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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2

      手,又不是离婚!胡搅蛮缠什么啊?

    上个床有什么了不得的?就成了他的私人物品啦?幸好把他dump了!”

    我和许凯互看了一眼,三周时间对中国人来说可能快了些,尤其对中国男人来说也许难以接受。

    但对习惯于快餐文化的美国人来说,三周已经足够翻页了。 joey虽是同性恋,从恋爱关系看问题的角度却也是大致相似。

    我只好给joey解释道,不仅是中国男人,相当一部分的亚洲男性,享受着高科技带来的种种好处,思想却如同活在几百年前。

    这些人,总觉得女生只要一跟他上床就交出了主动权,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一旦女生不依从,就拿性关系相要挟。

    偏还有些女生就吃这一套,上了床就自觉矮人一等,迫不及待地要抓住那个男人对自己负责。于是乎一哭二闹三上吊,痛哭流涕再加寻死觅活。

    而这帮男人眼见着此举奏效,则愈演愈烈,恨不能每个女人上了床后都对自己言听计从,好体验一下君临天下坐拥齐人之福的感觉。

    偏巧遇上我这样发生关系之后对男人没有什么依赖性的女人到头来却成了异类了。

    许凯重重地点着头表示极度赞同,“小米我跟你说,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你这样的女生就是他这辈子能遇到的最最最漂亮的小姑娘了,没有之一!

    你想想,要是还在国内,他那种条件哪里有机会跟你搭上话?到了美国还自以为翻身了平等了,让他平白捡到只皮夹子还拎勿清。

    不小心搞丢了,又作天作地得要把皮夹子抢回去。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其实嘛,原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根本也谈不上失去。”

    他也许嫌英语拗口,先说一遍中国话骂得过瘾了,再把大概意思翻译给joey听。

    同时还配上肢体语言,像在做什么总结性演讲,把我和joey逗得在沙发上笑了个东倒西歪。

    等henry到达的时候,我都不用再开口,joey和许凯两人就把大概情节又复述了一遍。我惊奇地发现,这两个家伙不去开个脱口秀真是可惜了。

    明明一个没在家什么也没看见,另一个在家却根本听不懂半句中文,却硬是有声有色地用英语把大部分的对话翻译了过来,比我的中文原版还要精彩几分。

    henry静静地听完了,好半天才略带嘲讽地问了一句,“他说ellen跟别人上床不可能比跟他一起更快乐,是个什么意思?中国男人都自我感觉这么好吗?”

    我和许凯心照不宣地同时把声音提高了八度说 “no!” 这个必须否认,是民族尊严问题,在外国人面前可不能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

    许凯抓抓头,又补充道,“我们正常中国男人没有这样变态的。那人有臆想的症状知道吧?

    他臆想自己就是,哎,那个,对了,就是matrix里那个the one,明白了吗?”

    时值matrix续集在美国火爆上映,人人都明白那个the one是个什么意思,我们又都笑成了一团。

    过了一会儿,我倒想起什么来了,就征求henry的意见,“你觉得我有必要去申请一个法庭禁止令吗? ”

    他和joey交换了个眼神,一起摇头,显然这两个老美在这点上看法一致。

    henry给我解释说,“光这一次骚扰,好像还够不成申请禁止令的条件,那必须是反复多次并且对人身构成威胁的情况。”

    最后我们商量下来,为安全起见,最近的一阵子,我尽量同许凯或者joey一起来回学校。不落单的话,被马显平纠缠的可能性也小很多。

    像他这样要面子的人,毕竟不太可能在学校里当众挑起事端,毁掉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成功人士形象。

    更何况在法律严谨的美国社会,一旦被落实了骚扰的罪名,冒着丢掉职业前途和快要到手的绿卡的风险,岂不是得不偿失?

    换成在以前,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肯定是迫不及待地到余安琪那里去诉苦。

    现在有henry在身边,他气定神闲的笃定样子不免感染了我,总觉得没有什么跨不过去的槛儿。

    再加上,和马显平的关系几个起落,早已是心灰意冷,根本连哭的欲望都消失殆尽。

    这时只觉得整件事可笑之至,没兴趣与人多说,更不想让余安琪一起担惊受怕,打算暂时压下来等过阵子再告诉她。

    没料到许凯这个大嘴巴,只不过两三天,风声就传到余安琪那里。

    她乍一听自然觉得事态严重,立时三刻逼着许凯把我挟持到他房间在电话上开小会。

    等我老老实实把事件交代清楚,大家自然又是唏嘘一场。

    不过从这件事上倒是出了好几个经典的笑料,此去经年,每次说起来我们都能笑得前仰后合的,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反复跟余安琪保证没什么大事,我的小心脏除了吓一跳,也实在没受什么严重打击,请她不必要再花好几个小时的车程从康州再过来一趟。

    余安琪感叹着说,“我们小米真的是越来越成熟坚强了,当年一点点小事都能哭得稀哩花啦,在寝室里拉着我彻夜聊天睡不着觉。

    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居然不要我来安慰了,还要瞒着我,实在有点失落啊!”

    我苦笑道,“唉,还不都是被逼的。这市道,谁比谁更不容易啊?我算是看明白了,有些人就是至贱无敌的,不得已时便只好扮泼妇了。”

    许凯听着大家都有点伤感的语调,连忙插话进来调节气愤,“没啥没啥,不外乎是小白兔变成了小狐狸的故事,小米还是我们的小米嘛!

    不过哦,我以前只听说女的缠上男的要人家负责,像我们小米这样被男人威胁要对恋爱时的不当用语负责,

    还能把人骂得落荒而逃的,却还是第一次。真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哦,对吧?”

    ☆、bsp;14_5

    自从马显平事件以后,我在几个要好朋友的再三关照下,着实紧张了好几天。

    进进出出都留个心眼审视一下周围环境,生怕他哪天又冷不丁跑出来。

    说也奇怪,这人倒像从此消失了似的,原本时不时在学校晃来晃去的,如今却再也不见人影。

    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vermont teologies在boston附近的分部因为经济不景气,竟然关门了。

    这使我稍稍安了心,项目点被取消,马显平就没有理由三天两头地在上班时间从vermont往boston跑,我总算暂时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