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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有可能。
“那个……大少需不需要属下帮您……弄出来?”吱吱唔唔费了挺大劲儿才把话说完,齐择屏着气悄悄往后退了小半步,他还是摸不准大少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把所有的血腥杀意都深埋在了心底,这种明知道前面有雷还要必须踩上去的感觉,太特么坑爹了。
“弄出来?”先是愣了一下,继而闷笑出声,乔斯楠直笑的摇摇晃晃差一点栽倒到地面上去才住了声。
难怪齐择刚刚的神色那么纠结,原来是因为这个吗?挑眉,忍不住的,乔斯楠就想逗逗齐择,难得看到向来严谨庄重的齐择变得这么‘招人疼爱’,不伸伸爪子挠两下,绝对会悔恨终生的,“阿择……你很想帮我弄出来?”
“我才不想!”猛摇头飞速跳到门口,齐择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反应,一是因为他的确不想让自家可怜的手指头开洋荤,二是因为,乔斯楠的脸上明晃晃写着两个大字,危险。
挠墙,不带这么吓唬人的啊大少。
“属下这就去找个支撑物来,大少您稍等,我马上就来。”什么桌子椅子镜子都好,反正打死他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于是话还在,人已跑的没踪没影的齐择,再次惹来了乔斯楠的又一阵闷笑不断。
这个齐择,就算他想帮自己清洗后面,自己也不敢让他帮不是?他可不想让乔慕楠剁了齐择的手指头。
好不容易清洗干净后面,穿戴整齐的乔斯楠总算有心情问问正事儿了。
“说说吧,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和乔慕楠之间的关系?”
“乔慕楠?”齐择疑惑的挑起眉毛,“大少说的是二少?”二少不是叫乔怀慕吗?
默默垂头,乔斯楠真心忏悔,他怎么忘记了乔慕楠是从十年前才开始叫这个名字的?那家伙倒也大胆,公然告诉所有人他在爱慕着自己的大哥,也不怕爷爷打断他的腿。
“嗯,他改名字了。”如果不出所料,现在正在改,上辈子乔慕楠的改名风波闹的很大,这辈子不知道还会不会引来那么大的阵仗?应该……不会吧?没了自己的参与,父亲怎么舍得让最重视的小儿子随便被人泼污水?
最疼爱呢,那个男人把不是自己骨血的孩子疼入了骨子里,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也是自己第一次知道乔慕楠的身世之后,始终无法相信的根本原因。
爷爷一定知道吧?不然不会对自己和乔慕楠的态度差那么多。
“属下是被二少的人通知才知道大少您在这里的,我们这边除了我,没有人知道房间里都发生过什么。”其实要不是事先知道大少的情况,连他都会认为大少是和二少约好了来这里‘谈心’的,鬼才知道为什么二少会脑抽的把大少给强压了,这绝对是天底下最不可解的十大迷题之一。
“这就好,齐择,这里就交给你了,叫个人来送我去临市的别墅养伤,记住,我和乔慕楠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以后该怎样还是怎样,懂了没?”
“懂了。”重重点头,不就是放长线埋深雷嘛,大少向来的作风就是,要么不出手,出手必雷霆万钧一击必死,阿弥陀佛,二少,招惹了大少是您这辈子最不该犯下的错误。
☆、第3章
车里
乔慕楠安静的坐着,眼睛看着窗外,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整个人却由内而外的透着股说不出来的压迫感,就像只嗜血的兽,狰狞着想要撕毁一切试图靠近他的生物。
张政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唾沫,越发不敢吭声了。
他知道少爷的心病,打从发现二少对大少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之后,他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两个人之间会产生一场注定的厮杀。
且不提大少和二少之间的血缘关系,就单单大少乔家下一任继承人的身份,就不是二少说拿下就能拿得下来的。
虽然老爷一直以来都很看好二少,可别忘了,老爷上面还有个老太爷在呢,而且大少不论是头脑还是能力又或者手腕都不错,除了心不够狠,人又太过谦和温良实在不太适合扛起乔家黑暗的一面之外,没有哪一样比二少差。
爱上那样一个人,于二少来说还真不算意外,可在那样一个人的身上再加上亲哥哥的符号的话,就很让人意外了。
真的,不是哪一个出来混的都拥有很强大的心理素质的,张政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的三观有些歪,但与二少比起来,瞬间变成笔直笔直的了。
“张政。”
“在。”条件反射的挺直身体,张政一边小心开着车,一边透过镜子暗暗观察乔慕楠的脸色,当再一次看到二少额角上那处足有三寸多长的疤痕时,还是不由得嘴角微抽。
大少威武,被下了药还能重伤二少的面部,这是何等的犀利身手。
“你说,为什么他没有惩罚我?”眼睛还是看着车窗外,乔慕楠的语气里透露着显而易见的失落感。
我去~张政在心里暗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感情二少对于大少的高抬贵手很失望?他该不会被大少犀利的身手弄得脑子出内伤了吧?没挨打不是更好?
也许乔慕楠并不想听张政的回答,不等张政开口,接着又道:“我故意用他最受不了的方式得到他,本就算准了他会报复,可我猜到了前面却没有猜准后面,他的恨他的愤怒明明那么浓,为什么有了机会却不肯让手下人教训我?反而轻轻松松的让我离开了?到底是他的心性太过于坚韧,还是,他仍旧不够重视我?”
想到乔斯楠即使被他强了还是不肯正眼看他,乔慕楠狠狠抿紧嘴唇,嗓音暗哑而幽沉,“如果还是不行,我……”后面的话,说不出口。
他爱乔斯楠胜过一切,对着疼入心坎儿里的人自然不肯伤害其分毫,他更可以为了得到乔斯楠用尽非常手段去争取,但前提必须保证,在出手之后,站在自己面前的还是完完整整的乔斯楠,而不是什么失去灵魂残破不堪的人偶。
这回也是看准了乔斯楠的心性,再加上摆明了自己就是受气桶,有怒有恨尽管往这边撒不用客气,务必确保乔斯楠有多大的痛苦都憋不坏自己才会断然出手的,谁知道自己都躺好了,人家却压根没有心思凑过来踩。
所以乔慕楠失落了,也委曲了,剑眉细细的皱起来,拼命往外放冷气。
‘吱’车子在马路上晃荡出了一个大大的s形,顾不得擦去额角上的冷汗,张政赶紧急打方向盘,好不容易才将车子重新拉回到正轨上。
回头,张政欲哭无泪的看着表情阴郁的乔慕楠,求死的心前所未有般强烈。
二少,您到底知不知道昨儿个您老把大少从生日派对上带走,属下费了多大的劲儿才帮您老把后患扫清?还是说,您当真以为老太爷和跟在大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