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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工作中,浑然不知那并非是错觉,真的有双带着审视的眼盯着她,而且随着注视时间的增加,越显饥渴与危险。

    只可惜段宴若疏忽了。

    第二十回~如兽(微h)

    经过十日的作业,终於将所有游记类与经商的书全部挑出。

    她本以为会被一把火全部烧尽,没想到,这些书全被搬到一间空房去,全部堆在那里。

    结果她一问之下,才知这是王妃的意思,王爷要搜书烧书,那王妃就捡书藏书。

    毕竟王妃还是疼爱自己的孩子,哪舍得孩子喜爱的书就这样被一把火给烧了,所以在昨日她便要人堆了一堆府内的枯枝落叶,代替这些书一把火给烧了。

    至於这些被救下的书,将分门别类,放入另一个隐密的地方。

    听到这消息,让她松了口气。

    她自然是晓得这其中一定也有王爷的默许,不然怎麽可能会进行得如此顺利。

    看看眼前这些堆满半间房的书,现在只需将这些庞大的书分门别类即可。

    日头已沉,周启森被他父亲叫去招待突然到来的客人,而原本陪着她分类书的两名随侍,也因为有家室,到了该回家吃饭的时间,她便让他们先回了,毕竟分类书,并不繁重,她一人即可。

    又坐又蹲又站了一天,腰早已酸软无比,她敲敲腰,有些蹒跚地从地上站起,准备找火摺子将桌上的蜡烛点着。

    突地,一抹黑影闪入,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腰肢一紧,嘴便被人摀住给拖走,往不远处在夜里看来特别诡谲阴森的假山群去。

    她努力挣扎着,但对方的力道大得吓人,她根本挣脱不了,只能任由对方将她拖进假山的暗处。

    在她还在猜测对方的来历时,对方已经停下拖行她的动作,将她翻转过来,她才抬头,对方便低头紧紧吻住了她的唇。

    带着急促的舌,搜刮着她口内的一切,一手紧锢着她的腰,让她无法随意动弹,而另一手则肆无忌惮地伸入儒裙内,找到里裤的系带,俐落一抽,里裤便滑至脚边,吓得她又是一阵的挣扎。

    但她的挣扎对隐於黑暗中的人来说,只是刺激他更加放肆的深入。

    他带着厚茧的手指如入无人之境般,粗暴地将手指钻入那乾涸的花穴中,疯狂的抽插着,惹得她因疼痛不断地惊叫着。

    但这些惊叫全被那张狂肆的嘴给吞没,只剩下一阵阵微乎其微的闷叫。

    她伸手搥打着对方,希望对方放了自己,但那人却以异常熟练的方式搅弄着她柔嫩的花穴,而且皆朝她最为敏感脆弱的位置攻去,让体内的蜜汁本能地分泌而出,脉搏更是为此激动地跳跃着。

    她不解自己为何会在这种的情况下有这样的反应,直到她在对方的口中嚐到熟悉的竹叶香,她才知道自己的反应为何会如此的热络了。

    是左砚衡,这身子对他果然有反应。

    今日他怎麽又这样了?又开始借酒浇愁,该不会是为了书跟无法出外游历的事才又这样?

    但书不是以另一个方式保存下来了吗?他怎麽又……

    难道他不晓得书被保存下来了?

    不可能,他刚刚才从那间房中将她掳出,还是他在为了禁足之事烦躁着?

    若是这样,为何要以这种方式发泄?

    她讨厌这样,感觉自己一点价值也没有。

    还是说……他根本不晓得她是谁,以为她只是王府内某个叫不出名的ㄚ鬟?打算再用钱与几罐破药来打发吗?她不要这样!

    他这样的放浪与无所谓让她的心口忍不住一阵酸涩。

    伸手推拒着他的索欢,更是别过头,脱离他的强吻,努力的挣扎着,但总是才逃开一些,便又被抓回。

    最後唰地一声,上衣被尽数撕毁,包括肚兜。

    他以最残暴的方法揉捏着,将娇嫩的乳肉随着他的掌挤压成各种模样,却也让她痛得眼泪滑下扭曲的脸庞。

    咸咸的泪珠滚落於两人交缠的唇上,随之被碾压碎裂,滑入唇齿间,浸湿了那霸道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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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於挤出来了

    万岁~~

    第二十一回~如兽(h)

    嚐到咸味的左砚衡,停下他残暴的动作,静静地凝视流着泪的段宴若。

    拇指才要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段宴若却趁时推开他,如初遇他那回般,没命的逃,只是结局还是如上回般,轻易便被抓住,只是这次他扭脱了她的手腕,她疼痛的哀号一声,整个人随之跪落於地,捧着脱解变形的手腕流着无助的泪。

    双眼腥红,早已被愤怒所取代理智的左砚衡,从发将她将硬扯上来,将她强压在如刀刃般锐利的板岩上。

    炙热鼻息在她的唇上喷洒着,告诉着她,他的不悦,但手腕脱解的怨,与满腔说不出的酸楚,让她压抑住让她狂冒冷汗的疼痛,咆啸着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沉重的鼻息明明带着浓烈的愤怒,但双眼却冷静的让她分不清是清醒还是醉中。

    半响,他的回答是无语。

    他果然不记得了,她不过是他二度抓来解慾的倒楣鬼,什麽都不是。

    本以为自己会在他的记忆里留下些什麽,没想到……竟什麽也没有。

    她凄楚一笑,泪流得更汹涌了。

    别过头,放松自己的身子,如第一回那般,不再挣扎。

    他想要,就让他要吧!反正她什麽也不是。

    只见左砚衡双眉蹙起,眼里浮现了莫名的烦躁,抬起她的腿,便不管不顾地冲撞进她柔嫩窄小的花穴中,野蛮的占有,狠狠的贯穿着。

    这蛮横的占有,让花穴仍乾燥着的段宴若,咬牙哀痛一声,紧紧抱住眼前这失控的男人,像是复仇般,完好的右手五指隔着锦布,刨抓着他精实的背,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

    左砚衡被这样的刨抓给激怒了,像是不愿服输的孩子般,在她的花穴内狂撞猛刺,粗暴地要着她,让她知道自己是不可惹的。

    没有任何的前戏,没有任何的慰抚,只有男女间最原始的韵律。

    渐渐段宴若刨抓他的力道变轻,因乾涸的花径被他强猛的占有与速度磨得辣痛,而顶在她身後的岩壁,更是随着他的占有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