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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洗了很久,东方执在外面和东方不败逗乐,孟净很是心疼东方不败,虽说有人一直照看它,但是东方执真是很不走心,竟然还会饿着它,孟净想着以后要把东方不败带回家去,自己养?不好,她很忙,估计也照顾不好,但是东方执这样对它那是不行的啊。其实都是孟净自己想得多了,东方不败不管吃多少都不会觉得饱的……
别墅里现在没有什么人了,估计是给他们两腾出空地来,孟净想到这不禁为自己的进步汗颜,想不到她有一天也这样渴望一个人,现在的情况与其说东方执渴望她,倒不如说他们都相互渴望。
东方执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孟净正在看书,他凑过去抱住孟净腰身,修长的手指挡在书上,说:“你也看推理?”
“看啊。”孟净转过头来看,却很快被他堵住唇舌,东方执把她的书放下,一边把她轻轻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边关上灯。
“这么快?”孟净推开他说。
“我想要你,马上。”东方执的声音已经变了。
孟净没有说话,平躺着,突然说:“今天,伯父找了我。”
“他说什么?”他知道她说的是他爸爸。
“他说叫我考虑一下和你进一步的事。”孟净稍微喘息着说。
灼热的气息叫孟净全身酥麻,“你怎么说?”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往日没有的荒靡。
“我说没有打算。”
东方执不知道自己心里闪过的是轻松还是失望,他也不想考虑这事,只是由孟净说出来,又有点失望,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完全掌握孟净的心的失望吗?
“我爱你。”孟净在他耳边说,“我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不是爱了,但是我希望是,东方执。”
“小净!”
我爱你,这句话他听到很多次,之前的女人都无比娇艳地说过,只是他没什么感觉,这都是男女情动之时的情话而已,但是孟净从来没有说过,就连喜欢都没有说过,现在这样他竟然有点慌乱,怎么回应才能更好地表达自己?
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够聪明,恨自己脑子慢了。
孟净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昨晚两人放纵了点,孟净不想回忆期间种种不堪,真是没想到自己也是这般……
“今天我要被扣工资了。”孟净苦笑。
“没事,我付你。”东方执枕着她说。
“为什么?这样很有歧义啊,昨晚我们可是刚刚做了的。”孟净倒是直言不讳,看来她真是大胆很多了。
付给昨晚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女孩子工资。孟净拍了他光裸的肩膀。
“好,我错了。”东方执翻身压住她,说,“还能吗?”
孟净一把推开他,说:“还来!给我上班去!”说完自己卷着被单找衣服了。
和东方执一夜风流后,孟净依旧开始自己的工作,全然忘了自己昨晚说过什么大话了,却不知道那事却叫东方执很头疼。
快到过年了,孟轲茂和孟净去孟净母亲的墓地扫墓,她葬在外市,不在上江,孟轲茂和孟净驾车过去的。
可是吧,平静的小生活在这时有了一点波纹,他们的车刹车失灵了,孟净在昏迷前一秒思考着:为什么出门时没感觉呢?
随即是一片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改吃素的,素的,真的。
明天是清明假期的最后一天,我要学习,学习,学习。
☆、动弹不得
孟净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不像是自己的,僵硬得很,几乎动不了。她睁开眼之前还觉得自己是被鬼压床了,但是睁开眼后发现自己处于一间病房内。
周围是一片白色,桌上放着一个暖壶,还有一杯水,里面的水,孟净没有印象是她叫的了。孟净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回忆着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并且还伤到几乎全身都动不了的。
他们现在在上江还是柳洲?孟净记得他们的车刹车失灵了,而后来撞上了对面的山体,而且发现刹车失灵那时速度还挺快的。孟净只记得撞上去然后眼前一黑。想到这孟净心里一惊,动作很大,想要起来,这会护士倒是进来了。“你快别动!”那位护士跑过来说,急忙阻止了孟净起来,其实孟净自己是起不来的。她几乎全身都疼,只是想到一件很严重的事,一时情急没顾及自己的样子就起来了。
“我爸爸怎么了?!”孟净急切地扯住护士说,她还能动的就是左手了,她用左手稍微扯一下护士的衣襟。
“他没事,已经手术了,只是还在昏迷。”护士把她扶好躺下说,“你们都伤得挺重的,你现在醒了,我们建议你们尽快转院,之前你们都昏迷着,我们没办法处理这事。”
“麻烦你们了。”孟净深呼吸说,“我们睡了多久?”
“三天。”
“这里是?”
“柳洲人民医院。”
“请问是谁送我们来这里的?”
“不知道,他不愿意留名。”
“那我们的东西呢?”
“你们来的时候就只有你们两个人伤员,没有身份证明,那位送你们来的先生也没有来得及去你们车里找,后来说你们在车里的贵重物品都被拿走了。”护士说着这话的同时其实很好奇他们是什么身份。
“这样啊。”孟净想着上江那边应该是有人压住这个消息,不然她爸爸作为书记,不可能失踪了三天也没有人来找的,想到这,孟净知道这很可能不是意外。虽然她不想思考这么深入,但是有时候经历过一些事情后,就没办法对很多事平平淡淡地看待了,像孟净见得多这样的事,政客的勾心斗角,她不想把它简单化。孟轲茂行政低调,外市的普通人不认识他,而他们的手机又被拿走了,希望他们不要趁着孟净他们昏迷这段时间做什么才好。
“那我能打个电话吗?我们的手机都不见了吗?”孟净躺在床上看着护士问道。
“好的,用我的吧。”
“喂,王叔。”
“我在柳洲人民医院,你来接我们吧。”
“嗯,爸爸也在。”
“具体情况你到了再说吧,顺便帮我买一个新手机,我们的手机被拿走了。”
护士听着她淡定地交代,只觉得突然她伤得很严重,但是丝毫不影响她的处理,换了别的女孩子,很多都扑扑掉泪了,看着语气淡定得漠然的孟净,护士有点好奇他们的身份。
“你们是哪里人啊?”
“上江。来这里祭奠我妈妈的。”
“这样啊。”
孟净没等她问下去,便先问了:“我爸爸情况怎么样?”
“伤到头部,颅脑损伤,做了开颅手术,现在昏迷中。小姐你也有轻微的脑震荡,他还有多处骨折,肩部擦伤。”
孟净觉得很严峻,这里医疗设备自然比不上上江,她既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