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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之术 作者:荀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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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之术 作者:荀草
许慈的耳廓边磨蹭着,兴许是睡梦中都感觉到了这份骚扰,许慈眼睛没睁,手却打了过来。
秦朝安干脆叼着她的指腹舔?舐?着,许慈挣扎了两下,声音沙哑的喊他:“松开!”
秦朝安听话,低下头去又咬开了她的衣襟。因为刚刚喂过奶,领口还敞开了大半,秦朝安这一口下去,差点把她的锁骨都给咬碎了,许慈抬手就是给他一巴掌:“发什么疯!”
秦朝安满腹委屈,直接把自己粗糙的胡须在她肌肤上磨?蹭,越蹭越往下,干脆爬上床把睡得吹泡泡的女儿推向床头,闷不吭声的就在自家媳妇身上耕?耘了。
许慈从出了月子后就时不时要面对着秦朝安突如其来的求欢,防不胜防。她带孩子本来就累了,现在女儿她爹也跟着退化了似的成了个巨婴,哥仨差五的跟女儿争宠也就罢了,还夜夜来求存在感,搞得许慈的睡眠越发稀少。这一夜过后,她终于忍无可忍,让奶娘搬来房里睡在榻上了。
多了个第四者,秦朝安起初的毛躁起初还有点抑制,等到在书房独守空闺了大半个月后,忍无可忍,直接半夜把熟睡的奶娘点了穴道丢在门外,自己在房内吃饱喝足后,临到天亮出去习武之前才把人重新丢回来。这么折腾了三次,奶娘就病了。
奶娘一病,女儿白天的奶水就断了,许慈连白天都得抱着孩子喂奶,那份抑郁见所未有的壮大了起来。
许慈一出手,历来是直接干脆,她找了普季,问对方:“摄政王安排给大人的事情怎么样了?”
普季摇头:“不大好。”
许慈建议他:“术有专攻,任何事找对人才能事半功倍。”
普季顶着许慈那眼下的青黑,恍然大悟。当即就逮住秦朝安,再一次秉烛长谈去了。这一次他也不明里暗里试探乱七八糟的事儿了,直接问对方:“曹将军对兵部有什么看法?你好歹也在齐州和沙洲两地出生入死过,对于将军们与朝廷之间的猫腻,士兵们与将军们之间的矛盾应当有深刻的理解吧?若是兵部改制,你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秦朝安直白的问:“说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普季咬牙:“最近这两年摄政王都在琢磨着兵部新老将领们交接的事情,其中禁卫军首领一职也在替换的名额当中。”
“禁卫军统领?这个职位不是一直由皇上亲自任命吗?”
普季莫测高深的笑道:“曹将军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有竞争这个官职的雄心没?如果有,普某会给摄政王提议,让你提前与皇上见上一面。至于能不能拿下统领一职,那就要看曹将军的本事了。”
☆、第四八章
普季的的确确是摄政王手下第一幕僚,在他回去后的第三个月,朝廷对于兵部的改制条令就颁布了下来。
首先是将户部单独划分一个衙门出来,专门负责管理兵部军费粮草事宜。不管是在和平时期还是在战争时期,户部每年每月的第一笔花费永远优先于兵部。同时,在御史中也特意开辟出了监督部门,每年唯一要干的事情就是确定用在兵部的每一笔银子都用在了实处,比如军饷,比如粮食和兵马,若有克扣贪污,查实后满门抄斩。同时,为了避免御史官员被收买,该部门的官吏也是每年一换,由内阁直接拟定人选,拒绝了同流合污官官相护的最大可能。
与此同时,对于粮草和兵马的规定也落在了实处。粮草固定的从哪些地界调度,陈米新米粳米都有记录,兵器几年换新等等,都有专人负责,不再受到当地太守的辖制。
特别针对朝廷超募新兵难的问题,兵部新出的告示已经找到了解决方案。一人当兵,全家可以得到免税的优待。家人是农户,那么农田直接免税,哪怕老兵退役,税收也只占原来的两成。只这一项,预备报考入兵的名额在招募令出来后不过一个月就满了。
已经退役的老兵们,朝廷也做了安置。家有田地的可以减免税收,没有田地的朝廷统一安排去新的州城开荒,同样前面五年都有免税。
大楚建朝几百年来,重文轻武的想象越见严重,摄政王与内阁商议后,开始强制性要求朝廷开设的学堂全部开设武艺课程,让大楚的子民们从小就有强健的体魄,同时也为入伍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从根本上改变非一朝一夕,朝廷还要拿出明面上的重视来。于是,每五年才开一次的武科变成了两年开一次,新科武状元入朝后的官阶也从六品直接提升到五品。
因为陆陆续续有海港和边贸开通,大楚与海外和临边各国的往来增多,银子也是流水似的充盈着国库。
西蒙的内乱给了大楚警醒,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每个君王都有个强国梦,每个臣子也有一条征服四海的心。内阁诸多大臣们经过大半年的商议下,确定国库充盈后,开始大刀阔斧的造船,扩大马场,开挖最近二十多年来新发现的铁矿,扩充兵器库。
整个大楚充斥着一股子热气朝天的干劲来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皇宫内部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糟心事。
他们的皇帝陛下,为了新宠的嫔妃把自己的皇后给揍了。有人要说了,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别人没法干涉。只不过,在打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所有朝廷大臣们对他们的皇帝有了更新的认识。因为,那位新宠的嫔妃并没有入皇族的玉蝶,也就是说这位妃子没有得到礼部的认可。为什么,因为这位新贵人她就是个贱籍,没入宫之前,对方是个卖笑的风尘女子。
一个是万人之上的皇帝,一个是万人之下的风尘中人,怎么走到一处的啊!
皇帝打了皇后的当天晚上,摄政王就入了宫。
皇帝正在龙床上翻云覆雨呢,床帘子就被人掀开了,同时,身上的被褥也被扯了下去,露出皇帝的两个白?嫩?嫩的屁?股?蛋。
皇帝的愤怒之情还没从胸腔里面喷?涌而出,摄政王就直接一把扯过了他身下一?丝?不?挂?一?脸?魅?色的新宠,朝中空中一抛,那美人就跟飞饼似的一路咕噜噜的滚向了殿中,撞翻了燃着甜腻熏香的香炉。
香炉不堪重击,整个倾翻在了美人身上,宫殿中顿时响起了一片惨叫声。
皇帝傻眼了,摄政王对着跟随而来的禁卫军侍卫道:“太吵了。”
禁卫军头领是个贴心人,一手捏开美人的下颌,拿着小刀一挑,美人的半截舌头就飞了出来,血沫四溅,皇帝瞬间就被吓软了。
“你……你们!”
摄政王的脚尖直接点在了皇帝的双腿之间,众目睽睽之下威胁当朝帝王:“若是陛下连这个东西都管不住,本王就做主,替你把它给卸了,省得陛下成天没事找事丢人现眼。”
皇帝眼睛盯着自己的宝贝,手却指着面前的皇叔,颤抖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摄政王根本不多说,随即环视了周围一圈的宫侍们:“最近谁最得皇上信任,频繁出宫过?”
在整个皇宫里,伺候皇帝的人基本都有一颗玲珑心,经过方才的一番威慑,所有人都顺从的指向了缩在角落的一个小太监。
摄政王对着禁卫军统领点了下头,对方领命,亲自迈步过去,在小太监的涕泪横流中,不发一言的割了对方脑袋。
皇帝身子猛地一颤,眼珠子几乎要秃了出来:“秦寒羽,你……你居然敢在朕的宫闱里肆意杀人!”
摄政王冷笑,随即旋身,一脚就踹在了皇帝的胸膛上,将人给踹得倒栽葱:“本王又不是第一次在你的宫殿里作威作福,怎么,这会子才想起自己是个皇帝吗?出宫逍遥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自己是一国之君?招个风尘女入宫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自己是何等的贵重?为了一个尖嘴猴腮的女人,对当朝皇后大打出手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过,你的臣子,你的朝廷,你的百姓们是如何看待你的?”
兴许是这一番质问太过于尖锐,皇帝的愤怒也来得格外的凶猛:“帝王,帝王,口口声声说我是帝王!你有把我当做一国之君过吗?你从踏入我的宫廷开始,你叩拜过我吗,你杀我的女人的时候询问过我的意见吗?你在我这里一言不合大开杀戒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手握天下人生杀大权的帝王!”皇帝在大殿中指着所有人,“没有,你都没有!你带来的这些人统统都没有!说什么帝王,说什么一国之君,口里说得好听,行动上却一个个都在蔑视我,藐视我,轻视我!”
摄政王:“那是因为你不配得到我们的尊重!若你有一份为君者的自觉,何以会变成这样?!”
“那是因为有你!”皇帝破口大骂,“没有你,大楚就是我的天下,我让谁生谁就生,我让谁死谁就死!是你,都是你,你怎么还不去死!”
摄政王胸膛起伏,盯着皇帝半响,方才冷笑:“可惜,凡人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臣命硬得很,以后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臣都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容不得陛下一丝一毫的胡作非为!”
皇帝登基以来这么多年,别说是摄政王对他失望透顶了,就连原本最为忠实的外戚佘家,也对皇帝没有了奢望。
出乎佘太师预料之外的是,皇后这一次居然没有招太师夫人入宫哭诉,而是坚强的一个人挺了过来,任由宫内宫外的流言蜚语肆意伤害着她,嘲弄着她。
最后,还是佘太师看不下去,对老妻说:“劝劝皇后,去别宫暂住一段时日吧。”
太师夫人也忧虑:“皇上原本就好色,皇后再离宫,整个宫闱可不就只能由着皇上糟蹋了吗?”
佘太师道:“横竖已经有了太子,再约束着皇上有什么用?这一次的事情,不就是皇后约束太过才造成了皇上的反抗吗?否则,那么大的一个女人,怎么会悄无声息的进了后宫,若不是在御花园撞见,皇后还不知道宫里多了这么一号人。”
太师夫人暗道孙女命苦,到底还是入宫去劝了劝。
皇后面如止水:“既然是祖父的意思,那本宫就去别宫散一散心吧。太子已近三岁,也要开始启蒙了,还烦请祖父帮忙相看几位心思豁达,博览群书的臣子给太子,指引太子日后之路。”
有人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任意的欺辱妻儿;而欧阳顺这几年从最初的期待,到自暴自弃,到如今的听天由命不得不说也是天意弄人。
许慈对于欧阳顺与白梨之事一直抱着的是事不关己的态度,任由欧阳顺是骂是吼是嘲是捧,她都无动于衷,顶多是纵容对方把自己的家信夹带在她与白梨的公事信件当中传递着。
这几年,欧阳顺也想过干脆重新找个女人,不说正妻,妾室也行。
原来何玮明面上的妾室成氏早就被许慈安排去另外谋了出路。怎么说,跟着一个虚假的,很可能会随时‘死于非命’的何玮,还不如放开手脚,在许慈特意的帮衬下重新闯出一条生路。
据说,前段日子还去了皇城,与小何氏见了面。以前的仇敌在这一次重逢后居然惺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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