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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快过来一趟,然后红包您自己给他。”

    肖叔叔也没多想,就应了下来。

    杜衡是在三天以后来到的h市,一落地就被肖叔叔派人接了过来。

    他拿着那份资料看了四十分钟,然后对我和肖叔叔说:“这样吧,我翻译成中文,读给你们听。”

    我和肖叔叔都同意。

    杜衡的英文水平很高,基本达到了同声传译的水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厚厚的两份文件换成中文,读给我和肖叔叔听。

    他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一边读一边解释。

    这份报告很详细,都有哪些人涉及到这个利益链,每个人都干了什么事,其中谁对肖肖的死负主要责任,在这个戒|毒机构一花莫名死过多少人等都有详细的说明。

    最后的判决结果读完以后,杜衡对肖叔叔说:“肖叔,就是这样了。”

    肖叔叔点了点头,对我说:“徐徐,帮我上楼找一下药,我现在心脏很难受,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他是想支开我,于是站起来就上楼了。等我下来时,杜衡已经走了,肖叔叔对我说:“这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我给的是封口费,二话没说就收下来了。他这样收,我反而安心,若是不收,我反而不安心了。”

    听着肖叔叔的话,似乎恢复了正常,我松了一口气。对他道:“咱们明天去看看肖肖吧,把这个结果告诉她,也让她泉下有知。”

    肖叔叔点头说:“好。”紧接着又说,“徐徐,这一次多亏了你,要是没你。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能把肖肖的事处理到什么程度。不过,这件事完了以后,肖叔叔还有一件事想麻烦你。”

    ☆、166 泛酸

    “肖叔叔,你有事就直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办。”我对肖叔叔认真的说。肖肖的事,我很内疚,在心里无数次的设想过,如果没有我的建议,或许肖肖现在还活着。

    “过几天我安排好了再说。”肖叔叔道。

    他不肯说,我自然不能问。第二天陪着肖叔叔去给肖肖上坟,回来的路上我接到了顾覃之的电话,他说自己提前回来了,现在就在h市的机场。

    我看了一眼坐在后座上闭着眼睛疲倦的睡着的肖叔叔,低声对他说:“你先打个车回来,我现在有事不能去机场接你。”

    “嗯,好的。”他声音暖暖的说。最后临挂电话时又低声说了一句,“徐徐,我想你了,很想。”

    他浓重的鼻音让我心尖一颤,差一点把车开到人行道上去。

    “嗯,好的,等一下见。”我对他道,然后挂了电话。

    肖叔叔在后座睁开了眼睛说:“徐徐,你要是有事就去忙,我自己打个车能回去的。”

    “没事。我送你,马上就到家了。”我对肖叔叔笑了笑。

    从肖肖出事到现在一共不到一个月,但是肖叔叔不止老了十岁,他原来笔挺的腰有些弯了,背也有点驼,最明显的是头发,原来只有星星点点的白发,现在只有星星点点的黑发。

    我把肖叔叔送回家,没去公司直接回家,一进门就看到了顾覃之浅浅的笑。原本对他,我心里还是有气的,但一看到他的笑脸,心里的不舒服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从肖肖出事到现在,他一直在忙。我知道,现在嘉里a正好有一个刚启动的大项目,是北三环中关村的一个高级酒店项目。在中关村一带,一直没有高档酒店,所有的五星酒店都集中在东三环的使馆区。这一次嘉里a拿出自己多年前屯下来的一块地,准备做一个地标性的酒店。

    为了把这个项目做好,也为了借这个项目在公司站稳脚跟,顾覃之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项目当中。这段时间没见,他瘦了很多,眼神里都是疲惫。

    “累了你先休息,想吃什么我去准备一下。”我对他说。

    “不想吃东西,想吃你。”他低声笑着,把我圈进怀里,问:“球球和老爸呢?”

    “应该是去公园了,每天下午都去公园散步,差不多要到快下班才能回来。你要是想儿子,我打个电话问问那个公园。我去接。”我说。

    “不用,我就想你,才不想那个臭小子。”他笑着在我嘴上亲了一口说,“好老婆,上楼陪我一会儿。”

    他声音甜甜的。语气黏黏的,让我不由笑了出来。

    “不行,你自己上去。”我说。

    他有点耍无赖的把嘴一嘟,俯身就抱起了我。身体突然离地,吓得我大叫一怕。然后看到他笑吟呤的脸。

    我最怕顾覃之用这种温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神看我,只要他眼睛一放电,我就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一下就被他抱上了楼。

    小别胜新婚。

    他一进房间,二话不说就吻了上来。这小一个月以来,我每天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如今被他温柔的一撩拨,马上柔软下来,甚至觉得自己心尖都有一种累到发酥,微微喝酒的感觉。

    “老婆。我爱你。”他的情话比酒更让人易醉。

    等到我一觉醒来,看到了夕阳的红光透过窗帘直照了进来,顾覃之坐在我身边,身子半靠在床头上,手里抱着笔记本电脑。

    我才一翻身,他就问了一句:“醒了?我刚才和儿子玩了一会儿了,说你最近太累,在楼上睡觉,我上来看看。”

    他说到这里又俯身我额角亲了一口说:“小家伙非要吵着上来看你,让我给撵下去了。”

    “干嘛吼孩子。”我无奈了。

    “虽然这一段时间我不在你身边,但我们有天天通电话的,我知道你累不累。我还只是累心,你是身心俱累,好好睡一觉洗个澡,等一下下楼吃饭。”顾覃之说。

    他一提到工作的事,我就想到了邙邙的照片。

    本来这件事是准备一进家门就问的,但是顾覃之一上来就给我放电,我对他的放电又完全没免疫力,居然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能忘记,也是因为我觉得他和邙邙在一起不可能,毕竟那只是过去,而且也是邙邙的一面之辞。

    想现在说?我抬头看了看顾覃之轻松愉悦的表情,把话又咽了下去。心里暗想:他忙了这么久,先好好吃顿饭,等临睡着再问吧。

    到了临睡着。我才酝酿好如何开口,才发现顾覃之已经睡着了。

    无奈,我总不能把他摇醒来说吧。就这样一耽误,就到了第二天中午,他办完了公事,去我的办公室找我。

    这一次我先把刘秘书支了出去,然后开门见山的说:“覃之,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他一怔问:“什么事?你别用这种语气说,我咋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判死刑了呢?”

    他开玩笑的语气让我也有点正经不起来,只得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关于你在游轮上的那两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