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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海在外包养三个四个跟我都没关系,可要想在一个户口本上,当我名义上的妈,没戏。”她说:“我妈就一个。”
她下巴低着膝盖,越说声越小,沾着泥点子的发丝被风吹拂,轻轻扫在脸上。
秦烈把那几根往她耳后挽了挽:“所以你就爆她整容?”
徐途:“只是没想到……”
“是让人疑惑。”
徐途看他,并没听懂:“什么?”
秦烈说:“娱乐圈里整容、潜规则的八卦层出不穷,有人甚至借此炒作,越来越红。”他看着徐途:“她就这么轻易自杀,让人疑惑。”他从不关注娱乐圈,只按照正常思维解释了几句。
“别说她了,怪扫兴的。”徐途笑了笑,眼睛看向别处:“我们回去吧。”
下午到洛坪,徐途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回屋睡觉。
秦烈换身干净衣服,又返回,去了碾道沟。
刚才经过,见阿夫他们几人都在。路修平整以后,只是表面泥泞,下面的土层基本已经压实,旁边的挡土墙截住部分滚落的碎石和淤泥。
新修的这段路没破坏多少。
直到傍晚他才回来,又去后面简单冲了冲,去院中吃饭。
今天饭桌少了两个人,其他几人没多大感觉,就秦梓悦有些闷闷不乐,徐途和秦灿逗了她几句,说吃完饭带她去找刘春山,这才展颜笑出来。
秦灿问:“你去不去?”
徐途嚼着饭,侧头瞄一眼秦烈:“我就不去了,今天有点儿累。”
秦灿看看对面那俩人,了然的笑笑,不多语。
太阳落山的时候,小波开了院子里的灯,将用过的碗碟叠到一块,端去厨房。
秦烈早就吃完,倚在靠背上,摆弄着烟盒。
徐途咬了下筷子尖,靠近他,悄声:“你烟瘾犯了?”
他饭后有抽烟的习惯,她知道。
秦烈抬起眼看了看她,从她眸中读到一些想法,手顿了下,又继续转动烟盒:“嗯。”
徐途抿了下嘴,又悄声:“我烟瘾也犯了。”
这句话像暗示着什么,秦烈手停下来,烟盒的棱角立在桌面上:“然后呢?”
徐途轻了轻嗓,用正常的声调说:“今天这么累,你不早点休息啊。”
秦烈眼眸深不可测,盯着她看半刻,起身回屋了。
途途若无其事扭回头,抬眼看看对面的小波和秦灿,把剩下的饭粒吃干净:“我刚想起来,有个事情问秦烈。”她把碗筷往前推了推,杯中的水喝完:“就不帮你们收拾了啊。”
秦灿戳穿:“你哪天收拾过。”
徐途一瞪眼,也不装了,扭身就往秦烈那屋跑。
她推开门板,溜进去,迅速关严。
眼睛没等适应屋中的黑暗,大山般的影子压过来,捏住她臀,轻轻巧巧把她托抱起来,同时唇也被贴住。
第40章
秦烈给她一个托举吻。
他双手包住她的臀,一双细腿紧紧攀在他腰间, “我抓住个什么?”
徐途轻轻笑了下。
“什么跑我屋里来了, 嗯?”他哑着嗓子问。
“小花猫。”她自己答。
秦烈又一笑, 手臂往上颠了颠。
这下途途比他高出许多,捧着他的耳朵和脖颈, 秦烈昂头, 迎接她压下来的呼吸。
徐途姿势上占据上风,学着他平时的样子, 稍微偏了偏头, 找到一个契合的方向, 两张嘴密密相扣,小舌勾吻着他的。
秦烈把人往墙上一抵,没多主动,只回应。
这个吻很长久, 分开时, 她内衣已经蹿到上面去, 那两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秦烈偏头喘了口气,手却不挪开:“你倒是一点即通。”
徐途捧着他的脸,后背贴墙壁:“我理论知识可丰富了,就是缺乏实战经验。”
“不能看点儿健康的?”
徐途低头看看他手掌的位置:“你现在又有多健康?”她拉长声,懒懒叫:“秦叔叔——”
秦烈猛然间一激灵,指尖抖了抖,“不准这么叫。”
“那叫什么?叫……”她嘴绷起来,要往出吐那两个字。
“叫个试试?”他捏紧手中的一团。
徐途嘴边的话生生咽回去,小声叫了句疼,等那股力道松缓,她才乖乖亲了他一口:“秦哥哥!”
秦烈脊背僵住,腰胯不自觉往前顶,问题不是出在称呼上,是她现在无论叫什么,他都想做禽兽事,把她往死里弄。
秦烈托起她的腿,在黑暗中摸索着往前走:“想不想增长点经验?”
徐途没等答,就被他堵住了嘴唇。
好一番纠缠,秦烈先帮了她,之后忍无可忍,又借用她的腿。
完事之后,大汗淋漓,她整个人都懒懒的趴在床上,任他移动,任他擦拭。
秦烈清理着自己,垂着头,无奈的笑了笑,这样光打擦边球,不知自己还能忍多久,但看了眼有气无力那一小团,又心生不忍。
他把纸团扔地上,撑臂靠过去:“再躺一会儿?”
徐途弱弱的嗯了声。
外面,秦灿带着秦梓悦刚出去,其余几个孩子正玩闹,小波也进进出出收拾屋子。
秦烈意识到什么,起身拉窗帘,打开室内的灯。
房间大亮,徐途挤了下眉,扯过被子迅速遮住自己。她闭着眼睛笑:“掩耳盗铃。”
两人进来有一阵子,他折腾的时间长,现在才开灯,就有此地无银的意味了。
秦烈顿了顿,遇见这事儿,反而欠缺考虑,他手臂探入被子下;“为你好,来,穿衣服。”
他现在的样子刻板保守,与之前放纵狂野的状态完全相反,两种矛盾加起来,放在此刻,既性感又可爱。
徐途暗自笑了下,躲开些:“再躺两分钟,我自己穿。”
秦烈看看墙上的挂钟,也躺旁边,手还搁在被子下,没有拿出来。
他说:“这钟点儿,窦以他们应该快到洪阳了。”
徐途眼睛睁开一条缝:“嗯,差不多。”
秦烈顿了顿:“你去老赵家给他打个电话?”
“打电话干什么?”
“问问到没到。”
“不用吧,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丢呀。”徐途蓦地睁开眼:“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
秦烈没告诉她陌生男人的事儿:“就问问。”
“是想问别人吧?”徐途说。
秦烈知道她什么意思,脸色沉了沉,寻到她腰,用力一捏。
徐途痛呼,立即说:“我穿衣服。我去打电话。”
一辆黑色吉普行在高速公路上,车窗开着,有轻松的音乐声从里面飘出来。
窦以握着方向盘,连打三个喷嚏:“谁念叨我。”
旁边向珊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窗外,路两旁有房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