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的快感让她的阻止一点说服力也没有,阻扰中反带着浓浓的请求,请求他更深入般。
左砚衡自然是顺了她的『请求』,两片带着些许凉意的唇,含住她肿胀敏感的花穴口,灵活的舌更加霸道的探入,如寻宝般舔弄着隐於秘林中,那湿润肿胀的花核。
「啊……啊……啊啊啊……」
一阵快慰升起,让她难以承受地娇吟不断,最後双腿再也无力支撑发软的身躯,膝盖一弯,人便往下软去。
若不是左砚衡反应快速,即时揽住她的腰,她的膝盖没裂,应该也要废上好一阵子。
她被左砚衡翻转过来,面对他。
他脱下散发着酒味与发皱的藏青外衫,将依然沉溺在高潮余韵中,浑身发软的她扶起,让她坐於那外衫上。
神智缓缓清明的段宴若,无力地盯着在黑暗中总是看不清的左砚衡。
「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求你……」
她无力再承受接下来过激的快感了,毕竟这身子才初嚐情慾,根本无法与有经验的他相比,况且她还忙了一整日,早就精疲力尽了。
但左砚衡却对於她的请求充耳未闻,带着茧的大手,沿着她的脚踝一路往小腿,摩娑上大腿内侧,绕过女子最脆弱却也是最美妙的部位,摸上她微微凸起的髋骨,抚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腹部,最後到达藏於衣衫中那两团柔软的嫩乳。
第十四回~吸引(h)
他轻柔地描绘着,彷佛是在玩赏件艺术品般,怕它变形,怕它坏似的。
「好软,只是太小了。」他用还处於变声期,有些粗嘎的沙哑嗓音在段宴若的耳边说出结论,因为手中的乳肉根本装填不满他的掌。
本享受着他的抚摸的段宴若,一听,气愤地推拒着正揉捏着她早已挺立的乳尖的左砚衡。
「嫌小那你就别摸!」
听到她的抗议,左砚衡突从喉头发出两声快意的闷笑,俯首便吻住了又想抗议的小嘴,舌探入吸吮住她的。
两只大掌这时从衣中滑出,在段宴若分神於他的吻中时,拉开她的双腿,再次摩娑起她柔嫩敏感的大腿内侧,让本就气息絮乱的她,再次急促了起来,无助地甩头,希望甩去快将她肺部空气掏空的左砚衡。
但她越甩,他却吻得越深,让她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突地,段宴若被封住的嘴中发出一声痛苦中夹带着快慰的呻吟,原来左砚衡那只带着魔魅的手滑至她鼓胀的花核上,且不断地刺激它,让段宴若承受不住的频频高潮,脑中一炸,眼前一片的花白,完全失去了判断力。
这时左砚衡才甘心放过眼前这个被他折磨到屡屡失去理智的女人,让空气回流到她的肺中。
他挺起身,凝视着两腿大张,双眼迷离,肿胀通红甚至带着血的小嘴微启,颓坐在墙边的女子,这淫媚的画面让他的龙阳一阵的叫嚣,提醒着他的濒临崩溃。
只见左砚衡爆满血丝的鹰眼一眯,扶着他早已叫嚣不休的硕大,猛然进入,贯穿入段宴若的体内,与她重新结合在一起。
来不及反应的段宴若为此惊叫一声,随即惊动了不远处巡逻的守卫。
段宴若看着在距离他们一米远的树丛外,来回搜寻的守卫们,吓得段宴若紧咬住自己的唇,身下的花径更因为守卫这样紧迫的巡视而不断的紧缩,让措手不及的左砚衡为此泄出了些许元阳。
这让他不快地不管守卫就在他们身後巡逻,三浅一深地进出她的花径,让她一再因高潮而痉挛,无法控制的呻吟着。
有好些次她搥着左砚衡的肩,要他停止这样的恶作剧,但她这薄弱的攻势,没一会儿便被攻破,双手被只大掌给抓住,抵在墙上,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反而制造出更多的激情罢了。
「有守卫……别这样……克制点……嗯……」她压抑着就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声,警告着左砚衡收敛。
「你确定要我克制点?」他含着她的耳垂问道。
「确……定……」
「一切听你的。」说完,嘴角慢慢浮现一抹诡异的邪笑。
紧接着,左砚衡如她所愿,弱化了自己所有在她身上的动作,抚摸的力度变小,亲吻她身躯的吻变轻,进出她体内的速度变慢。
这样的改变,的确不如先前的刺激,但却未带半分的解放感,反而如闷烧在体内不退的火般,一点一滴将她带往崩溃的边缘。
因她实在承受不住这样慢条斯理的接触,她需要更多,且更深入的。
她已无法再思考那些守卫的行动了,一心只想一解体内叫嚣的慾望。
「我要……我想要你……求你……求你……」因为她快被逼得发疯了。
但左砚衡却拒绝她的哀求,无关紧要地继续磨擦着她的花径,最後甚至将本深埋在她体内的龙阳抽出,改磨擦她此刻敏感无比的花核与泥泞不堪的花穴口。
「别……别离开……呜……求你……」
她终於承受不住过多情慾的折磨,哭得梨花带泪,泪光闪闪的双眼满是无助的哀求。
从未如此折磨过女人的左砚衡,凝望着她可怜无助的眼,一股心怜涌起,但更多的是征服後的快感,他彷佛握着生杀大权的大王般,要她生就生,要她死便死。
尤其是看着她摆动着臀,饥渴地磨擦着他的硕大,就为了一解花穴里那满是空虚的痛苦时。
那画面淫媚地让他喉头紧缩,呼吸粗喘不顺,他知道自己为这具不完美的躯体心动着,且渴望着。
此刻这具躯体,散发出的妖娆气息彻底迷惑了他的理智,勾引出他潜藏在内心最原始的兽性,让他失了判断,只想蹂躏眼前这个不断诱惑他的女人,这念头让龙阳越发的坚硬炙热。
这时身後那些本在周遭巡逻的守卫已然远去。
他不再顾忌,那些守卫至少还要等半个时辰才会再回到这里,这段时间他要如何生吞掳掠眼前的女人都不会有人打扰了。
扶住硕大的龙阳,再次猛然挺入她湿滑无比的花径中。
他突然的进入,让段宴若满足地一叹,舒服地轻颤着身躯,花径更是收缩不住,紧紧吸住左砚衡的龙阳,深怕他又逃走似的。
左砚衡虽很想马上在她体内冲刺,但他爱上了那贪婪吸吮着他龙阳的紧缩,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