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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陆文钦,其实就是对方的宿命!
想到这儿,温柔想到陆文钦,她问林云溪:“云溪,陆文钦什么时候联系你要把我送过来的?”
“就你给我打电话问池乔那天!”
说完,林云溪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解释道:“主要是那天池乔情况不好,我联系不上你,就给陆文钦打了电话,他就说让你过来看看。”
温柔笑,没说话。
看来她猜得没错,去医院的时候她随口提了郑欣宜来了大陆,陆文钦知道后就马上想了后手。
看样子,应该是他去买黑森林的时候联系的林云溪。
这么说来,竟然是自己在艰难的时候把自己推离了陆文钦?
☆、第四十九章、计划9
温柔一连好几天都没联系上陆文钦,她给胡延打电话,胡延说:“陆总出差了!”
温柔说:“哦!”
胡延没再说话,温柔又说:“帮我转告他,安排的医生我看了,胎盘成熟度一级,可能要提前生产。值得您收藏 ”
胡延应下,温柔又问他:“他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京市?”
胡延说:“暂时还不知道。”
温柔挂了电话,心中有了两个假设,一是蔡美芬被监视,陆文钦放下这头,全身心对付台北那边。
二是蔡美芬之所以被监视,是因为陆文钦,如果是这样,想必陆文钦短时间内一样会被监视。
温柔不清楚陆文钦的计划,但李江夫妇和台北那边都不是善茬,不排除陆文钦会铤而走险,爸自己弄进去,让对方放松警惕再给致命一击。
温柔想了想,知道陆文钦可能不会回她,依然给陆文钦发了条短信:陆文钦,孩子可能要提前,我们等你!
陆文钦看到温柔的短信,他把手机攥得很紧,都安母子在他房里谈事,陆文钦示意暂停一下。
他走到落地窗前,点了一支烟,给温柔回电话。
电话通了,只响了一声温柔就接了。
他说:“丫头对不起,这两天太忙忽略了你!”
温柔说:“想我了就成!”
陆文钦笑:“我的丫头最近变得懂事了好多!”
温柔撅嘴问:“陆先生,意思是我以前都不懂事吗?”
陆文钦笑出了声:“不懂事,可是怎么办?偏偏就爱上了你的不懂事!”
温柔笑了,骨子里都是暖的。
这通电话并未谈论什么大事,不是没有,而是两人都避重就轻不去触碰。
陆文钦来台北已有三天,都悦玲和都安早来了半个月,提前部署好了一切。
都安以一个新公司的名义和毋怀仁签下了一个巨额的合作协议。
那个协议签得很顺利,因为毋怀仁没见过都安,毋远国更不会让毋家兄弟知道都悦玲的存在。
和都安签下协议的是同方旗下的子公司,由毋怀仁掌控坐镇。
有了这个合同,都安再和毋怀仁两兄弟签其他协议就简单多了。
陆文钦到台北时候,由都悦玲和都安出面,陆续和毋怀仁毋怀安两兄弟手上的子公司签署了大大小小七份合同。
合同的甲方都是同一家公司:济源集团。
公司的老板名字叫做:cas
毋怀仁的子公司可以说是同方最大的后续补给库,一旦子公司沦陷,同方将成一座被包围的孤岛。
而同方早在二十多天前,就和陆文钦美国的证信达签署了一个高额回报的风投合同。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接下来会很需要钱。
都安问陆文钦:“什么时候收线?”
陆文钦摁灭烟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蔡美芬一定会向毋远国求助,毋远国不会丢掉大陆那么大一块肉,一定会聚拢子公司的钱。
届时子公司无力提供后续补给,毋远国一定会设法拿托管给证信达的资金。
原计划是陆文钦废掉他要求兑付资金的资格,没想到他埋在同方的线被郑欣宜拔了。
陆文钦问:“那边有消息了吗?”
他问的是那个消失的线人。
“没有!但郑欣宜那边到现在都没有动静,我猜,她可能根本不知道他和你有关系。”
若是那样,自然是最好不过,大陆局势一触即发,若是等不到那人的证据,陆文钦大可以换一步棋。
毋远国和郑欣宜人在大陆,他们可能怎么也想不到,陆文钦已经绕到了他们的后方。
☆、第五十章、计划10
温柔在德国已经住了两个多月,这期间,国内发生了很多大事。
蔡美芬企业被封,李江被查。
毋怀仁毋怀安两兄弟的子公司面临违约赔偿的七份起诉。
毋远国和李江已经绑在了一条船上,他多年铺设的路子,不能败在临门一脚。
可眼下的同方,马上也面临着商业欺诈的官司。
陆文钦约了毋远国,对此,毋远国感到很意外。
陆文钦说:“我可以帮你度过难关,但我并不想让郑欣宜母子坐收渔翁之利!”
毋远国懂他的意思,回去考虑了一天,觉得先解了同方的围更重要。
陆文钦和毋远国草拟了一个转让协议,他没打算真要毋远国把同方分一份给他,他只需要这份协议就行了。
这段时间里,温柔和陆文钦的联系从一开始的电话变成了每天的一条短信:俱安!
德国和国内有七小时时差,陆文钦发给温柔的短信,温柔通常要第二天醒了才回。
但温柔发给陆文钦的短信,他通常都是第一时间回复。
温柔给他发信息的时候大多是当地时间晚上八点,对应的国内时间是第二天的凌晨三点。
也不知道是他没睡?还是睡了第一时间回复她?
事情能发展成这样,陆文钦也是付出了代价的。
李江的事情,陆文钦没借他人之手自己提交了案卷。
这种事情牵扯重大,陆文钦一样也在调查范围之中。
李江和毋远国同时出事,事情来的蹊跷,郑欣宜早都怀疑了。
陆文钦调查结束的那天,郑欣宜在砚山水岸门口堵了他。
陆文钦笑,正中他的下怀,他原本还没想好以什么方式告诉她,既然她沉不住气,也就不必她动手了。
郑欣宜看陆文钦的车上只有他和胡延二人,猜到陆文钦不会把温柔放在砚山水岸。
轻笑一声:“陆文钦,我低估你了!”
陆文钦面无表情,他不需要用郑欣宜的话来佐证自己多年来的成长。
两辆车驶离砚山水岸,沿着东昌路一路向东,停在了一个未完工的工地旁。
郑欣宜来的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对同方和怀仁怀安动手了?”
陆文钦点一支烟半倚在车门上:“大妈,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