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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

      付之一沦 作者:祭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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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之一沦 作者:祭望月

    明显没有准备。来这里买衣服的人应该是对咖啡习以为常的,有哪个客人会在这里要求上茶的呢?

    傅知伸看了一眼岑仑,对手足无措的店主说:“奶茶也可以。”

    店主顺着傅知伸的视线看到了跟着导购看衣服的岑仑,心里稍微一动,将泡好的奶茶端过去,看似无意地提起一句:“傅总今日是陪人过来买衣服的么?”

    傅知伸翻了一页书,淡淡地应道:“嗯,我家小孩子。”

    店主心里微微一惊,她在国内没听说过傅知伸已婚有子,偶尔跑国外接触到傅家的圈子,也没听说过傅家五少有孩子了的,可这孩子看着年纪也不大,如果是傅知伸的亲生孩子也不算夸张。

    但看傅知伸的样子并不想多提,店主也就收起自己的好奇心,陪笑道:“这样,那小公子今日的账我就给打个折扣,算是见面礼吧。”

    傅知伸微微颔首,算是领情。

    那边岑仑转了一圈,导购小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高价的把衣服夸得天花乱坠,见岑仑放下也不气馁,岑仑看了低价的也不尴尬,十分敬业。

    实际上并不是岑仑眼光高,他看了一圈下来,价格都在四五位数以上,甚至有六位数的,即使一件没有任何图案的长袖,都要好几千,贵得让他咋舌,这里并不是他能消费得起的地方。

    原本以为傅知伸说带他买衣服只是想体验一下和恋人逛街的感觉,像去超市购物那样,还是随便岑仑挑选的,像品牌折扣店那种,他可以选了然后自己付账。可是他没想到傅知伸会带他来这些奢侈品牌的专柜。

    果然是出身不同,价值观消费习惯都不一样。

    傅知伸见岑仑双手空空回来,颇为意外,他会选择这个店,据他所知这位大师的手笔都很受青少年欢迎,那么岑仑这样年纪的也应该喜欢才对,难道他猜想错了?

    “怎么了宝宝,都不喜欢?”

    岑仑摇头,小声说:“傅先生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店主察觉气氛不对,怕是自己店员照顾不周,便亲自过来招呼:“小公子这是没找到合适的?要不我再带您看一圈?您喜欢哪种款式,我拿来给您试试?”

    岑仑最怕热情的导购,因为他害怕如果对方知道自己负担不起后那种失望或者鄙夷的神色。他看着傅知伸支支吾吾地不好意思说出口。

    傅知伸翻开刚才看的那本杂志,把他觉得还不错的几件指出来:“把这些拿出来给他试试吧。”

    店员很有眼色地去取了。

    岑仑心里有点急,眼看着店员把衣服拿出来拆了衣架包装袋,傅知伸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岑仑面对拿到跟前的衣服就是不接过,倔强得很。

    这些衣服都是很合适他的风格,傅知伸把他的穿衣习惯把握得很好,岑仑却说:“我不喜欢。”

    店主和店员都有点尴尬,看了看他又看向傅知伸,傅知伸放下杂志把他拉过去,像父亲对待不听话任性的小孩子一样耐心问他:“为什么不喜欢?”

    岑仑心一横眼睛一闭,小声说道:“太贵了,没有必要。”

    如果傅知伸要笑他的小家子气那就笑吧,反正他不会接受用傅知伸的钱买奢侈的衣服,这和被包养有什么差别?

    傅知伸以前从未馈赠过他什么,他心甘情愿跟着傅知伸,一开始不过是为了偿还他给母亲救命的那比巨款,再后来便是满心欢喜的暗恋了。

    就算现在两人在谈恋爱,偶尔住在傅知伸家,偶尔住在自己家,岑仑还能说服自己两人是平等的,但如果接受傅知伸贵重的东西,他会心里不安。

    傅知伸没有笑他,而是接过衣服一件件整理出来,说道:“明天我要带你去见个人,你总得穿得得体一些,其他的不要乱想。”

    最后傅知伸也没让他试,直接让店主把衣服装好,刷卡,然后带着一脸别扭的岑仑回去。

    上了车傅知伸才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我给你买东西,是本着对你好的心态来做的,就像你生病了我会给你买药,你肚子饿了我会带你去吃饭一样平常。你不必要有压力,我们俩是平等的,从身体到心灵都是一体的,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既然这样,我的和你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岑仑被他这一串你的我的绕得脑子有点乱,下意识反驳:“可是你给我这么多,我并没有可以回报你的地方。”

    傅知伸知道这小东西自己绕进了死胡同,只好说道:“就像你之前会在我生日的时候送我领带一样,你为何要送我,又想要我做出什么反应呢?”

    岑仑表情一顿,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当初送傅知伸领带,纯粹是一时脑子发热,迫不及待想对傅知伸示好,想要傅知伸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而已。

    傅知伸坐好回去开动车子,说道:“那你就当是我对你送我领带的回应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一如既往卡文~~

    第78章 chapter78

    第二天傅知伸便带岑仑出门去拜访那位钢琴家,他亲自给岑仑选了西装,还打上了领带。岑仑穿正式西装的机会很少,傅知伸又长得比他高太多,为了能让傅知伸方便给他系领带,他只好把下巴高高抬起。

    傅知伸打领带的手法很好,他给岑仑系了个俏皮的领结,让岑仑看起来多了几分灵气。

    那位钢琴家住在大学城那边的小区里,看起来应该会是位教授。

    这个小区已经有些年头,格局都是几十年前的风格,大门口只有个保安,见迈巴赫要进去,连忙开了门,居然连登记都不用。

    车子在通道里绕了几圈,在一栋居民楼前停下,傅知伸又给岑仑整理了一次衣服,才把人领出去。

    老房子外面的墙壁已经泛黄,楼前的绿化带却生机勃勃,让岑仑紧张的情绪缓解了很多,傅知伸带他进了楼道,那位钢琴家就住在一楼。

    给他们开门的是位戴老花镜的老阿姨,见是傅知伸,很亲热地把人迎了进去。

    傅知伸带着岑仑进门,两人换了鞋,把昨日买的礼品提进去放好,问道:“老先生今日在家么?”

    老阿姨给他们倒了茶,笑道:“他还在阳台喂鸟,一会就进来,你们先喝水,我给你们洗个水果。”

    岑仑双手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得十分拘谨,沙发对面是木制柜子,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奖杯和奖牌。

    傅知伸并没有告诉他要见的这位钢琴家什么来头,但从那些奖项看来,应该是国宝级的人物。岑仑对国内老一辈的钢琴家并不算了解,他虽然成绩不错,基本都是闷头练习,唯一有接触过的老师就只有童年时的钢琴老师,以及大学的导师。

    从某一方面来说,他有限的人生里,基本只与钢琴打交道,是个消息闭塞的人,也不会对除练琴外的事情感兴趣。

    说来还有些惭愧。

    不一会儿,老先生便擦着手进来,见到傅知伸也只是点点头,看到战战兢兢的岑仑,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孩子?”

    岑仑听到对方提起他,连忙起身,说道:“老先生您好,我是岑仑。”

    老先生笑了,摆摆手让他坐好:“别紧张,别紧张,老头子没那么多规矩。”

    很多音乐家多少都有点怪癖,要么是严谨过度,要么就极度挑剔,眼前这位倒是随性,让岑仑情绪平缓许多。

    老先生说道:“我听小傅说,你以前是中音的学生?”

    岑仑点头:“晚辈不才,是蓝老师的学生。”

    老先生在他们对面坐下,仔仔细细将岑仑看了一遍,才说:“这个我有印象,小蓝跟我说起过你。”

    岑仑微微吃惊,问:“老先生认识我的导师么?”

    老先生在茶艺桌上倒了杯茶,才说:“他曾经也是我的学生,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岑仑这才恍然大悟,他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听师兄师姐说导师来历很大,其他班的学生对于他年纪小小便能跟着蓝老师十分羡慕,如果眼前这位老先生是自己老师的老师,那么一定是位在钢琴界德高望重的前辈。

    这样想着,岑仑多了些敬畏,他曾经听老师说过,他的老师是最早的那批文艺兵,海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不仅在国内,在国际上也很有声望。

    没有想到傅先生会带自己来拜访这样的大前辈,岑仑一时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偷偷去看傅知伸一眼,对方并没有什么表情,很自然地跟老先生交谈着。

    吃饭前老先生将岑仑领进琴房,打开已经有些年代的钢琴,让岑仑坐下试试深浅。

    岑仑不敢在老前辈面前卖弄,但也不能太过谦虚敷衍,傅知伸此行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想把自己介绍给这位老先生做学生,虽然岑仑不知道傅知伸为何要这样做,但总不能让傅知伸丢了面子。

    于是他挑了首还算中规中矩的《卡农d》,好在这段时间傅知伸有督促他练琴,这样想想傅知伸是真的对他好。

    老先生闭着眼睛听完岑仑弹的一曲,脸上有些满意,他看了傅知伸一眼,没说什么。

    他与傅知伸在德国的某场宴会见过,由傅知伸的爷爷引荐,老头子虽然定居德国,却心系祖国,对于能在国际给祖国争光的人都十分敬仰。傅知伸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对他也很客气尊敬,老先生是乐于交友的人,所以当傅知伸提起要给他引荐一个学生的时候,老先生并没有拒绝。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学生的确对得起傅知伸的引荐,更何况还是自己学生的学生,算来也是种缘分。

    于是吃过饭之后,老先生送他们到楼下,拍了拍岑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人,好好练。”

    岑仑点头:“我会的,谢谢老师。”

    傅知伸午饭的时候陪老先生喝了一杯国酒,白酒浓度大,他喝惯了洋酒,一时不太适应,坐上车后便昏沉沉地靠在椅背,满脸阴郁。

    岑仑很少见到傅知伸难受的样子,好在车里的小冰箱放了蜂蜜,拿出来调了一杯喂给他。

    傅知伸有些醉了,见岑仑担心他模样,心里有点痒,等岑仑转身放好杯子的间隙,从后面把人搂了过去。

    后面的身体散发着热气,带着酒气,一下子就把岑仑熏红了脸,怕傅知伸不舒服,岑仑小心地推了他一下,低声道:“傅先生,您先睡一觉吧,会舒服一些。”

    怀里的人体温相对低一些,抱着刚好,傅知伸舍不得松手,低头含住岑仑的耳朵,暧昧地啃咬着。

    岑仑的腰一软,整个人都瘫软在傅知伸怀里,傅知伸的手不客气地在他腰上捏一把,岑仑吃痛,张嘴小声地叫了一下。

    傅知伸低笑一声,含住他的嘴唇,来了个深吻。

    下车的时候岑仑身上那套精心裁缝的西装早已不见影踪,被揉成一团扔在车子后座,而他本人被傅知伸抱在怀里,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一片春/光。

    管家只知道先生中午带岑少出去见忘年好友,没想到他喝了酒,也没准备醒酒的东西。他刚打开门,就看到傅知伸打横抱着用他的外套包裹起来的岑仑,年过半百的管家老脸一红,连忙低头不敢再看一眼,岑仑听到管家的声音,吓得往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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