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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胸衣下缘,手指拨弄两下,不动了。

    秦烈努力克制着,半晌,呼一口气:“你跟他什么关系?”

    徐途说:“好朋友。”

    “仅限是朋友?”

    “嗯。”她现在样子别提多乖巧。

    秦烈咬了咬她下唇:“刚才故意气我的?”

    危险时刻,徐途只好‘出卖’朋友:“是他的主意,我没想那么做。”

    秦烈轻哼了声,“是不是没羞没臊,看的什么?”

    徐途说:“我要抢,但没抢下来。”

    秦烈默一瞬:“以前经常看?”

    想两秒:“看过几次。”她小声承认。

    “和他?”

    “怎么会!”她差点炸毛:“小然,我朋友。”

    秦烈心里这才舒服点儿。

    隔两秒,她又添两个字:“女的。”

    秦烈不问了,手指轻轻擦过她唇角、脸颊和耳垂,落在额头的发际处。

    想想她胡闹这几年,身边朋友也好不到哪里去,庆幸的是,她并没走太远,只要有人拉住她,她就能回来。

    秦烈轻轻叹气,心中升起怜惜。

    他亲亲她额头:“以后别跟他在一块儿。”

    徐途拂开乱七八糟的发丝,小声说:“你凭什么管我。”

    贴得近,每个字都清晰传进他耳里:“以后不听话试试。”他粗粝的手指一路滑下来,虎口收紧,不算轻的捏住她细腰。

    徐途一挺,小声叫:“啊!”

    秦烈身体僵住,浑身血液瞬间冲下去,直奔一处。

    他深深呼吸,撤回手,抬起身来:“今晚你就在这儿睡。”他把她裙摆拉回原位:“外面有人在,待一屋时间太长,影响不好。”

    她嘀咕:“把我扯进来的时候干什么去了,现在怕影响?”

    秦烈嘴唇动了下:“刚才气的。”他起身,帮她脱掉球鞋和棉袜,把那微勾的小脚放掌中握了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过来:“我先睡你那屋。”

    他手臂撑着床铺,贴她耳边,暗声:“给我留门儿。”

    第32章

    秦烈在走廊立许久,等身体反应恢复如常才开门出去。

    窦以就堵门口, 插着跨, 砸门的手落了空, 险些敲在他身上。

    秦烈冷冷瞥他一眼,转眸, 秦灿小波和赵越站在院子中, 向珊倚着远处的门框,低着头。

    所幸的是, 小孩子没有被吵醒。

    他踏出门槛, 反手关门。

    “徐途呢?”窦以冲上来, 推开他手臂,要从中间穿过去:“你们在里面干什么了?她怎么不出来?”

    秦烈身形未动分毫,拽住把手:“她睡了。”

    窦以愣了愣,气得不轻:“这是你屋, 她睡什么睡?”他逼问:“你到底对她做什么了?”

    秦烈说:“进去不到十分钟, 能做什么。”

    窦以猛的吸了口气, 又要往台阶上冲,无奈秦烈又高又壮,堵在门口,像块石头。

    左右进不去,他往后退,双手插着胯,大声喊:“徐途,你有没有事?需不需要我报警?”

    秦烈站台阶上,看他上蹿下跳。

    窦以:“徐途,你说话……”

    没多会儿。

    徐途:“我睡了,你别进来。”

    她躺在秦烈的床上,嘴巴露出被子外,冲外面高喊了声,随后又把整张脸都缩回去,屏息凝神,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又过几分钟,一切声音终于平息,院中灯灭,人声也没了,房下蛐蛐的叫声才渐渐清晰起来。

    她呼出一口气,脸颊还滚烫,这会儿放松下来,才觉出被子下的身体全是汗。

    徐途用脚踢开,大刺刺躺着,不算熟悉的房间里,却有她熟悉的味道。

    不知过多久,她终于动了下,被过手,伸到屁股与被褥之间,捧着臀肉,轻轻的捏了捏。

    徐途就忽然笑出声,又紧紧抿住唇,想起他走时留的话,身体狠狠战栗了下,期待又羞耻,更加无所适从。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十一点的时候,她偷偷去后院冲了一个澡,之后穿回原来的衣服。

    四下无人,她做贼一样来回看看,猫着腰溜回他房间。

    半夜里,终于如他所说,下起了雨。

    秦烈始终无眠,躺在她睡过的被褥上,鼻端都是一股女儿家的香气,这味道不同刚来时,她中间换过一次沐浴露,是从攀禹买来的,很普通,此刻他闻着,味道却因人而异。

    雨声打在屋檐上,窗户开着,潮湿的空气涌进来,鼻端的味道更复杂。

    他转了个身,左手划过被面,忽然摸索到一块小布,秦烈顿了下,借着月光把东西举到眼前,大概分辨出它的轮廓,脸色霎时黑了黑。

    他手落下去,小布在掌心攥紧了。

    秦烈又翻身平躺着,腿摊开,一晚上克制压抑的冲动慢慢复苏起来,他闭上眼,想起不久前的亲吻和她肌肤的触感,身下更难受。

    右手食指的神经动了下,他手臂向下挪几分,犹豫一番,到底顺着裤腰伸进去。

    他不断动作,很久很久以后,握着布料的手收紧又扔开,蓦地拉下裤子,加快动作,空闲的手探下去揉捏最敏感那两个。

    他低低闷哼,颈间和额头的青筋根根暴凸,歪过头,脑袋埋进被褥间。

    那一刻,她的味道,便被他深深记住了。

    窗外雨声渐大,耳边吵闹却单调。

    秦烈姿势不变的躺了会儿,渐渐平息,他手臂盖着眼睛,内心充实又空荡,仍有一丝顾虑没法做决定,却也暂时压下去找她的冲动。

    他自嘲的笑笑,已经记不起上次自己动手是什么时候,向来克制自持,哪儿想到最后让个小姑娘给套住。

    秦烈挺身坐起来,一时找不到纸巾清理,四下看看,目光落在那块布料上,他抓过来,在身上潦草擦了擦,顿片刻,顺手揣入口袋里。

    转天,雨暂歇。

    秦烈蓦地睁开眼,天光大亮。

    他手臂撑起身体,缓了会儿,抬眼看墙上挂的表,已经八点钟。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起得这么迟。

    他搓了搓脸,醒过神儿来,抓起旁边半袖套上,才推门出去。

    院子里低洼地段积满水,大壮躲在窝里没出来。

    雨后空气清新,但天空仍旧阴沉。

    各屋房门关着,半个人影都没见到,他在房前站片刻,迈下台阶,往他那屋去。

    原本以为徐途还没起,他轻手轻脚撩开帘子,愣了下,床上没人,枕头挪了位,被褥乱七八糟摊着,昨晚揉烂的烟头躺在地上,还有打翻的烟丝跟烟纸。

    凌乱程度不输她那屋。

    秦烈忽然想起什么,下意识摸口袋,兜里还揣一团布料,他踟蹰片刻,掏出来,这才看清是浅灰色,带白点,纯棉的。

    他呼吸滞了半秒,扔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