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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知道已经起了作用了,她又走到何无双的面前:“就算你想要和他一刀两断,也不应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何无双有些羞愧地低头:“我……我……”

    我了两声,没能够说出话来,倒是肚子咕噜噜地叫了两声。花容真憋住笑,对门外朗声道:“送些清淡的进来,姑娘要用饭。”

    花容真陪着何无双吃了一点粥,才准备从何府告别。临走的时候,何无双又拉住了她的手,眼神比先前坚定了许多:“我喜欢他,我心里面……是喜欢他的!”

    “……那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花容真反握住了何无双的手,“有的时候,总要冒冒险才知道后果。”何无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说着,何无双又羞羞怯怯地对花容真道:“我现在说……会不会晚了?”“不会的,”花容真笑了笑,“你什么时候说,都不算晚。”

    在何府耗了一段时间,花容真没敢在外面多逗留,就回了萧府。花容真回到萧府的时候,萧无刹还没有回来——看来又被老皇帝留下来谈人生了。

    花容真按了按太阳穴,叹了口气:“叫厨房多准备两个菜。”海棠领命下去了,花容真刚准备进房间,却被一个男人给叫住了。

    谢必安大步走到花容真面前,刚想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行礼,芍药一下就挡到了花容真的面前。小姑娘有些颤抖,但是还是勇敢地站在那儿:“你……你是从哪儿来的!”

    我长得有这么凶恶吗?谢必安郁闷的不得了,他好歹也是个二十多岁年轻有为的俊杰,怎么就被夫人身边的侍女给当成了歹人了?有他这么大摇大摆出入自由的歹人吗?

    花容真被芍药的举动给逗笑了,心里面倒是很感动。她拍了拍芍药的肩膀:“好了好了,莫要紧张,这是老爷的手下,姓谢名必安。”

    芍药这才知道自己搞了个乌龙,她脸都羞红了,退下去站到了花容真的身后。谢必安向花容真行了礼,然后将带来的东西交给了花容真:“还请夫人代为转交,属下有要事在身,片刻担待不得。”

    花容真很通情达理,她点了点头:“你去吧,我晓得的。”谢必安又一抱拳,临走的时候,仔细打量了一下芍药。芍药感受到了谢必安的目光,脸都烧红了。

    等谢必安走了,花容真才若有所思地看着芍药:“你今年,也快十八了吧?”年纪也不小了,不能再耽搁了,不过芍药这样好的容貌和性子,倒是不愁能够找到一个好的夫婿。但是她现在身边梅英还没有立起来,暂时还不能够放芍药走。

    嗯,谢必安这小子还挺有眼光的。花容真默默地在心里面算了算,决定先将这件事情抛到脑袋后面去。她看了眼手上面谢必安递给她的卷宗,进了萧无刹的书房,毫不犹豫地打开来看了起来。

    看了没有两行字,花容真就将手上的卷宗一把摔到了桌子上,满脸的惊怒。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冷静了一会儿,又重新将那份卷宗拿了起来——没错,龚十三!还有何无药!

    卷宗上面写着,发现了龚十三和何无药的身影踪迹,全都是在云州发现的。花容真毫不意外地就联想到了宫中发生的那一场恶梦,她的手有一些抖——她还刺瞎了龚十三的一只眼睛!这……哥哥也在云州!

    龚十三的怒火,肯定会朝着哥哥而去!她该怎么办才好!花容真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心里面就像是油开了一样,怎么也想不到好办法。

    “嘘,”突然花容真的眼睛被人遮住了,“我说过,有的时候知道的太多,对你也没有好处。”花容真眼前一片黑暗,心才算是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可是不知道的话,我才会觉得不安。”

    ☆、第76章 七十六、西风愁起绿波间

    七十六、西风愁起绿波间

    萧无刹凑在她的耳边,看着她手上面的那一份卷宗,叹了口气:“边疆不稳,陛下也很着急。”“陛下最近,身体可还好?”花容真想了想,问了这么一句话。

    萧无刹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花容真就明白了:“原来如此……”怪不得很着急的要殷夜来快点继承皇位,根本原因就是身体不太好了吧?萧无刹将花容真手里面的东西拿到了自己的手上,松开了捂着她眼睛的手。花容真扭过头看着他,欲言又止。

    “今天去何府,怎么样?”萧无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花容真也就顺着他了:“无双不过是有些害怕罢了,鼓动一下便好了。”“嗯,你那个妹妹看似柔弱,实则心里面,也有着一股子劲儿。”萧无刹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莫要想太多。”

    花容真低头思索了一下:“……陛下会不会将你排到边疆去?”萧无刹的手顿了一下:“什么都瞒不过你。”话语里面居然还带着一点调笑的意味。花容真转过来,一把握住了萧无刹的手:“我要和你一起去!”

    十分坚定,不容拒绝。萧无刹算是明白了花容栩在花容真的心里面有多重要,他有些吃味:“我若是不带你去呢?”“那我就偷偷地跟了去,”花容真轻哼了一声,“我看他们谁敢违背我这个厂督夫人的话。”

    萧无刹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自然是要带你去的。”花容真怀疑地看着他的眼睛:“真的吗?”“真的,”萧无刹点点头,“有些事情,你不去无法解决。”

    花容真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身上背负着的那个十分离奇的身世,她缓缓地吐了口气:“我明白了。”“嗯,”萧无刹携过她的手,“走吧,去用晚食了。”

    夫妻两个今天之间的气氛,有一些古怪。一边服侍的下人们也觉得哪里不对,于是更加用心服侍——以前是一个人发脾气,如今变成两个人……谨言慎行,谨言慎行。

    花容真就是没来由的觉得不开心,尽管萧无刹似乎事事都顺着她,但是花容真就是觉得不对劲——如果不是今天谢必安把东西放到了她的手上,萧无刹是不是打算出发前才告诉她?

    萧无刹则慢条斯理的,表现的很正常。他越是这样,花容真越是觉得不开心。最后饭吃完了,花容真破天荒的什么都没说就回了房间了。

    萧无刹一个人坐在桌边,捧着饭碗,波澜不惊。周围的下人缩着脖子,恨不得自己是透明的。

    花容真回了房间后,一个人坐在床上生闷气。芍药小心翼翼地捧了一盏茶过来:“姑娘用些茶水?”“怎么又叫姑娘了?”花容真接过茶盏,下意识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即自己也愣在那儿了。

    芍药偷笑了两下,从善如流:“夫人,如果生气的话,就说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