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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的黑曜石闪闪发光。深色休闲裤脚塞进翻皮小短靴里,看着贵气又不羁。岑仑的头发也用摩丝固定成半卷的发型,露出的那个耳朵耳郭上扣了三只蓝色钻石耳饰。
原本很酷的造型,岑仑听摄影师讲解的时候却走神,被喊了名字还一脸茫然,那张漂亮的脸天真无辜,粉丝们在直播间里狂刷呆萌。
组织的叛变者:助理小姐姐,快让岑小仑跟傅总同框啊啊啊啊啊!
今天起是父子档:求同框!!
助理看着粉丝们的刷屏速度,偷偷地把镜头转到傅知伸那边,傅知伸正在跟andy说着什么,敏锐的观察力使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小雯的动作,往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几乎要把小雯吓得摔手机。
岑宝宝:卧槽好帅岑小仑还缺后妈么!
amei:楼上你矜持一点!
我仑:今天受到的冲击太多无法消化了。
说话间岑仑已经坐到了沙发上,侧坐着翘起一条腿,一手搁在沙发扶手上撑着自己的脑袋,袖子往下拉了一些,露出那只金表,在灯下反射着光,另一条手臂则搭在沙发背上,手腕处戴了一个h扣金属手镯。
拍完这一组,阵地转移到外面,小雯暂时关闭了手机,帮忙拿东西。
傅知伸对着裹了羽绒服还喊冷的岑仑拍了张照片,发到了自己的微博上。
@傅先生:看这小家伙冻得。[图片]
他难得在微博上发表文字,以至于岑仑的粉丝看到他的微博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仑仑:天呐这宠溺的语气(捂)
@amei: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我还是保持沉默吧(二哈)
@岑小仑:难道只有我今天才知道“傅先生”这个id就是傅知伸么(疑惑)
@最亮的星回复@岑小仑:你不是一个人。
@我仑:脑补霸道爸爸和呆萌儿子的日常(doge)
@amei:再给你们透露一条信息,上次岑仑的宣传短片就是傅知伸在德国的庄园里拍摄的,短片从头到尾都是傅知伸一个人制作(嘘)
@小白兔仑仑回复@amei:我也想要这样的爸爸(再见)。
@岑宝宝:隐藏得太深了,太深了qaq保密工作要不要这么好!
傅家的庄园里有个跑马场,趁今日天晴,也到那边去拍了写真。
岑仑换了一套牛仔装,傅知伸扶着他上马,这还是他除了拍戏外第一次坐马,而拍戏时的经验并不是很好的回忆。
那时候不是替身就是龙套,并不能错位或者后期剪切,为了不失去工作的机会,即使坐在马上并不安稳也紧紧抓着缰绳不敢放松警惕,还有过几次因为颠簸从马背上摔下。
傅知伸有过一段时间热衷于骑马,无事在家的时候就会过来,这边养了几匹马,都是高大壮实的伊犁马,马头比岑仑高出很多。常年的人为驯养使它们性子温顺,但岑仑并不敢靠近,所以每次傅知伸过来,他都只能远远地看着,无聊而枯燥。
跑马场并不是他喜欢的地方,除非傅知伸要他作陪,他是基本不会过来的。
岑仑的手不敢松开傅知伸的手臂,而天气实在太冷了,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身体一抖一抖,跟远处的何芳说:“何姐要不我们还是不拍这里了吧,我……进不了状态。”
粉丝们看到他都要哭出来的委屈样子,一个劲刷着2333333333333、hhhhhh,那边傅知伸拉住缰绳,牵着马带他在马场走起来。
手机已经捕捉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但还是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只见岑仑俯身趴在马脖子上,跟傅知伸说了什么,然后傅知伸停了下来,不一会儿也翻身上马,坐到了岑仑背后,两人骑着马在跑马场上走起来。
岑仑有点冷,往傅知伸敞开的大衣里蹭了蹭,整个后背都靠在他身上,在风的喧嚣中问傅知伸:“他们好像在直播,傅先生您出现在镜头,真的不要紧么?”
傅知伸空出一只手,将他往怀里揽了揽,说道:“没关系的,我们的关系早晚都要公开出去,一切有我来。”
岑仑身体僵硬了一下,好一会才说:“如果……如果傅先生想公开我们的关系,我也无所谓的,反正国外风气开放,我、我努力赢得比赛,然后往国际发展,到时候我们还能注册,只要不影响到您和公司的声誉就好。”
傅知伸将下巴搁在他头顶,低笑道:“这么为我着想么?不怕受委屈?”
岑仑小声说:“是我的原因,傅先生才这么为难,如果我不进娱乐圈的话,我们还能做更多的事情。”
傅知伸心里一暖,摸了摸他放在身前被风吹得冰冷的手,安慰他说:“没事的宝宝,有我在,我会帮你挡去所有阻碍,一切交给我就好。”
过几天刚好是傅知伸的四十岁生日,这是个整数生日,傅宅里这几天都在忙着布置,因为一直定居在德国的傅老爷子和傅家两兄弟以及傅知伸的兄姐侄子们要回来小住,还要在这边过年。
傅知伸为了不影响岑仑练琴,便将他带去市里居住,因为外界已经有风声传岑仑的身世,所以岑仑连公司都没去,公告也都推完了。
岑仑在城西那套房子被傅知伸让人重新装修了一次,换了一些家具,里面那架陪了岑仑十几年的雅马哈立式钢琴也请人来维护过,这段时间他们便住在这里。
傅知伸以准备生日宴会为由,这段时间都不再去公司,重要的事情让秘书和助理发到电脑上阅览审批。
这片旧城区居民房已经没有多少人住,年轻人都出去了,剩下的都是退休的老人或者外地来的打工者,白天也安静,出入的人也少,因为太偏远,也不会有狗仔,就是空气和环境不是很好。
岑仑打开了母亲以前住的房间,里面因为很久没人住,不通风,生出一股家具油漆和木料混杂在一起的奇怪味道。他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户,风吹进来,吹散了那股闷气。
他翻开母亲留下来的遗物,被他放在抽屉里,不多,都是一些很有意义的物品,母亲和父亲的结婚照还放在桌子上,蒙了一层灰。
岑仑将相框擦干净,放到向阳的地方,里面岑母还很年轻,穿着一件拖地的白色婚纱,头纱在蓝天下的风中飞舞。而父亲半跪在地上,将脸贴在岑母弯腰凑到他面前的脸上,笑得很幸福。
为了拍婚纱照,甚至还拜托摄影馆的工作人员摆了一架钢琴在沙滩上,设计专业的母亲和钢琴专业的父亲总是很浪漫。
岑仑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