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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一愣,身体僵直得无法动弹。
“你一直便在逃避,欺骗自己说斐君不喜欢本王,只是需要本王的兵马而已。然而事实当真如此吗?”
莫言看着在乌兰巴尔怀中睡得一脸香甜的容斐君。
皇上他……从未如此。
“难道在你心中,斐君是一个为了权势便甘愿委身于他人的人?呵,他可是皇上。”
莫言低吼:“我没有!”
“你为何压低声量?因为你知道如果吵醒了斐君,斐君会帮的人是本王,而不是你对吧?他喜欢本王,他爱本王,你难道看不出来?”
莫言再也忍不住,将奏折扔在了一旁便奔了出去。
乌兰巴尔挑眉,倾身与容斐君额头相抵喃喃道:“斐君,你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小齐枭no zuo no die why you try
以及,不是说开车还有狗粮可以炸粗小天使吗,为啥还有好多小天使不评论,哭唧唧qaq
不爱你们了口亨
第50章 匪夷所思
清晨,旭日方升,叶子上还挂着昨夜留下的晶莹露水。
“嗷呜——”
傅云之被帐篷外的一阵喧哗声给吵醒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和头发,走出帐篷后就发现一个女人在追着一只狼跑。那女人和自己一样身穿红衣,只不过自己是慵懒的暗红而对方是热情的火红,衬着她白皙的肌肤与精致的容貌。浓密的秋眉、高挺的鼻梁、犀利的凤眼,看起来爽利豪迈。
“小崽子,停下来啊!别怕,娘会保护你的!”
女人不停地晃着手里的生肉喊道:“你看!娘这里有肉!”
女人身后是慕玲珑与沈林烨,慕玲珑边跑边道:“林烨,你左我右,包抄这只狼!”
傅云之:“……”
什么情况?
“醒了?”尾随着他们而来的齐枭见傅云之站在一旁,便走了过去问道。
“……”傅云之转头,不理会齐枭。
齐枭很委屈,将头埋到了傅云之的颈项磨蹭道:“媳妇……我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再犯!我都孤枕难眠了一夜,怎么还不理我啊?”
傅云之无奈地把齐枭的头推开,问道:“你们在做什么啊?”
齐枭道:“那个女人是秋刀门的门主顾三秋,我和慕教主的江湖朋友。此次前来似乎是因为她的狼病了,想要找慕教主帮忙看看。然而她的狼不慎闯入了落日他们练习与活死人打斗的空地,似乎是被活死人个刺激了……”
傅云之想了想在他眼前一闪而过,那个活蹦乱跳连慕玲珑他们都追不上的狼,无语问道:“当真是病了?”
“据说是的,但具体我也不知道,不如我们去慕教主的帐篷看看?他们三个武功高强,方才也只是一时不备才会让狼逃了,抓回来应当不是什么难事,此刻应该也到手了吧啊。”
两人来到了慕玲珑的帐篷后,果然就见三人已在里头。那只狼不知是被慕玲珑做了什么,睡在台子上一动也不动。
“齐大哥。”顾三秋见到齐枭,便大步迎了过来笑道:“齐大哥,此次我前来除了向慕教主求助,也想和你叙叙旧啊,我们有好久没一起彻夜醉酒相谈了。”
齐枭眉头一跳,下意识地看向傅云之。
傅云之面无表情,眼底毫无波澜。
齐大哥?叙旧?彻夜醉酒相谈?呵呵。
顾三秋见齐枭一直看着傅云之,便随口问道:“这位是?”
傅云之依旧是面无表情,伸手挽住了齐枭的胳膊道:“你齐大哥的相公。”
顾三秋:“……”
什么?
“难道不是么?”傅云之笑容灿烂地看向齐枭。
齐枭:“……”
齐枭:“嗯。”
顾三秋干笑道:“齐大哥,你说笑了。”
慕玲珑插话道:“齐将军没说笑,傅大人与齐将军确实计划打完仗后便成亲。”
听闻,顾三秋一脸空白,似乎是非常惊讶。
“哈哈……祝贺你们啊。”顾三秋移开了看向齐枭的视线,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眼底也闪过了几丝失落。
傅云之冷笑。
真以为他不知道?两年前的武林大会,齐枭虽然不是江湖人但也参与了比武,或者说是踢馆。按照抓阉结果,齐枭对上了双河帮帮主。双河帮帮主耍诈,大多数人都看出来了,但却不点破。
齐枭于是冷笑一声,扔了手中的剑,赤手空拳将这位帮主打得落花流水,毫不留情。这一举动也获得顾三秋的芳心,顾三秋当众袒露爱意,然而被齐枭以常年外出征战,军务为重拒绝了。
顾三秋也算是美人,而且还是有实力的帮主,因此这事一时间也在江湖上也是传得沸沸扬扬的。
顾三秋双手绞紧了衣角,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与语气,转头向慕玲珑问道:“你看我的狼还有办法么?”
傅云之问道:“慕教主,这狼是怎么回事?”
慕玲珑道:“中了毒,体内异常。时而精神时而乏力,精神时就像方才那样难以控制,如果放任它这么下去,它也许连三秋都会袭击。而无力时则是陷入长久的沉睡,因睡眠时间太长,长期无法进食或喝水而越来越虚弱。”
顾三秋蹙眉道:“近期它的状况愈来愈严重了,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我担心它会因为这样而死去……玲珑,你能解决吗?”
“抱歉。”慕玲珑摇了摇头,低头道:“此毒无药可解,连关于如何解它的传说与记载都没有。”
连神医都说无药可解了,还有什么办法呢……顾三秋伸手抚了抚黑狼瘦弱的身躯,眼底一片悲凉。
这只狼顾三秋十岁时便开始养了,陪着她一起长大成人,如今成了这个样儿,让她怎么好受?
慕玲珑想了想,谨慎道:“是有一个法子……然而太冒险了。”
顾三秋眼底燃起了希望:“无论什么法子都可以!反正它……它也活不长了,倒不如试一试。”
慕玲珑道:“近日因为某些事,我一直在极力钻研无药可解的□□与蛊毒有何解决偏方。而我确实找到了一个法子,然而这个法子说是巫术也不为过,听起来似乎是天方夜谭,而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它究竟能不能实践……”
齐枭与傅云之对视一眼,慕玲珑说的“某些事”指的便是傅云之体内的花月蛊呗。按照他这么说,似乎是找到了头绪?
“是什么法子?”齐枭也紧张了起来。
“你们别抱太大的期望,这个法子当真有些玄乎……”慕玲珑咽了咽口水道:“说的便是换血,字面上的意思。例如,抽干这只狼的血,因为毒素都在血里头,清血便等于清毒。抽干后,再输入新鲜的血液进去。”
众人沉默了。
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