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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烦的回道。
话音刚落,车就长长的“滋啦”一声,停了下来。
次旦反复转动了好几次钥匙,可车子就是发动不了。
“完了完了,不会是熄火了吧。”一直没出声的明明担忧的问道。
次旦下车,重重地拍了拍车身。车子又发出一声“呜呜”的长鸣,没有任何发动的迹象。
“没油了。”次旦摸了摸头上的汗,眼看林洱就要和多吉结婚了,他也不想就这样辜负对林洱的承诺。
“怎么办!”杨锋绝望地望着车顶“这次早知道我一个人来了,不仅待在凌美那么久,耽误了那么久研究时间,还拖累了林洱”想着想着,杨锋的眼角不禁滚出了几滴泪水。
“别哭了,手机给我。”
“你干嘛。”
“来不及了。”
夏然走到次旦身边,一字一顿的对他说道“现在就带我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加油努力加油
☆、小白兔和大灰狼
47
今天天气终于开了晴, 在蒙古包里闷了许久的古明轩终于能带着媳妇去沙漠小镇看一看那里的风光。可未曾想,才开车不到半公里,就被路边上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拦了下来。
长得高高壮壮的大汉强行打开了古明轩的车门,用那种低沉的可怕的嗓音对古明轩说道“下来。”
古明轩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就被大汉从车上拖了出来。大汉身后的那个高瘦的年轻小伙子, 更是一脸烦躁的将一张纸条塞给他“你打这个电话, 让他付钱,这车我们征用了。”
?
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爱车就从自己面前疾驰而去。
“还有多久。”车上的夏然不住的看着手表,他的脑海里已经开始浮现林洱被多吉扑倒的惨烈景象了。
“快了快了。”次旦踩了一脚油门。
招待所里, 眼看多吉说的吉时已到,林洱在房间里绝望的扒着手指。林洱没想到,她虽然得以重生,但却也落得个嫁给野蛮人的下场,果然因果有轮回。
“蹦”的一声, 房间的门被多吉撞了开来,他满脸通红,一副酒多了的模样。
“林··洱”多吉几个踉跄,走到了林洱的身边, 伸出他那只肥厚的手拉着林洱的胳膊。
“到吉时了, 还在上面磨蹭什么,快下楼。”多吉嚷嚷了一句。
林洱尴尬地往边上坐了坐“再等等。”
“等什么?”多吉用力拽了一把林洱“现在就走。”
林洱欲哭无泪,只得认命,跟着多吉走了下去。
楼下的大厅里, 早就张灯结彩,挂满了喜字和灯笼。多吉的兄弟们抱着拳,对林洱恭贺道“嫂子,恭喜恭喜。”
林洱瞥见,除了前面的那些小兄弟在祝福,更多的兄弟都默默地站在喜桌前,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这些兄弟,不仅认可了多吉作为他们的头领,更对平日里照顾他们的次旦敬畏有加。
还有机会,林洱心里暗暗祈祷,次旦,快带他们来。
“林洱,你说你喜欢烟花,现在时候到了,我让他们来放吧。”多吉讨好地将几根升天炮递给了林洱。
“那我要去门口放。”林洱接过鞭炮,对着多吉勉强的摆出了一个笑容。
林洱想到,当天她们进入小镇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右手边的加油站,也就是说,小镇的出口就是在加油站的南边。她估算了一下次旦出发的时间,不出意外,次旦快到了。
她故意将升天炮对着南边,“跐溜”一声,几簇星火升了上去,在招待所的南边,开出了金色的烟花。
小镇的夜空太静,几簇烟花的骤然升起,夜空变得不再寂寥,也让林洱所放鞭炮的位置显得格外瞩目。
“烟花。”夏然焦灼的对着次旦说道“就在南边,快。”
48
“现在我郑重宣布,林洱女士···”
“等一下!”林洱顺着声音看去,夏然扶着门,大口喘息道。
“又是你?”多吉冷哼“你们两个,把他拖走,别耽误我和林洱的好时候。”多吉指了指他身旁的两个壮汉。
两个壮汉没有动,他们愣怔地望向大门,次旦正双手抱臂,站在夏然身边。
“次旦,你才回来。”多吉惊讶的看着次旦和夏然并肩站在一起。“你怎么?”
“多吉,你怕是早就忘了当初出发时,你对弟兄们许下的诺言了。”次旦阔步走上前,见林洱拉到身后。
“我从前跟着你,为的是一个义字,可这个字却只有我记得。”
“哼,既然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多吉嚷嚷道“次旦这个叛徒,今天我和他恩断义绝。”
“多吉,次旦对我们一直如亲兄弟,到时你,有钱赚,不带着我们。”另一个壮汉上前一步,站在了次旦的身后。
“是啊,是啊。”多吉身旁的几个人小声嘀咕道。
多吉看着曾经最好的兄弟正拉帮结派的背叛自己,内心的怒火借着酒劲一下涌到头顶。
“现在,跟着我的人,抓住他们。”多吉不甘心,他冲后面还在犹豫的人大吼道。
大家仍待在原地不动,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此刻无声的剑拔弩张。
多吉再也忍不了,他趁次旦不注意,从他身后拽出林洱,用手钳住林洱的脖子。他丧心病狂地嘶吼道“谁也不准动,谁动我杀了他。”
多吉的手一点点的用力,指甲几乎陷在了林洱的脖子里。林洱只觉眼前忽明忽暗,呼吸越来越困难。
“多吉,你要什么。”夏然半蹲,对着多吉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
“我要你杀了次旦,我就放了她。”多吉边后退边说道“不然,她就去死吧。”
“咳咳··”多吉显然是来真的,林洱仿佛一只等待处决的野鹅,被屠夫拉长了脖子,只等最后的一刀。
林洱的气息越来越弱,她也几近放弃了挣扎。
“好”夏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次旦不用死,我替他死。”
“你死也可以。”多吉瞪着猩红的双眼狞笑道。
“不···要···快···走”林洱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
“林洱”夏然将刀放在脖子上,平静地说“还记得那天的烟花么,死之前,能再看到,也无憾了。”
林洱望着决绝的夏然,终于流出了一滴泪。原来,他还记得。
“不许动!”
一声槍鸣后,几个身着警服的男人冲了进来。
多吉绝望地闭上眼,自己终究还是输给了自己最亲近的朋友。也罢了,他松开林洱,对着次旦笑了笑。
至此,潜伏在民间多年的捕猎团伙终于落入了法网,等待着法律的制裁。警方从多吉的家中共搜捕了现金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