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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专心拍摄的主任挥了挥手。等主任和夏然他们反应过来时,林洱的一条腿已经被羚羊踢的撕了一条不小的口子。浓黑色的血顺着林洱的小腿肚向下流去。
丁渭赶忙小跑到了林洱身边,弯下腰,简单检查了一下林洱的伤口,“你怎么搞的。”丁渭怒道。
林洱只觉眼前人影逐渐变的模糊,耳边不断传来嗡嗡的声音。见林洱情况不妙的丁渭连忙撕开自己衣服的一角,为林洱作了简单的包扎。
“丁渭,你还好么?”杨主任焦急地问道,他见一向冷静地他现在竟然是满头大汗,神色张皇。
丁渭点了点头,顺势背起林洱朝车那边奔去。“给我吧。”夏然几欲抢丁渭背上的林洱,都被丁渭几个敌意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林洱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一睁眼,便见到了挂着黑眼圈呆视着自己的丁渭和夏然,林洱莫名的感到有些紧张。
“你俩怎么都在,杨主任呢?”
“你还问,你昨天怎么搞的!”丁渭显然怒意未消“你来的时候,难道都没给你培训么?”
“行了,你别吵她了,让她再休息一会。”夏然环臂,对丁渭说道“毕竟她是个在外不带脑子的人。”
“喂,现在是我一个病人卧病在床,不关心我就算了,还跟说相声一样讽刺我~”丁渭和夏然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暗讽林洱,让林洱更加的郁闷。
“行了,看你中气那么足,看来好的差不多了。”丁渭拍了拍夏然的肩“我们走吧。”
转午时,杨主任让夏然带着林洱去小镇上买些消炎药,自己和丁渭留下来研究今天的成果。所幸的是,林洱的腿只是划伤,修养了一天也能下地活蹦乱跳的了。离出发前,杨主任再三嘱托两人要万事小心,强调他们在的这个小镇据说不太太平。急于出去透透气的林洱没听完杨主任的谆谆教诲,拉着夏然匆匆地去了镇上。
他们去的这个镇,虽然位置偏远,但也颇有几分现代都市的感觉;大街小巷娱乐设施也是一应俱全,甚至在小镇上还耸立着一座小高楼;林洱此时去小镇,正巧赶上了人们牵家带口上镇赶集的时。原本熙熙攘攘的小镇更加热闹起来;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商铺开了门;吆喝声,叫卖声,小孩的笑声,大人们互相交流声融杂在一起,充斥着小镇狭小的空间。
林洱很少见过这么热闹的情景,她兴奋地在人群中转来转去;只是苦了夏然,一脸无奈纠结地跟着打了鸡血地她。
“姐姐,帮帮我吧。”林洱刚要买件纪念品,就被旁边的孩子拉着了衣角;那孩子估摸着五六岁的样子,浑身脏兮兮的,穿着一件拖到脚边的脏袍子。
“你干嘛?”夏然警觉地将小孩往别处推了推。
“我爸爸,他不行了。”小孩眼角没出几滴泪花。那脸顺时多了几处白净。
“你爸爸在哪里,带姐姐去看看。”看着小孩可怜兮兮的样子,林洱不觉心中母爱泛滥了一下。
“喂,林洱。”夏然紧张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你就不怕上当啊,杨主任说···”
“小孩子哪会骗人,你怎么了?”林洱慎怪了一句,转身就被小孩拉着朝人群中走去。
夏然忙写了张纸条递给店铺老板“如果有人找我们,把这字条给他。”随即挤到人群中拉着林洱另一只手。
“一起,你别一个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补更
☆、进藏(2)
33
“这就是我爸爸。”转了好几个拐角, 小孩将夏然和林洱领到了一座平房,这间平房与闹市区距离甚远,仿佛与世隔绝,显得格外僻静。
小孩的爸爸显然上了年纪, 鬓角已爬上了一抹白色。他躺在石板搭起的床上, 虚弱地支起上半身。
“你们是?”
林洱心里一酸, 她忙答道“你家孩子说你···”
爸爸咳了两声,无力地指责着孩子“谁让你又带人回来了。”
“叔叔,你有什么困难就说吧。”夏然看不过眼,上前扶着小孩的爸爸, 关切的说道。
“唉”小孩的爸爸长叹一口气“叫我崔叔好了,我得了白血病,现在是不能指望了,就是想走的时候,把小孩交托给她妈妈。她妈妈前几天去了那座高楼, 说要去打什么工,一个人带另一个人可以赚着几千。就把她妈她爸全带进去了。”
林洱一听,知道大事不好,一个人介绍另一个人, 这不就是传销么。她悄悄地拉过夏然“这小孩妈妈八成是进了传销组织了。”
“你别掺和了, 我们走吧。”夏然皱了皱眉。
“不行,这孩子这么可怜,我得把她妈妈和姥姥他们救出来。”
“喂,这种事情能不能不要管。”夏然低声说道。
“那你回去吧, 我去。”林洱招架不住小孩的眼泪,决意去那个地方试试能不能带他们出来。
“你智商去哪里了?”夏然拉过声称要拯救小孩妈妈的林洱。
“算了算了,小姑娘,我儿子老这样,你先走吧。”床上的爸爸见夏然一脸不愿,冲林洱摆了摆手。
林洱不知自己中了什么魔怔,让林爸爸告诉自己地址,不顾夏然反对就匆匆上了路;夏然自知拗不过林洱,跟着一起去了。
在路上,林洱还不忘布置一下计划:“我俩要不伪装成姐弟?就说小孩妈妈介绍的,然后手机你藏好。”
夏然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两人快步穿过街道,到了小孩爸爸说的那个地方。
传销点就在大楼的三楼,整整的占了一层。整个三楼看上去被废弃了很久,空气中到处飞扬着灰尘。在三楼的拐角处是几大捆白菜,白菜的旁边就是一扇综灰色的大门,门口用粉笔歪歪扭扭的写着“凌美家有限公司。”
林洱鼓起勇气敲了敲门,过了一会,门那头传来了一阵骚动:老崔的人到了。完了,林洱知道自己受了骗,门那头说的老崔,就是刚刚小孩的爸爸。她慌忙拉夏然离开。可还未来的及转身,只觉背后猛的被重物狠狠一敲,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34
两人再醒的时候,已经被移到了一间地下室里,暗黄的吊灯在林洱的头上静静地旋转着,林洱扶着墙,缓缓站了起来。还好,夏然还倒在自己的身边。
林洱暗暗懊悔,自己太过愚蠢,连这种利用人同情心的圈套都能毫不犹豫的跳下去。自己受了骗也就算了,还连累的夏然。
林洱仔细观察了一下地下室,显然,这个地下室经常人来人往,泥泞的地面上满是大大小小的脚印。整个地下室又潮又湿,几只不愿意离开的苍蝇环着夏然一圈圈的盘旋。
可能是空气太过潮湿的原因,林洱腿上撕裂的伤口开始一股股的向外流脓,蛋黄色的脓从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