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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付之一沦 作者:祭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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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之一沦 作者:祭望月

    仑居然和傅知伸有关系,不少心里阴暗的人就想岑仑看着人畜无害,原来也事做这一行上位的,一时就有点酸。

    傅知伸和导演寒暄几句,才低头对岑仑说:“你好好拍,我等你一起回去。”

    他们交耳低语的姿势看着特别暧昧,岑仑从他靠近的时候就很紧张,耳朵都是红的。

    荣导吆喝着让工作人员各就各位,该补妆的补妆,该收拾的收拾。

    化妆师远远看到岑仑红得滴血的耳朵,连忙带着粉扑过去他补妆,在耳郭擦了厚厚一层粉看起来才正常,只是温度还很高。

    想到刚才他和傅知伸暧昧的动作,化妆师在心里哀叹一声,果然天生丽质的男孩子都被老男人拐去搞基了么!

    不过这两人站在一起还挺般配的,化妆师默默掩面。

    傅知伸这次过来是临时决定的,也没通知其他人,剧组负责人怕怠慢了他,哈腰点头地请他到剧组收拾出来的会议室去喝茶等这场戏拍完。

    傅知伸大概也知道岑仑怕他,他在这里说不定会给岑仑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见那边导演张罗着各就各位,他就随了负责人的意,到隔壁间休息去了。

    岑仑看到傅知伸离开才松了口气,接下来那段再没吃过ng,导演喊了咔后冲他挥挥手,表示他杀青了。

    剧组的人各怀鬼胎地和他告别,还开玩笑说改日记得补上杀青宴,请他们吃饭,岑仑没经历过这种事,手足无措地只会鞠躬道谢,一副老实可欺负的样子。

    傅知伸刚好进来给他解了个围,他揽着岑仑的肩膀对其他人说:“这是一定的,我家小朋友这段时间承蒙各位照顾,改日我让人在帝宴包个场子,请大家吃饭。”

    岑仑没想到傅知伸还会和人这么客气,懵懵懂懂跟在他后面出了片场,被外面冷风一吹才清醒了一点。

    司机给傅知伸开了车门,傅知伸没有上去,反而站在门边看他,脸上的表情跟刚才完全不是一个样,这让岑仑有点不安。

    车子是往大宅那边开的,傅知伸上车后拿着手机处理了一些事情,才看向缩在后座角落里的岑仑。

    他抬起手冲岑仑招了招手,车子后座宽敞,岑仑离他有一段距离。

    “宝宝,过来。”

    岑仑迟疑着要不要听话,傅知伸却亲自过去把他拉了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腰部,摸着他的背。

    傅知伸说:“你看你这小样,还说要拍戏呢,连怎么应付客气话都做不来,我看你还是好好待在家里,弹弹钢琴养养狗。”

    岑仑的身体突然一抖,蜷成了一团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呢!没有我就让傅先生把小伦伦关起来了!

    第53章 chapter53

    傅知伸毕竟刚从外地回来,看岑仑还是无精打采的样子,也没禽兽到马上把人带床上去,他带着岑仑去洗了个澡,上一次过敏的皮肤已经恢复如初,这让他很满意。

    岑仑躺在床上睡不着,他背对着傅知伸,心里想着离开剧组时傅知伸在车上说的话,这个男人的意思是要把他彻彻底底养在这座大房子里,每天等他回来么?他会不会真的说到做到,那自己又该如何去反抗,他们不是没有任何关系了么。

    他似乎已经忘记,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傅知伸在主导的,签他进来,限制他,强占他,这种包养,是傅知伸单方面的报复,而傅知伸看来,岑仑没有叫停的权力。

    岑仑心里想着事情,习惯性咬着手指头的指甲,没有想到身后半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的傅知伸没有睡着。

    黑暗中人的感官总是敏锐的,傅知伸自然能听到牙齿和指甲的磕碰声。他抬起手臂,手从岑仑的腰部摸索上去,拉开岑仑的胳膊,低声说:“别咬,不干净。”

    岑仑被吓了一跳,傅知伸已经开了靠近床头这侧的壁灯,撑起上半身看他。

    这个姿势给岑仑很大的压迫感,傅知伸五官深刻的脸在阴影下显得更加阴沉,居高临下地看得岑仑一阵心悸。

    “睡不着?”傅知伸又问他。

    傅知伸给他们洗了澡后并没有穿衣服,这个姿势很自然就能感受到对方的热度,下面的东西就贴在自己的腹部,随着彼此呼吸的幅度在碰触。

    岑仑总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几乎是一紧张呼吸就会变得急促,傅知伸看着他不停起伏的胸膛,伸手拍了拍他的头。

    “怎么了,紧张什么呢?”

    岑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息自己的紧张情绪,一张口就被口水猛地呛进喉头,顿时咳得昏天暗地。

    傅知伸抱起他,把他的脸侧靠在自己怀里,双臂绕过他腋下,给他顺气。

    岑仑咳得都要蜷缩起来,为了克制想咳嗽的欲/望,他只好紧紧抱住傅知伸的腰,把脸都埋到傅知伸的胸肌上。

    呼吸间都是傅知伸醇厚的男香,混合着沐浴露的奶味,变成一种致命的气味,几乎让岑仑窒息。

    虽说两人朝夕相处过四年多,肌肤之亲也发生过无数次,但如此亲密接触的拥抱,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

    傅知伸被他像抱浮木一样抱着,岑仑就像溺水的鱼,这种感觉让他心里被一种柔软而温暖的东西充满,无关于情/欲。

    他拍拍岑仑的背,哄到:“好了好了,要不要喝点水?”

    岑仑努力憋着,好一会儿才从傅知伸怀里探出脸,房间里空调微凉的空气才冲淡鼻间属于傅知伸的气息,脸上湿漉漉的都是他的口水鼻涕和眼泪。

    傅知伸的胸口也沾了好多,岑仑后知后觉发现,十分心虚。像傅知伸那样有洁癖的人,一定会生气的吧。

    好在傅知伸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了,也可能是没有感觉到,可能是不在意。傅知伸用手指抬起岑仑的下巴,看到他脸上一片狼藉,鼻子眼睛都红红的样子,还觉得有点好笑。

    岑仑不敢和他对视,低垂了眼睛,傅知伸只看到他长长的一排睫毛扑闪扑闪的,十分可怜,心里一动,就把唇印在他眼边。

    眼角残留的泪水咸咸的,傅知伸也没觉得脏,从眉眼亲吻到额角,急促而炙热的气息喷在岑仑脸上,让他刚平复的心跳又悸动起来。

    岑仑在傅知伸要吻到他唇边的时候转开了脸,小声抵抗:“很脏。”

    傅知伸握住他的手,低笑一声,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一把将人抱起来,进了浴室。

    浴室的沐浴露换成了岑仑家里用的那一款,婴儿的奶香味,傅知伸一开始还有点嫌弃,这种软绵绵的味道实在不合适他,可是当他把岑仑一身都抹满了泡沫,又意外地很合适。

    最后还是忍不住在浴室做了一次,岑仑坐在傅知伸身上,即使有他的手臂分担了一部分运动量,到最后还是被折腾得趴在浴缸沿起不来。

    傅知伸给他擦背,看他累得昏昏欲睡的样子,忍不住凑过去在他耳边亲了几下,低声叹息:“我爱你。”

    岑仑只觉得耳朵有点痒,往旁边躲了躲又趴着睡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这句话听进去。

    第二天傅知伸难得没有去公司,他刚才s市出差回来,假公济私请了几天假在家休息,事情都交给了秘书和助理。

    既然回来了,岑仑也不去想怎么跑出去,反正他现在也还没有工作,只等两天后的试镜,刚好可以陪阿黄玩几天。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阿黄了,原本那只又瘦又小的奶狗,在饲养员的照料下,身体已经长大了一圈,干净的浅黄色毛发蓬蓬的,十分可爱。

    岑仑叫它的时候它正和大白在庄园的草地上玩耍,大白的身形是它的好几倍,也不知道在追什么,一大一小一前一后地跑着。大白跑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阿黄一眼,要是被它超了,就停下来冲它龇牙咧嘴,阿黄就会被它吓得缩起来,偶尔嗷呜几声,看得岑仑心都化了。

    听到岑仑的声音,大白率先跑过来,阿黄被它撞翻,滚了一圈,才懵懵懂懂跟着过来。大白很久没能和岑仑亲热,一下子就跃起来,差点把岑仑扑翻在地。

    “大白!你该减肥了!”

    大白听不懂他的话,舌头一伸把他胳膊舔了个遍,喘出来的气都扑在岑仑胸前,岑仑想到这货前段时间还把他当成了发/情对象,冷不丁打了个颤,把它放到地上。

    阿黄用牙齿扯着他的裤脚,呜呜呜地想要他关注,岑仑弯腰把它抱起来,揉揉它的头,笑道:“你可是男孩子,这么会撒娇啊?”

    阿黄依旧甩着自己的尾巴,大白蹲坐在地上盯着他们看,岑仑有点怕它再扑上来,赶紧把阿黄放回去给它。

    大白马上低头把阿黄叼起来,大摇大摆地走回了草地继续它们的游戏。

    岑仑看了好一会,才转身回宅子里。

    傅知伸拿着报纸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戴着金丝眼镜的他少了几分侵略性,多了几分儒雅,岑仑自以为没人注意,便多看了几眼。

    哪想到被傅知伸抓了个现行,后者放下手中报纸,对他招招手:“宝宝过来。”

    不知道傅知伸为何开始这样称呼他,但总是让岑仑无法抵抗,像是儿时父母健在,把他捧在手掌心里疼爱一样。

    看着岑仑磨磨蹭蹭地走过来,傅知伸长手一拉,把人拉到腿上坐好,圈住他的身子,把下巴抵在他后脑,笑着嫌弃一声:“一身狗的味道。”

    虽然这样说,却没有推开岑仑,早晨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照进来,岑仑甚至能看到地毯上浮动的微尘。

    屋里的佣人不知去了何处,偌大的屋子里只听到大摆钟晃荡的声音,岑仑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被傅知伸抱得舒服,也不想做无谓的挣扎。

    傅知伸还能看到岑仑衣领下锁骨的吻痕,不止锁骨,其他地方还有更多。

    这是我的宝贝,属于我自己的宝贝。傅知伸双手紧扣着岑仑的腰,沾沾自喜地想道。

    午休后傅知伸喊醒岑仑,把他带上了顶楼为那架限量珍藏版的放置室里。

    岑仑隔着玻璃看到里面那架三角钢琴,激动得屏住了呼吸,管家给他们开了门就下去了,几百平的密封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钢琴被放置在小高台上,身上的烤漆还完好如新,黑得像镜子一样,能看清人的倒影,傅知伸拉着他走过去,走上那个台子。

    岑仑被傅知伸安坐在钢琴后的凳子上,后者站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放到琴键上,顺手弹了段小星星。

    岑仑:“……!!!!?”

    这首曲子岑仑三岁的时候就会弹了,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早已经把它忘在脑后,看着傅知伸带着自己的手指一个个琴键摸索过去,让他又想起小时候母亲逼着他练琴的时光。

    傅知伸的手法也很生疏,一首最简单的曲子都弹得磕磕碰碰,他放开岑仑的手,感叹道:“差不多十年没摸过琴键了,宝宝你自己弹,我听着就好。”

    于是他就真的退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正襟危坐地看着岑仑。

    岑仑即使没有面对傅知伸,还是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炙热的目光,他挺直了背,脑中过了一遍以往倒背如流的乐章,按下了第一个键。

    傅知伸静静地看着他,如他所想,岑仑瘦弱青涩的身体坐在大钢琴前十分养眼,优雅得像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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