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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她想起了那话,抿了抿唇,“我就那么随口一说。”

    他一本正经的,“你的话我都放在心上。”

    听到这话,她心里软绵绵的,也平躺着,“今天那人,你知道是谁吗?”

    “彭白。”他并不瞒她。

    谢柏仪想起来了,“就是廖梨均的粉丝,有点疯狂那个?”

    “嗯。”梁宴清侧头看向她,“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不关你的事。”谢柏仪自嘲,“以前我一直以为a市没人敢动我,想不到真有胆子壮的,廖影后魅力真大。”

    梁宴清说,“这事儿你别操心,我会调查清楚。”

    “我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不会让廖影后为她的粉丝行为买单。”谢柏仪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梁宴清听出来了,她误会了。

    他解释,“你手头上正忙着修复项目,彭白交给我处理就行,若是真和廖梨均有关系,我不会饶她。”

    她歪过头,对上他的眼睛,直直相视,似乎在检验他这句话的真假。

    片刻,谢柏仪“噗”的一声笑了。

    梁宴清心脏紧了紧,“你不相信我?”

    她挑眉,“谁知道呢!毕竟你和廖影后关系不一般。”

    “我和她没有别的关系,她只是公司签下的代言人。那天在楼顶,我们讨论怎么拍摄宣传片,是公事。”

    谢柏仪沉默。

    梁宴清没沉住气,下意识侧身子。

    肩上的伤口再次被牵扯,他嘶气。

    谢柏仪连忙坐起来,打开灯,“要不要紧?”

    他额头上有一层薄汗,因为失血,脸色和嘴唇皆是苍白。

    灯光骤然亮起,梁宴清眯眼睛,这幅神情,显得他更痛苦。

    谢柏仪的心被揪住了,她掀开被条,果然见他肩膀上的衣服有血迹沁出来。

    倒不多,浅浅的一小块。

    她想也不想,拿起床柜上的座机,拨出一串号码。

    梁宴清捉住她的手,定定的看着她,一片期待之色。

    “我相信。”谢柏仪点头,“我相信,不管那个人是谁,你都不会允许她伤害我。”

    有人伤她,他绝不会让那人好过。

    这点毋庸置疑。

    梁宴清笑了,眼睛里盛着星子一样亮的光。

    电话通了,她叫了谢家的私人医生过来。

    放回听筒,她低头,“好好躺着,你别再动了。”

    “好。”他点点下巴,示意她躺下来。

    谢柏仪俯身,轻轻拉开他的衣领,白色的纱布染了血,红色斑斑。

    她只瞧了一眼,眼泪立马又滚了出来。

    梁宴清笑她,“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公主变成爱哭包了,要怎么办才好?”

    她哭,“你都这样了还笑得出来!”

    他哄她,“就是看着吓人,没多疼。。”

    她哪里肯信,“你骗我。”

    他一脸认真,“不骗你,我们再说会儿话。”

    她满脸担忧,“还是去一趟医务室吧。”

    “不用。”梁宴清低头看了眼伤处,“轻微的出血是正常现象,关灯,嗯?”

    谢柏仪抿唇,半晌,她按下灯掣,房间里恢复一片黑暗。

    她重新躺下去,动作轻柔。

    空气静谧,两道呼吸声轻轻相和,悠远,绵长。

    不知是谁起了头,他们说起过往的趣事。回忆就像一方被封印的匣子,一打开,盛装在里面的那些时光,统统泻出来。

    她生命的大半岁月,全都和他相关。

    而那时候的他,年轻气盛,飞扬跋扈。只唯独对她柔软,有求必应,千依百顺。

    这些很少被提起的,实际上不可磨灭。

    伴随着时有时无的轻笑声,雨渐渐收了,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拉开序幕。

    他们的谈话被一阵电话铃声掐断,医生来了。

    伤口被处理得很好,肩膀上的那一处并未崩开,只是尚且敏感脆弱,既不能动,也不能碰。

    重新换了药,许是心理作用,梁宴清身上的痛感消退几分,无知无觉的睡着了。

    谢柏仪领着医生出去,她小心翼翼带上房间门。

    医生没忍住,问,“梁先生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出了点儿意外状况。”谢柏仪不透口风。

    这事儿可惊险,她担心吓着家里那几位,特别是伯母和母亲,最是容易被惊动。

    而且,梁宴清说了把彭白交给他处理,那么他就一定会解决好。

    医生自是知道这位小祖宗的脾性,没有多问,拎着药箱离开。

    下了大半夜的雨,世界被洗刷干净,特别是在绿植遍布的美院,愈发清新。

    这日是个好天气,头顶的云层,朝霞美丽绚烂。等到太阳出来,又像海洋一样瓦蓝瓦蓝,漂浮着软绵绵的簇簇白云,温暖和煦,怡人。

    梁宴清醒来已是中午。

    谢柏仪下厨,正好把最后一道百花酿茄子装盘。

    炖了排骨汤,素炒了娃娃菜,样式不多,两人吃刚刚好。

    他出去时,她在摆桌,笑容笼罩在明媚的春光里,“宴清哥,饿吗?可以吃饭了。”

    梁宴清顿住脚步,被摄住心魂,一时移不开眼。

    今天她穿了蕾丝洋装式旗袍,雪一样的白色,像仙子一样。

    她见他不动,再次开口,“宴清哥,快过来。”

    33|第33章

    梁家老宅的谈话结束了,谢家老宅的谈话才刚开始。

    事情是这样的,今儿个程敬把旗袍送到老宅子,戴悦非得留人在家里吃晚饭,谢柏仪自然被叫了回去。

    饭桌上,母亲和伯母点鸳鸯谱,话里话外都表达一个意思,他们俩特别般配。

    谢柏仪听得心烦,再加上她满脑子都是梁宴清的伤,略略吃了几口便搁碗。

    等到大家都吃好了,没多久,程敬告辞离开。

    她谨遵母命,送他出门。

    还是那辆雷克萨斯,程敬打开车门,却没有坐进去。

    他转身盯着她,问“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