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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带过来了。”程锡妍字里行间都透着成熟稳重的气息。
“没事,孩子嘛。”他看着阿谚说到,眼里尽都是笑意。
“既然生病了就好好休息,你看你现在还挂着点滴,怎么又开始看公司里的事情了。”程锡妍劝到。
“不碍事。”
“唉,你和以前一样,一点话都听不进去。”她叹了口气。
“你爸爸呢?他去哪了呀?”程锡安转头逗着阿谚问道。
“我爸爸…”看得出来他想说话但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你姐夫还在美国呢,毕竟医院里需要人。”
“这样啊。”
“阿谚,来妈妈这坐着吧,老是让舅舅抱着舅舅会累的。”说完她伸出手示意。
“不去……”阿谚一下子把小脑袋埋进了程锡安的怀里撒娇道。
“哈哈,你舅舅就那么好啊,连妈妈都不要了。”几人笑着看着阿谚一副小模样。
“没事不累,让他在这坐着吧。”
“这小家伙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粘着锡安,唉。”程锡妍笑着摇头。
“我们出去吧,让他俩先在这玩着。”她对着楚歌提议到。
“嗯,好。”说完,二人走出了房间,来到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看到我一点都不惊讶呢。”楚歌淡笑着首先说道。
“唉,锡安多多少少和我说了一点他最近的状况,基本的我也能了解。”
“这些年过去了,大家的变化都好大啊。”楚歌感叹道。
“就是啊,我都变成孩子的妈妈了。”
“都说命运捉弄人,一切又都转回来了。”
“其实,我这次回来不单单是为了看锡安。”她看着楚歌的眼睛说到。
“四年前的事情,我知道对你很不公平,但是我希望你别怪他,是我让他离开的,当时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他不得不离开学校离开你,所以我希望你能理解。”她心平气和的说。
“啊……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我现在没有想重新提的意思,也不想再追究到底是为什么了。”楚歌眼神分散的说。
“这件事我不说在你心里就会一直是个结,不是遮住了伤疤就会长出新肉。我们都是女人我了解你,既然我们再一次遇见了,不论是天意还是人为,都是种缘分,所以有的话我一定要和你说。”
“嗯……”不知不觉中,楚歌早已红了眼眶。
“锡安是我弟弟,我了解他,他不是个这么轻易会用这么多感情的人,作为姐姐我肯定也有一部分我的私心,我希望他过得幸福,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很心疼。四年前离开你走了之后,就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很少说话,很少笑,我不希望他一辈子都过这种日子。”程锡安握着楚歌的手说道。
“我知道…锡安多么优秀我都知道,但是毕竟事情过去四年了,我想任谁都不会轻易的捡起这份感情…”
“我不会逼你做什么事情,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可以真正静下心好好的考虑一下,毕竟真正的爱情多晚都不算迟。”
“还有一些事情,我一时半会也不能和你说明白,但是,有些事情没看见的就不一定是没发生的,对吗?”她笑了笑接着说道。
“妈妈…”与此同时,阿谚从远处跑了过来喊道。
“怎么了宝贝?”她低下头询问。
“我要回家睡觉。”他揉了揉眼睛。
“时差还没过来。”程锡妍笑了笑对楚歌说道。
“那咱们走吧,和舅舅说再见了吗?”她又低下头问。
“说过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剩下的事情以后再和你说。”程锡妍道别着。
“阿姨再见。”小家伙摆着手说道。
“嗯再见。”楚歌也跟着挥了挥手。
“你们看见共享没有,上半年的净营业额过了八位数,大部分都是chris来这三个月以后上涨出来的,我的天,他是不是吃钱?”办公室里的人讨论说道。
“早就看见了…没什么了不起的…”一个人瞥了瞥做说道,但是稍作停顿后他又接着问道:“诶你们说他是不是真的吃钱啊?”听到这句话几个人不禁笑了出来。
“不然你们说说,还能怎么解释?之前还真是小看他了,以为年纪不大就是来这混混日子的。”
“我收回之前在背地里悄悄说的话。”
“我也是。”
“我也是。”
“我的天哪你们到底都干了什么…”听见他们说话其中一个中年人说。
“不过性格在暖点就好了,讲道理他要是性格再好一点那真的就绝了。”有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女生说道。
“这脾气不知道从哪养出来的。”
“还行吧,看他往后的业绩呗,元禾集团的项目不是还没结束呢吗?看看他怎么收拾这个摊子。”
“我觉得悬乎,毕竟这个还是比较难办的。”
“你得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开除这么多人。”
“你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谈论着各种杂七杂八的事。
“歌儿啊,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里的左婷懒洋洋的问道。
“前两天我打电话说后天就回来了。”楚歌回答,
“是吗?不过你现在干啥呢?”
“我在办公室呗,还能在哪,不过现在是休息时间。”
“不是我说,你和程最近怎么样了?”左婷试探的问。
“还行吧,比之前好了那么一丢丢?”她豫地回答说。
“有进步啊,有没有什么下一步的发展?”
“发展什么发展,不尴尬我就真的谢天谢地了。”
左婷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道:“楚歌,你认真的想一想,真的就打算这样不采取措施?难道以后的某一天他和别的人结婚生孩子就是你想看的?毕竟喜欢程的人肯定不止你一个。”
‘结婚生孩子’这几个字重重的敲打着她的心头,她从来没考虑过这些看似理所应当的事。
“喂?听得见不?”左婷见许久不见回复于是重复道。
“嗯…听着呢…”此时她觉得这些事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但是为什么心里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难受。
正当她为此出神的时候,门口走进来了一个人——
“会长?…我先不和你说了挂了啊。”她的语速极快,迅速的挂了电话。
“会长您好。”她站起来鞠躬道。
“坐吧坐吧,不用这么紧张。”他安慰道。
“您今天怎么来了?”
“我来这给锡安送点东西。”他拿着手里的文件说道。
“可是他…他现在在医院啊。”楚歌解释道。
“我知道,我知道…”他不紧不慢的说。
“你是楚歌?”他放下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