但仍未满座。
服务员见门外来了人,趁着对方还在犹豫,连忙招呼引座,能做多一点生意就多一点。
江雨晨坐在一个靠牆的二人桌位置,这个位置比较里面,近在往厨房的窄道旁,不太能看到街景,对于现时不能用手机消磨时间的江雨晨来说,店内除了看看附近的人点的东西,没其他好看。
来串烧店的都是和另人搭伙来,全家店就她一个人孤伶伶坐着,看着店内的人个个有伴,这一刻,江雨晨忽然有些后悔进来。
不过,以这家店来客速度,江雨晨相信很快就会有人跟她一桌,到那个时候就不会这么突兀了。
谁说二人桌只能坐两个人即使桌子一边贴牆,不是还有三边可用吗也许一个女人在这种地方太突出,只是进店短短5分钟,她已经巧合撞上几桌人的目光了。
她心裡尴尬,很想快点吃完快点撤退,可惜目前第一份肉还来,她只得低头咬着饮管吮汽水发呆。
热闹的店突然安静下来,她也被声音牵引抬首看去。有那么一刹那,她希望来的人是他。
然而,上天总是后妈,来的是一隻妖孽。
江雨晨忽地有一种反桌子的冲动,当然,体弱的她根本抬不起这张厚重的实木餐桌。
见着重度蛇精病已近在眼前,特别对方那自带光芒的亲切笑容,看得江雨晨心裡发毛,要知道,自己曾袭击他,不知道这次凌变态会搞什么报復行动。
虽然未必会死,但绝对比死更惨!
她才甩掉宫千然一阵子,这仇家就追杀上门节奏未免太快,她小心肝完全接受不来呀。
不行,她得逃,管什么要要不要脸,不付钱走!
嘎--!
江雨晨手上没空,椅子都不拉开,一手提着手袋,膝盖撞到椅角也顾不得,起来就跑。
哒--!
江雨晨被一条长腿壁咚了。
被长腿所困的女人扯着嘴角强行笑道:“hi~许久不见,你也来这吃饭吗?我已经吃完了,你请慢用。”
“呵,雨晨的晚餐只有一瓶可乐”凌影洌挨近,饶有兴致的瞧着她,眼中波光潋滟。
江雨晨目光向四周飘了飘,卧糟,居然没有人挺身而出,不止围观,更有人拍片,最过份的是有人翘着二郎腿津津乐道的吃串烧看戏。
“啊哈,我正在减肥。”她一边胡扯应付,一边着急思考自救方法。
此刻,她无比期待宫变态的跟踪狂属性,快跳出来救她呀。
“哦?”凌蛇精病笑了一下终于放下壁咚的长腿:“那我送雨晨回家吧,身为绅士,怎能让女士一个人走。”
江雨晨心裡吐血: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是“绅士”呀?
凌影洌身形修长,可在这家为能够塞更多位置的店舖里,走道只容一个人行过,此男挡在她面前,而且靠得太近,她难以即时脱身。
此时江雨晨知道自己回答什么都没用,凌蛇精病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她,与其“回家”,不如留在人多的地方,起码对方在公众场合不能做太出格的事。
江雨晨认定留在店内更加安全后,就坐回坐位:“我忘了刚才还有几串烧肉还没来。”
凌影洌“体贴”地坐在她对面位置,桌下长腿一伸,夹住了江雨晨的小腿,江雨晨一动腿,他就夹紧,使她无法拔腿逃跑。
江雨晨抖了抖,手紧紧抓着手袋,思考身上没有防身武器而可逃脱的可能性。
泪,自从跟宫千然一起后,她没有再遇到过凌影洌,当然,这也不排除是因为某男无时无刻都在自己身边,所以他人难以接近。
“我跟她一样。”凌影洌指着江雨晨,施然向附近的看戏看得有些发愣的店员下单。
那店员一脸受宠若惊的连续哦了两声,快手快脚走到炭烤处,也不管下单先后次序,直接给二人送上来。
江雨晨心裡委屈,不明白店为毛优待凌影洌,最可怕是,食客们居然没有人开口声讨伐这种不公平现象。
咔嚓~
卧糟,到底是那个溷蛋偷拍没有调静音,江雨晨沿声望去,哔---!眼前太多人举机……她无力地在心裡躺着吐了一地血。
“你不吃吗?”凌影洌举着一串烤肉到她脸前。
江雨晨目光回落到他身上,乾笑着:“你先吃吧,我在等人,不着急。”说着,她已悄悄把手摸进手袋,摁开手机。
“哦?是在等小宫吗?”
“是呀。”江雨晨睁大眼睛,诚恳点头,打算把这个谎言变成事实。
凌影洌可惜的叹息一声,说:“可是刚才我好像看到他匆匆坐车离开了。”
坐车离开了?去哪呀?不会是……
江雨晨越想越担心,宫千然那男人不会这么顽固要做那个手术吧不,他就是一个屈犟的男人呀。
她连忙拿出手机,准备致电阻止悲剧发生,然,一隻手忽地伸过来,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什么事,手中的救命符已被抢走。
“骗你的。”凌影洌笑眯眯的,炫燿似的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