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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滞,眼里竟蓄了点点的泪花,她以为……以为余想再也不会同她如此说话了:“三儿……我……”
声音哽咽。
杨继清皱眉,搂住文乐乐,低头哄她:“好了,现在不许不开心了。你们去看方轻吧,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余想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真的不想去计较了。
杨继清看着走远的两人,说:“你女人害得我家乐乐这几个星期都不开心。”
季言蹊:“你女人害得我家想想这几个星期都没怎么出门,工作的事情也没什么打算。”
“哦?怎么?难不成你季言蹊还怕养不活一个没有工作的人。”
季言蹊笑:“这个我到不担心。毕竟,想想很快就会成为我老婆,季家一点都不介意多养一个人。”
杨继清被他说得一噎,恨恨得看着季言蹊笑得白晃晃的牙齿。
因为杨继清目前为止还没有得到文乐乐的父母的肯定,他每个周只要一有空,就往文家跑,但是文家就是不买他的账。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小天使们,我们都会有自己的归属。
☆、最后
某天,余想就有关于她就业的这件事情同季言蹊讨论了一翻。
当时的季言蹊正在书房处理日常的工作文件。余想抬了一杯牛奶,轻轻的推开门,先探了一个脑袋进去,小心翼翼的望了望。
季言蹊的余光瞥到她,悠悠的说:“想进来就进来吧。”
余想讪笑,终于正大光明的踏入书房这一片天地。倒也不是季言蹊不让进,只是她前段时间连出门的的心思都没有,哪里有还有想来他的书房转转呢?
他的书房她并不是第一次进来,在她还在h大上学那会儿,为了方便他给她补习四级。样子倒是和几年前没什么差别,还是干净利落,整洁得一丝不苟,连经常办公的书桌也是有条不紊的。
她把牛奶放在书桌上,讨好的蹲在季言蹊的腿边,侧头靠在他的腿上:“季老师,我想去你的公司工作,可以吗?”
“嗯。”
就这样?那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余想不满地看他:“你怎么也不问问我为什么想去你的公司,不试试其他的选择呢?”
她瞪着眼前的男人,感觉自己最近被他忽视了。他处理工作的时间明显比之前多了太多。
季言蹊在文件的右下角签下自己的名字,转过头来看她,眉目间的神色都是她所熟悉的清淡。可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炸愣了她21年来的认知。
他说:“想想,我们结婚吧。成为季太太,你想怎样都可以。”
毫无预料的求婚。没有鲜花,没有求婚戒指,没有想象之中的浪漫,只是在冷气十足的书房,“下跪”人的还是余想。
季言蹊嘴角含笑,眉眼中是能溺毙了人命的温柔。
余想顿了顿:“……我们还没一起去见过你的爸妈呢?”
“想想,我快30岁,季家人对我的婚事很是着急。”
所以……言下之意是完全不用担心见家长的事。
“还有我……”本来还想说她的爸妈的,但是转念一想,他曾经说过和她爸妈“很熟”了,不然,她也不会在他的公寓里住这么久也不见得余爸余妈怎么过问这件事。
“嗯?”
“没什么。”
季言蹊握着她的手,笑了笑,带着蛊惑人心的美。
他轻松的把她抱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在她的后背轻轻的安抚着。他知道她还小,或许还不是最适合婚姻的年龄,但是,他不想等了。
他承认,他是一个有极度的占有欲的人,想要余想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一个人。
余想低着头,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喜欢的人提出结婚,按理说应该是高兴的,但是,却又总是有点不安。
在她给自己的内心做着思想教育时,突然的,唇被人有力咬了一口。
“唔……疼。”委屈的看着他,口吻里却有着撒娇的成分。
季言蹊就是要她疼,不许她在这个时候走神。可是,看她委屈的小样子,心里终究还是软了。
修长的手指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轻声哄着:“来,我看看。”
嫣红的嘴唇近在咫尺,因为他刚刚下口有点重,明眸里还有闪着的泪花。此刻,季言蹊知道,他是越来越受不得她对他撒娇了。
带着凉意的薄唇叼着被他咬破的下唇,轻轻地舔吻:“不疼了,呼呼就好了。”
明明是哄小孩子的话,他却是燥~热难耐,连呼吸都是炙 热的。
舌头深入她的,迫不及待的和她一起共舞。缠住她的小舌,吐出,又纠缠,反反复复,甚至把她小嘴巴里遗漏的唾液都一点点的舔吃进嘴里。
季言蹊一手扶着她的腰身,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使她和他更加的贴近。
“想想,给我,好不好?”
余想脸色烫红,坐在他的腿上,自然能感受到他最真实的变化。今晚他的亲吻带着和往日不一样的气息。其实,若是他继续下去,若是他不问,她好像……也不会拒绝。
但是,现在被他这么一问,她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一不小心索性溜出一个雷人的答案:“可是你是老师啊。”
闻言,季言蹊脸色一冷。
话刚刚一说出口,余想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当初,季言蹊为了不伤害到她,避开他们师生之间的关系,忍痛送她出国。使得他们生生的错过了两年的时间,如今,她不再是他的学生,他也不再是老师。她在这个关头提出来,不就是踩他的痛处吗?
余想讨好的凑上去,小嘴在他的薄唇上细吻。他们之间的亲密一向都是季言蹊在主动,她只需要接受就好。
只是,现在……
本来有些不悦的季言蹊在她的主动之下又被撩拨起来。
她不太懂,只能是学着他平时吻她的动作,但是不得要领。始终只是在唇上磨蹭,良久,都不见得他再有动作。
抬头幽怨的看他。
季言蹊轻笑出声:“想想,你还没告诉我,愿不愿意做季太太。”
主动讨好他,居然还被他忽略。余想恼羞成怒的往他的脖子上咬去,本来是想以牙还牙的,但是咬了又莫名的有点心虚。
仿照他之前做的,在下嘴处舔了舔,听说唾液可以消毒的……
在余想看不到的头顶,季言蹊的眸子越来越暗,她才刚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就听得头顶人的一声闷哼,转瞬间她已被他轻松的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
这是余想从未有过的体验。
身上的睡裙被他轻而易举的撩开,呈现在他眼前的是柔软而小巧的两团,一只手揉捏霸占了其中一个,但是,此刻的他并不着急去采撷这两朵嫩花。
缓缓的