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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见证者。
只见白衣的仙子从空中飘落,缓缓走到门前,笑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和左相大人有什么恩怨?如今可否看在奴家的面儿上化解了去?”
至宝楼的掌柜递给姜千机一个感谢的眼神,迎着笑脸说道:“就是,就是,两位大人有什么话里面说,看在咱家姑娘的面子上,就握手言和吧,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实在是……影响不大好。”
掌柜的话说道最后顿了顿,我心想着,若不是对面二人一个是花语宫宫主,一个是宋国的左相大人,掌柜的一定会说,实在是有辱斯文,奈何两人名声太大,愣是改成了影响不好。
只听花解语一声冷哼,道:“本宫主向来大度,一般不和老头子计较,今天看在这个姑娘的面子上,既然你问了,便告诉你也无妨。这枚簪子是在长安城得来的,也不是什么稀罕材质,若不是看着它作工有些特别,谁稀罕这破玩意儿。”
花解语说话间将玉簪再次抛向空中,随后收入怀中,冷笑着看向洛青云。
我心道:花美人果然大度,向来睚眦必报的一人,居然会因为一个美人放过左相,这戏似乎有些不走心嘛。
掌柜的看了看花解语,又看向洛青云,陪笑道:“左相大人,您看……这问也问了,答也答了,您还是来楼里坐一坐,今夜一切开销算我们的,我让人给您安排二楼的雅间如何?”
“去吧。”洛青云一挥袖子,心情明显不悦。
掌柜的又看了看花解语,吱声道:“大人您看?”
花解语不愧是花解语,永远这般,红袖一甩,轻轻挑眉,道:“你要本宫主和这个糟老头子在一起吃饭喝酒赏歌赏舞?”
“不敢,不敢。”掌柜连忙摆手,笑道:“给您另安排一个雅间,您看如何?”
我眼里,掌柜的似乎都已经急的冒汗了,花解语还是挑着笑意没搭理他。
我放下手中的茶盏,笑道:“你这掌柜的,今日给你亏了不少银子吧?”
至宝楼日进斗金,二层的雅间更是昂贵,掌柜的免费开了两间招待这两个活祖宗,岂不是耗费?
宋玄商苦笑道:“还不是你请来的这两个活祖宗?请神容易送神难,至宝楼不破费些,能送走这些人吗?”
我一想,也是,这出戏若不做足了势头,怎能引人耳目?
美人总是美的,花解语浅笑,捋了捋长发,道:“既然如此,便让这位姑娘给本宫主送茶,说不定本宫主心情还能好些。”
“这……”掌柜的为难地看向姜千机,毕竟身为至宝楼两宝之一,地位还是很牢靠的。
姜千机一副心里不情愿,面上还不得不答应的表情,轻轻地点了点头,赢得掌柜的一个感激的眼神。
而见姜千机点头,洛青云也立刻道:“本官也要这位姑娘送茶。”
作者有话要说: 某只紫薯知道这一章看得会有些难度,宋玄墨的奇怪举动,孟长生的不忍,以及花解语为什么要去玉凉,因为站在孟长生的角度,没办法告诉宋玄商,这个谜团会随着长生到玉凉解开。
当然,脑洞够大,可以随意猜测。
整理一下关系:苏夫人和玉凉,苏夫人和苏家,苏夫人和昔公,以及苏夫人和宋玄墨。
陈年旧事开撕倒计时……
☆、密辛
从花解语提出要姜千机送茶的时候,我心中就暗自纳闷,按理说他不应该在人前过多接触姜千机,未免这枚暗桩暴漏,谁知他却明着提出来。事出反常,我便已经猜到会有接下来的这一幕发生。
旦凡花解语想要算计谁,那人准没好日子过,也不知道洛青云到底如何得罪了他,但这副有仇必报的模样,才是我认识的花解语。
很快,旁边便传来了洛青云一声哀嚎,接着哀嚎声不断,响彻整个二层。
宋玄商作势要去查看,却被我唤住,“你若想让今日的这场戏白唱,就过去吧。”
“可……”宋玄商一顿,终是坐下来,叹道:“你就不担心出了什么事情?”
出什么事情?不用想,我也猜得出来,花解语能做的除了使毒,还有什么?左相洛青云得罪了他,不受些苦,如何能解他心头之恨?
不过,我却知道花解语顶多也就是施点伎俩让他难受,不会真的出什么大事,不为其他,只为我和花解语相交四载,他虽然不知轻重,却绝不会做无用之事。
我瞧着一楼大堂,叹道:“既是做戏便要做全套,少一分都不逼真,六公子又何须着急?”
“贱人,你给本官奉的什么茶?”洛青云的语气十分不好,说话间,又带着一声哀嚎。
掌柜的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感慨着流年不顺,却不得不陪着笑脸招呼起这位大人,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姜千机,又讨好道:“左相大人有什么不满尽管说出来,小人能解决的,一定尽全力让大人满意。”
“啊呦,我的脊背。”洛青云大概从没在外人面前这般失态过,瞪了掌柜的一眼,又道:“你让那个小贱人给本官一个解释。”
掌柜的为难地看向姜千机,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让舞者给客人奉茶还是头一回,就出了这样的乱子。
宋玄商冷哼:“左相虽然身份尊贵,可是本公子也容不得他胡来。”
我拽住了宋玄商的衣角,又道:“不必过去,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花宫主定是在那杯茶中做了手脚,估计连那位姑娘也不知道原因。”
宋玄商坐了下来,打量着我,问道:“哦?你如何这般肯定?”
如何?直觉吧,若是和花解语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交道以后还不能了解以二,那孟长生也不值得花解语的帮助。我看了一眼等当外面的人群,又道:“不信,你找来掌柜的一问便知。”
与此同时,花解语正在悠闲地喝着茶,确实,这件事是他动的手脚,一杯茶下肚,左相洛青云的脊背便又疼又痒,抓也抓不得,受也受不了,确实难受。不过花解语从来都是个有分寸的,虽然下手不知轻重,却不会坏事。本来也就是如此,只要不出意外,要怎样,也随他的意了。
我看向宋玄商道:“六公子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想着如何招兵买马,再者,以防万一,不若想好退身之策。国公伯伯的身子,你没细说,我却知道并不大好,我们能用的时间并不多了。”
是啊,时间不多了,玉凉的战事,宋国易主,多事的时节,若不加以防备,如何能从这乱世中独善其身?不似花解语的唯我独大,不似宋玄商的乐观,我的心中隐隐有着担忧,那种感觉,就像是阴霾,迟迟难以挥散开。
将这些心思压下,我轻轻皱了皱眉头,说道:“再过两日,我便要离开了,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