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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不在我家本子上了?”他急吼吼地问。
对面, 她轻声:“嗯。”
没一会,他果断声明:“你已经不在我家户口本上了。”
夏川以为他在开玩笑,撇着嘴道:“翻脸不认亲。”
“是真的。”
他语带认真,让她摸不着头脑, “什么时候不在了,你别瞎说。”
“开学那会儿就不存在了,还记得有一天早上我找你要身份证吗?就是帮你办迁出证去了,目前你的户口已经在学校这边,大学期间不能迁回去。”说完他得意地自我佩服起来,“怎么样?这你不知道了吧?”
夏川愣住使劲回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但却不明白在自己完全不知情下居然能被“赶出来”,着实让她有些吃惊。
“你一个人也能办?”她惊奇。
“能,材料齐了就能代.办。”
“……”夏川顿了好久,吐出两字,“阴险!”
他不觉得:“不使点招数,你过不了心理这一关。”
她摇摇头:“可这样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嗯,起码能代表我们现在毫无法律关系。你说过的,身份不一样就能做点事情了。”
他还一直记得她说过的,所以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尽管目前只是暂时,他也紧抓着这一点跟她摊牌不放。
“你说过的话还能反悔?”
他把头凑过去,鼻子贴在她颈间深嗅,闻见一种特属她身上的味道,于是更加深入地往里埋。
夏川被他弄得痒,抽出一只手去推,再次被他扣在掌中。
她立马吓坏了,以为下一步可能会到来的猥琐动作迟迟没有骚动,倒是被他贴在他胸前,感受那一片火热的心跳。
“还是你不信我说的?”他反复逼问,只想让她快点给出反应。
夏川内心做着挣扎,这份挣扎并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而是她考虑该在哪方面稍微给予退让。
“你……就是只想摸一下是吗?”她终于艰难地说出口。
他在那边深深叹气,像是一个教到厌烦的老师,但又揣着耐心跟她解释:“你这话里有问题,没有说明白。”
她声音颤动:“啊?”
“第一,我刚才都摸了好几下了,你还在考虑只给我来一下?”
“……”
“第二,我不是只想摸,除了摸还有做。”
“……”
“第三,我忘了说,我……”他用肩膀将自己上半身撑起来,抽出被她压得发麻的手,将人憋屈的脸扳过来,凑上去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会尽量轻一点来。”
被窝里面两个人躺着,外加房间空调开着,尤其还穿着衣服裤子睡,夏川觉得犹如酷夏般浑身发热,再加上他一直在耳边消磨摧垮她的意志,势必让她跟他达成最终一致才罢休。
夏川因空气中浮动的热气涨红了脸,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那句带有别致温柔的保证。
仍旧死守着最后的底线,夏川更紧地揪住领口,因为她感觉到背后衣内已经有一只手探了进来,但是却无力抵挡。
他见她反应没之前那么大,趁势加快进度帮她撩起来,“脱了吧,你不热吗?再说里面那件都松了,你不难受我都替你难受。”
他说完再不给她考虑的机会,双手一齐攻上,先从后领口往头上拨出去,一片滑腻的背脊露出来,再是粗鲁地将她两只袖子拉出去,也不管会不会扯坏,总之她力气敌不过他,这一点上她已经示弱了。
脱下来的衣服被扔到床上,连同最贴身的那件已经看似摆设的防备,这过程虽然漫长,但至少他已经成功了一步。
夏川同学此刻上身已空荡荡,像是被剥削的难民,只能抱住唯一蔽体的被子跟他在床板中间临时划了一个分割的太平洋。
“怎么呢?还有意见?”
房间温度高,他干脆坐起身,有大半的被子被她夺了去,于是他上半身露了出来。
夏川在黑暗中隐隐看到,他穿的是白色的背心,但是此刻正在被他脱下来,应该已是赤.裸,脱完嘴里还嚷着:“太热了,脱了正好。”
夏川十指更加抓紧了被沿。
她哑着嗓子:“那个……”
“嗯?”他听见,将身子压下来,头凑在她上方,“有什么指教吗?”
“不是,我是想说,那个……这种运动有风险。”
“你担心哪方面的风险?”他眨着眼睛很好奇。
夏川憋足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说出来:“那个安全套你好像没有。”
“我用不着有。”他说着起身去拉双人床中间的抽屉,几声响动后她听见窸窣的包装纸声,他随便摸了一个过来,在黑暗的空中给她展示,“看到了吗?这房间免费送的。”
夏川瞪着空气并未接话。
他还在那边显摆:“看不见是不是?要不我开灯给你研究一下,你一定没见过……”
“别开灯!”她抓着被子去将他扯回来,“我不要研究。”
“也是,这东西是给男人用的,我自己戴上就行了。”他被扯过来的动作顺势倒在她身上,期待地问,“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不等她回答,他高呼起来:“开始喽!”
“你能轻一点吗?”夏川无语地哀求他。
他认真考量:“轻重我有分寸,但是既然你要求了,我一定做到。”
“……”夏川呼吸停滞了会,简直想咬了自己的舌头,低吼道,“我说的是你声音轻一点!”
“哦,那就是说我做的时候可以重一点?”
被子里面的腿抬起来狠踹了他一脚。
他笑了起来,仿佛真的会错了意,“你没说清楚嘛,不过待会儿你有可能喊得比我还大声,这就需要你自己控制了。”
夏川将嘴巴死死闭上,论沉默无声,她觉得自己可以忍耐,但是在面临这种从未体验过的事情上面,她认为自己会克制不了,甚至在内心涌动着一种未知的恐惧。
她曾听朱甜分享过关于她的第一次,描述到头就是一个字痛,并且如果是被毫无经验的人压了,那种感觉只会痛上加痛。
她悄悄揣摩着他会是属于哪一种,但未来不及做出判断,只见他身影晃了晃重新钻回被窝里,双手往下探去,欲要去脱她下面的裤子。
夏川还没做好全面准备,于她来说这是神圣的时刻,如果真要到来,她希望承受的是细水长流。
苏越洲听不到她心声,只管将她外面那条脱了,剩下的那条暂且留着给她面子。
主动做完这一切,他脸上露出柔意,趴睡回她身边,从背后将她抱住,一手撑在枕上看她,一手圈在她的小肚上。
他的手很暖和,跟她皮肤一个温度,夏川紧张地小腹上一收一放,他的手也紧贴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