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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动必来望夷宫问一遍玉玺的下落。每次胡亥都说不知道。

    ;小姑娘兴奋的喊他哥哥,他不知该不该高兴,转瞬间就被抱了个满怀,别提他当时心里有多高兴。

    再后来,他在宫里当差,隔三差五的就会去公子府拜访,实际上却是去看望苌笛。

    可是公子扶苏的身份不同一般,总有人闲话造谣,赵高便不敢和公子扶苏走得太近了。

    他越来越得赢政重视,心里既欣喜也憋屈。

    欣喜的是他的地位得到了很好的稳固,但是憋屈的是他要给自己国家的仇人做事。

    终归心里有些不爽。

    他无奈的扶额道:“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倔?”

    胡亥的眉头蹙起来了,他从未见过赵高如此伏低的态度,难道赵高真的对苌笛有意思?而且看着情义不浅呐

    “与你何干!”苌笛依旧倔强的吼了句,眼睛红着倒在胡亥怀里抹眼泪。

    赵高的耐心不多,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即使赵高想要回头也再无可能了,唯一的方法就是继续走下去。

    “胡亥。”赵高把黏在苌笛身上的目光转向胡亥,道:“把玉玺交出来吧,你再坚持也是无用功,没人能帮得了你了。”

    他身姿颀长在站在殿中,略微灰朴的陈设与他贵重的蓝袍格格不入,更配不上他衣领袖口兰花芝草的高雅。

    苌笛笑了声,觉得可笑,“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胡亥绝对不会把玉玺交给你的!”

    胡亥说道:“玉玺我并没有贴身收着,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找。”

    赵高的眼角跳了跳,丝丝怒意盘旋而起,汇聚在大脑内,有些冲血气氛。

    几乎快忍不住喷薄而出。

    胡亥刻意激怒他,他不甚在意,他仅是不想被拖延时间罢了。可是苌笛也对他冷嘲热讽,这让他的心再次被划开一道大口子。

    苌笛站起来,猛地一扯桌布,把那些猪狗都不愿吃的饭菜丢向赵高,青黄油渍沾在了赵高的袍子上,甚至还可笑的挂着几粒粗糙的米饭。

    小史大惊,“你这刁女,不要得寸进尺!”

    小史连忙用自己的袖子替赵高擦去身上的狼狈,苌笛看着,嘴角的嘲讽更甚。

    又是一个爱阿谀奉承的。

    赵高摆了摆手,让小史退下,小史担忧道:“那大人您身上,这”

    好歹现在还挂着丞相的职位,哪能就这样走出去见人,岂不被人羞死,宫里头最不缺的就是流言蜚语。

    “我的话,你不愿听?”赵高语气威胁道,那人立即就怂了。

    “小人不敢”小史垂下眉眼,为难退至赵高的身后,却不甘的拿眼狠狠瞪着苌笛,仿佛是为表忠心。

    苌笛已是破罐子破摔,哪里怕小史那点眼光。

    “滚!”她沉声喝道,手指着赵高。

    小史吓得魂儿都快飞了,正想站出去骂几句表达自己的忠心,又想起了刚才赵高十分护着这个姑娘,不让他放肆,不得不忍住了。

    胡亥握住苌笛的手,笑了笑,苌笛回视一笑。

    赵高望向他们的亲密举动,神色有些受伤,道:“你当真有那么厌烦我,不想看见我吗?”

    苌笛说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让我痛恨至极!”

    “哦。”赵高淡淡的应了声,脸上升起一种诡异的微笑,“不管你是否怨我,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第一百七十七章 火气大

    星子密布。

    简陋的军帐内,淡红色的烛光映出几张油光沧桑的脸庞,几个大男人围着酒桌划拳,兴奋之声和酒碗碰撞的声音夹杂在一起,经血戮过后的双眼更显得纯朴和珍惜温暖。

    “一杯酒呀,二回熟啊——”

    “三点面呀,四忘了”

    众人沉默一瞬,“”

    “忘了就喝酒啊!”

    一碗倒得满满当当的烈酒硬是被灌了进去。

    完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

    “一杯酒呀,二回熟啊——”

    里间,刘季的白色盔甲在灯火摇曳的帐篷里显得素雅,他气质高洁淡颜,完全不像是来大战的,而是来游山玩水消遣人生的俊俏秀才。

    张子车坐在刘季的身边,惬意的喝着小酒,笑道:“你俩这么不去跟兄弟一起玩?”

    刘季浅淡的摇了摇头,道:“我喜静,让项兄去玩吧。”

    他不爱凑热闹,谁都知道,特别是近来因为家中事和战事紧张,刘季已经很久没有舒展过一个笑脸了。

    项羽牵起央鱼,对刘季笑道:“刘兄不愿去,拿我便独自去享乐了。”

    大军接连告捷,好不容易有了些闲时,能把兄弟们聚在一起玩乐一把。

    刘季不愿去,他没必要陪着刘季不去。

    央鱼对襟的裙子有些碍事,竟挂在了桌角上,央鱼尴尬的弯下腰准备去取下来,不料项羽已经先她一步帮她取下了被挂住的裙角。

    “昨晚你辛苦了,这些小事我来做就好。”项羽温柔的笑着,好似眼睛里只有央鱼一个人,里面盛满了柔情。

    央鱼娇羞的低下头,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走吧,咱们也去玩两把。”项羽牵着央鱼出去了。

    看着项羽和央鱼走了,张子车故作出的吊儿郎当也收了起来,正色问道:“刘季,咱们从泗水一路打到邯郸,马上就快要到咸阳了,那可以是个好地方可一山怎容二虎?!”

    刘季那项羽当兄弟,每一场仗收获的,战利品都会分一半给项羽的军队。

    因为项羽的军队是他自己带来的,并不是由刘季出面招来的。

    “进了咸阳,难道还要把咸阳分给他一半?”

    面对张子车一声高过一声却极力压制的质问,刘季蹙起了眉头,道:“还早了,估计攻进咸阳还有好几个月呢,哪有那么快?”

    刘季一脸浅淡不在意的神情,张子车却暗自捉急,自己幸亏去捕的野猪,怎么带回家却要分给一份力没出的别人?

    而且这个人一打仗的时候就退到后方去,美曰其名防止敌军偷袭,什么出血的事情都让刘季来做,可一旦胜利后缴获敌人的物资时,项羽又说他的队伍上过战场,有权利分享战利品个屁!!

    项羽有个屁的拥有分配胜利品的权利!

    “以前你分给他的物资,我现在不追究,可是咸阳的政权,你绝对不能分他一半。”

    在外打仗快半年了,就连家中妻子吕殊产子都来不及见上一面,刘季怎能再忍下去,平白让项羽占了便宜,便是一向心大没边的张子车也替刘季赶到憋屈。

    刘季无奈,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好,我会仔细谋算一下的,到时候给项羽说一下。”

    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的项羽已经站在了他俩的面前,被撩起帘子外八米远的酒桌上玩乐行酒令的糙汉子们都睁着各自的眼睛看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